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戎轩手里摸着坐在秋千另一端的那条陨石边牧,眼皮都没抬一下,一心在狗身上,“医院满意吗?”
“谢谢四爷。”医院是付戎轩安排的,医疗团队是付戎轩从美国带回来的。
阳光下的付戎轩满身羁野,绝世的容貌盖不住满身的桀骜。
他手腕上的菩提手串像是束缚住他野性的紧箍圈,优越的外形和气质配上那串手串莫名有小说里那种佛压魔的宿命感。
“谢你二爷吧。”
付戎琛挂断电话,朝着姜甜勾了勾手,“过来。”
付戎轩手边的边牧得到了指令,迅速跳下秋千摇着尾巴跑向付戎琛,姜甜被它扭屁股摇尾巴的样子逗笑。
陈妈端来了泡好的茶,看到回来的姜甜说:“姜小姐回来了,夫人还睡着呢。我已经看着她吃过药了。”
“谢谢陈妈。”
“医院看得怎么样?”付戎琛若无旁人地拉了姜甜抱到自己腿上,习惯性地癫了两下。
因为付戎轩在,姜甜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动,只是身子有些僵硬不自然,想到医生的话姜甜语气变得轻松,“医生说,我妈咪的病情有痊愈的希望。”
姜甜声音压低后带了娇俏的软糯,“谢谢二爷。”
男人那张蛊惑的脸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姜甜的脸像是染了胭脂。
坐在秋千上的付戎轩拿了陈妈端来的鸡胸肉干朝着一旁摇尾巴的边牧挥挥,“维尼,狗粮有什么好吃的,过来吃这个。”
姜甜的脸更红了。
付戎琛松手后,姜甜像是逃离般含羞躲开。
付戎轩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喂狗,“稀罕跑了?”
付戎琛看着那抹走远的背影,嘴角宠溺的笑意放下,
付戎琛点了支烟,不冷不热地回,“是你电太足,刺眼。”
“狗咬吕洞宾。黑灯瞎火,天干物燥的多危险,给你亮度调高点让你清醒清醒,还不领情?”
—
姜甜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连衣裙坐在沙发上看,因为过于认真,付戎琛进门时她并没有察觉。
直到被男人抱入怀中,她才缓过神来。
“四爷走了吗?”
付戎琛松开她,“要我帮你打电话问问他去哪儿?带着你?”
醋精!
“二爷,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姜甜像是一块狗皮膏药,整个人贴在他怀中圈紧他劲瘦的腰。
姜甜小脸贴在他颈肩一通乱蹭,“都怪我,怪我长得太好看?”
男人嗤笑一声,“有事求我?”
姜甜心虚地把脸埋进他怀中,摇头,晃悠着身体撒娇,“没有。”
对上男人看透一切的眼神,姜甜抱得更紧,“二爷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付医药费?”付戎琛把她的手从身上拿开,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姜甜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莫名心慌,暗惊付戎琛的心思深到这样。
姜家内宅的事情这些年外界连一个字都没有透出过,瞒过了海城的媒体,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在付戎琛面前却被轻易揪出。
姜玉斌像是疯魔了一样,控制住她们母女的自由。为了把妈咪困在他身边,他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上,在姜甜看来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却被付戎琛轻松地做到。
连她的所有的心理活动他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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