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通电话,电话里的声音甜甜软软的,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听着和姜甜一般大小的年纪,“琛哥哥,你出差回海城了吗?外面要下雨了,我害怕。”
琛哥哥?姜甜仔细地品着这三个字。
男人冷冽的眉宇间带了些宠溺的暖意,是姜甜从未见过的,“乖,我一会儿过去陪你。”
“打包。”
他指的是燕窝。
姜甜轻吸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男人盯了一眼那抹倔强又乖顺的身影,注意力再次回到电话上。
后面连续一个月的时间,付戎琛每晚都会来戎园。
每次都会让姜甜炖一盅燕窝粥带走。
姜甜不多问,只是照做。
她一向是这样,不论喜欢不喜欢,想不想做,只要答应了,便会用最认真的态度去做事情。
更何况他要求的事情,她没有抗拒的资格。
付戎琛的车子每天五点钟左右进戎园的大门,姜甜都会在四点半的时候洗完澡坐在床上等他。
在男人野兽般的疯劲面前,她每次都是哭到没力气。
七点多付戎琛吃饭,她炖燕窝,然后送到门口给他亲一会儿,送走他。
一切都像是在例行公事。
姜甜从浴室出来看了眼时间,心里计算着吹完头发时间正好。
姜甜转身进了浴室,吹风机的声音有些大,以至于付戎琛进门时,姜甜并没有注意到。
看到身后站着的人,姜甜吓得愣了一下,脱口而出的软糯责备,“怎么突然回来了?”
“怎么?我什么时间回来还需要报备?”男人心情不错,握住她的下巴捏了捏。
因为这个东西和这句话,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轻松了不少。
姜甜眨了眨透水的大眼睛,“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付戎琛浅浅笑了笑,姜甜一愣,他会笑?
姜甜全身像是被电击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在男人薄唇上吻了下。
她的招式不过是从他这儿偷师学来的,稚嫩羞涩却有一种放荡的媚。
大掌扣住细软的腰肢把她按在墙上。
姜甜气喘吁吁地软溺在他怀里,眸子里含了迷离的委屈,“二爷,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想让你要了我。”她含住他的耳垂。
尽管他们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姜甜依旧是完璧之身,付戎琛并没有真正地占有她。
每次她都是疯狂引诱,奈何有些事情真到了游离之际,他总是独占优势。
冰凉的指尖捏着她的耳垂,男人嘴角带着征服的野。冰冷的指尖划过她光洁的后背引得她一阵阵颤栗,“有事求我?”
“嗯”,姜甜并没有否认,“行吗?”
男人嘴角戏谑,单手把她竖抱起来,“这么迫不及待?”
“嗯。”姜甜神色带了渴求的急,并不是臣服或者沉迷的那种急切,而是心急。心里有事逼着她不得不走这一步。
付戎琛眸色浅眯,突然闪过狠色,“为了给姜殇求情?”
姜甜咬着嫩红的嘴唇,小鸡啄米般点头,“他是被冤枉的。”
男人眸色略暗,眼底翻滚着不悦,“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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