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青俯身吻上了白凝月的朱唇,掠夺得霸道无比,却也带着似水的柔情。
白凝月被墨羽青触到嘴唇,身体似乎有微弱的电流经过,心中更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沉沉地压住她,让她不能呼吸,她的感觉来得有些微妙莫名,于是白凝月轻轻地伸手推开了墨羽青。
墨羽青突然被白凝月推开,感觉十分奇怪,见她微微皱着眉头,墨羽青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弄疼了白凝月,于是有些心疼地坐在她身侧,搂过白凝月娇小的身形,沉默良久。
墨羽青不忍心再从她那里掠夺什么于是打破了沉默,道:“王妃,天色不早了……”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儿,“本王先回房休息,你也早些休息吧。”说完放开了白凝月,站起身,转头又看了一眼,走出了新房。
白凝月脑袋还被刚刚的触感震得晕晕乎乎,更不懂新婚之时需要做些什么,见他要走,也不觉得不对,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挽留,任由墨羽青离开自己的新房。
白凝月昏昏地起身熄灭了烛光,直接躺到床上便睡着了。
……
墨羽青虽然离开,却也担心因为自己的离开,让白凝月成为大街小巷人人八卦的焦点,于是不敢光明正大地离开,偷偷地沿着王府小路回到房。
到了房,墨羽青从怀中掏出白布,抽出挂在架上的佩剑往自己的手心就是一划,血滴落在白布上,在月光的照射下也十分的刺眼。
在黑暗中做完这一切,墨羽青收起佩剑,顺便随手扯了一块布将伤口包扎好,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难受,于是一夜未眠……
……
第二日清晨墨羽青趁着天还未亮,穿着素衣,带上喜服,又偷偷地沿着王府小路进了新房。
墨羽青进门后,看见白凝月穿戴整齐就知道昨夜自己走后,这只小懒猫没换衣裳就睡下了,于是他轻轻地为白凝月摘下昨晚她未摘的发簪,褪下她的嫁衣,铺上准备好的白布,坐在椅子上等着白凝月起床。
等了两个时辰,墨羽青困得快要睡着的时候,白凝月醒了,坐起身,看见穿着素衣坐在桌前的墨羽青啄米似的点着头,自己身上也只剩下素衣,她忽然下意识地护紧胸口,十分惊讶:他昨晚明明离开了,自己昨晚,也明明是……穿着嫁衣睡着的……头发都没拆,为何今早什么都……没了?
墨羽青忽然看见白凝月醒了,于是强打起精神,撑起自己快要掉到地上的眼皮,摇摇晃晃地扶着桌子站起来,揉揉眼睛:“娘子醒了?”
“你……”
“嗯?”
“臣妾记得王爷昨夜走了,而且昨晚……月儿是穿着嫁衣带着发簪睡着的……”
“哦,本王帮王妃都卸了,穿戴着睡太麻烦,也不舒服。”
白凝月性情单纯,立刻就信了墨羽青的鬼话,“月儿谢过王爷。”
“噗嗤~”墨羽青笑出声来,自己的王妃可真是纯净得跟一张白纸一样。
“王妃信我?”一语双关。
“信。”
“哈哈哈……好,那王妃便听我的,在这里等着,旭枫再过半个时辰便要来敲门,到时王妃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就好了,会有王府的女侍来为你我更衣。”
“好……”白凝月忽然看见身边的白布,惊讶地说道:“王爷流血了?”
墨羽青忽然一愣,忽然明白,只好憋住笑声,调整气息,气色一正,认真地说道:“千万别说是我流的血,就说是你的。”
“月儿没受伤,这要是有人问起该如何解释?”白凝月见到墨羽青在笑,皱着好看的眉毛,更疑惑了。
“王妃真想要听解释?”墨羽青偷换了概念,想要调戏白凝月一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