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给报名表上的助教打了电话。
“奇怪”他看了眼手机,嘀咕道,“怎么打不通呢?”
没办法,他又联系了报名办公室,说门口有一个自己来报到的学生。
门卫一边跟领导汇报,狐疑的视线一边不住往辛鹊身上瞥。
学院成立这么长时间,有被家长骗来的,有被家里人强行扭送进来的,还有委托他们教官自己去抓人的。
就是没见过独自带着行李过来的。
他见女人应该是成年的年纪,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好牌子,估计是以为这里是什么夏令营?
应该是家属骗来的。
估计心里还以为这是什么好地儿呢。
门外在心底嗤笑一声,但面上不显。
辛鹊老神在在等在门口。
这次给她派单的小老板出手十分阔绰,上来就给她打了一百万的定金。
目标就一个,搞死这所学院的校长。
她来之前粗略查过这所学校的信息。
这私立学院成立了八年,八年以来以残酷的军事化管理着称,但同时丑闻缠身,
但还是有很多家长慕名而来,将自己不听话的孩子送进这所学校加以改造。
甚至她这样成年之后被送进来的,也不在少数。
辛鹊见新的助教带着两个教官从教学楼里快步向她走来,露出一个温和得体的笑容。
“您好。”她冲助教伸出手。
助教疑惑的视线落在辛鹊身上来回观察,“你就是辛鹊?”
辛鹊点点头。
“等会儿我会带你去宿舍,先给你安排床铺。”助教见辛鹊毫无警惕心,也没有要反抗的苗头,慢慢放下心来。
学院大门缓缓阖上。
高墙电网牢牢圈禁住四方学院,三栋楼立在三边,灰暗的装修风格显得压抑无比。
“进了这里不比外面还有家人无底线宠着,”助教的声音强势起来,“你爸爸已经签了免责协议,你最好还是收起你在家里的大小姐脾气,免得给我们找麻烦。”
“也免得给自己找罪受。”
辛鹊并没有像几人预料之中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而是老神在在点点头,“好的。”
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一直很擅长这种服从性训练。”
助教听到辛鹊故作冷静的发言,只以为辛鹊是在故作高深,故意来迷惑他们的视线。
助教和教官嗤之以鼻。
走进阴暗潮湿的住宿楼,辛鹊被助教带到一处四人间。
辛鹊看了眼走廊里冷色调的涂装,给人的感官像是监狱一样。
推开厚重的铁门,助教冲里面抬了抬下巴,“你就住在这间,基础的生活用品,下午给你发。”
辛鹊应了声,随后将自己的挎包丢到空着的那张上铺上。
拉过一张马扎坐下,她扫视了一圈宿舍的环境。
正在运转的摄像头明晃晃在宿舍里的墙角监控着狭小的宿舍。
辛鹊神情未变,很快移开了视线。
三个女生呆愣愣缩在床上,行尸走肉一样,对辛鹊的到来全无反应。
她看了眼床铺上的标签。
最小的一个才1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