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怎会让凌越儿抓住把柄,“康儿在隔壁,我单独给他叫的饭菜。”
“这样啊,映雪妹妹真是有心了。”凌越儿意味深长的笑了,她就怕江映雪不承认。
大伯母口中咽下鹅腿,吧唧了嘴,“差点忘了正事,江映雪你是不是偷了赵凌氏刚要回来的银票?”
“我?偷越姐姐的,你想的太多了,凭我和越姐姐的关系还用偷?”江映雪心想,吃都堵不住她的嘴!
大伯母摇头肯定道:“就是越亲近才越容易得手,你这衣服颜色都和赵凌氏说的相似,况且以马车的脚程,那会儿你恰好路过十里亭。”
江映雪哼得一声,放下碗筷,“这也叫证据?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和我穿的相似的都有嫌疑。”
凌越儿补充道:“可映雪妹妹你哪来的钱叫饭菜,我瞧着云来楼的小厮往康儿那边去,康儿的那一桌和面前这一桌,那可价格不菲。”
江映雪趾高气昂瞅着凌越儿,“我花我自己攒的有问题吗?”
凌越儿微微一笑,“当然没问题,就是觉得映雪妹妹攒了不少,当时怎么没拿出来救急,平白让大家吃了三天苦。”
“我自己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见江映雪越说越烦躁,沉不住气,凌越儿道德压制,“你这就不懂事了,哪有让长辈受苦的道理。”
“你想孝敬是你的事,别扯上我。”
凌越儿假装被江映雪说的无可奈何,小心安慰着:“映雪妹妹别着急,喝口参汤顺顺。”
大伯母就抓住江映雪不放,“当时还说只有一百两,现在却花了快千两,真够让人怀疑。”
江映雪坐不住,起身指着大伯母的鼻子怒呵:“你别乱咬人。”
面对江映雪的指责,大伯母稳如泰山,面不改色,“怎么敢做不敢当?”
“好了,都别吵了,能不能好好吃饭!”老夫人被吵得心烦,出口劝阻,但没有任何作用。
凌越儿左思右想,再这样争吵下去不是办法,“不行,我觉得还是得报官,请官府的人查查。”
“这有什么好查的,我敢肯定不是我。”江映雪出声阻止,这要查就查出别的事了。
此时隔壁云来楼的小厮找了过来,他的眼神锁定赵思瑞,拿着账册走到赵思瑞身边,“赵老爷这是饭食的账单,请您付一下。”
凌越儿捂着嘴大惊,“不是映雪妹妹点的吗?怎能会是老爷付钱?”
赵思瑞接过账单付了银票,熟练的解释道:“这个是映雪妹妹拜托的,说等过一阵再还我。”
大伯母这下算是真的确定了,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江映雪,还说不是你偷了银票,不敢立刻花,只等风头过去再说。”
江映雪一时词穷,只会无意义的反驳,“你这是强词夺理!”
“那不然为何思瑞侄子无条件替你付了。”大伯母见江映雪弱了下去,继续咄咄逼人,今天她非要江映雪吐出来不可,“你还敢说没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