“我忘记了,还能绣香囊,想必,做衣服,对你来说,更不是什么难事,那你就按照这条裙子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吧,做不出来,不许吃饭,睡觉。”
邓安莲看着邓梦蝶,很是委屈,她不明白,自己错在那里,“姐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可惜,回应的她的不是邓梦蝶,而是两个老妈子,架着邓安莲来到柴房,毫不客气的把她丢进去。
紧接着,又把针线和布匹丢了进来,最后剪刀也丢了进来。
“砰!”的一声,剪刀落地,周围尘土飞了起来。
邓安莲握着自己被烫伤的手,哭哭啼啼的去拿针
线。
她一边哭,一边绣花,眼睛肿的和个核桃一样。
就这样一下午过去,老妈子给她送进来一盏煤油灯,煤油灯有些许的气味,邓安莲有些不喜,于是开口道。
“大娘,你给我拿个蜡烛过来吧,这灯的气味熏的我眼睛疼。”
“没有!”
紧接着,柴房的门又被关上。
邓安莲一气之下,将手中的针线活摔在地上。
“我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这么对我?!”
想起今天下午,霍子广对她说的话:莲儿,你等我,等我大功告成,我就娶你。
想到这里,邓安莲忽然又有了精神头,又把针线活捡起来,嘴里嘟囔着,
“广平王,我等着你来娶我。”
“现在我就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里,等你。”
一下午不吃不喝,连轴转,邓安莲身子再也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邓安莲正在睡着,突然一盆冷水从头而下,整个人立马清醒,同时衣服全湿了,人也狼狈不堪。
她睁眼便看到了,居高临下站着的邓梦蝶。
“姐姐?”
“妹妹,偷懒这不是个好习惯,你做不完,别想吃饭。”
“还有,你绣的布料脏了,从新来。”
说着,邓梦蝶把邓安莲手中的半成品抢过去,拿着剪刀,一分为二。
邓安莲小声的抽泣,她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上
面全是针眼,丑陋不堪。
自己受了这么多的罪,竟然还得从新来。
直到第二天上午,邓安莲才把裙子做好,将近快两天,滴水未进,还得不停的干活,她身子实在受不住了。
脸色苍白,被丫鬟扶着起来,才走出柴房的门,变晕倒了。
“二小姐,二小姐。”丫鬟很是着急,忙着叫人把她抬回房间。
她这一病,便是是十天过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丫鬟在她身边,想要哄她开心,“小姐,今天太阳好,我们去晒晒太阳吧。”
邓安莲摇头。
“小姐,今天是秀女进宫选秀的日子,大家都在街上,看秀女的马车
进宫呢,要不,我们也去吧。”
邓安莲本摇头,随后又点点头,秀女进宫?不知道今年广安王会不会进宫,挑选心仪的秀女。
所以,她这才点头,想要去看看街上有没有广安王的马车。
来到街上,秀女的马车打扮的一个比一个好看,其中一辆挂着风铃和淡蓝色流苏的马车经过。
所有人都在讨论。
“这马车好漂亮,好气派,是谁家的?”
“丞相家的。”
这句话,吸引了邓安莲的注意,于是她盯着马车看。
丞相?
广安王说过,为了一些事情,他得娶丞相嫡女,宋明月。
这次进宫,广安王会挑选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