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赶路的途中,独孤枭用灵魂之力进入刘天一体内与柳如生见了一面,两人也是友好地交流一下,就是独孤枭单纯吊打柳如生,尽管柳如生只是一道执念,但独孤枭以灵魂之力让柳如生这位执念之身感受到了切肤之痛,柳如生也是见识到独孤枭的厉害,经过他的敲打,柳如生在刘天一体内一直保持沉默,跟他有着同样遭遇的还有小晶,原本只是听从柳如生指令的小晶,经过独孤枭一通教育之后,它在独孤枭面前变得异常乖巧,对他言听计从。
经过半日的奔波,夜幕渐渐降临。独孤枭、诸葛渊和刘天一三人来到一处空旷之地,准备休息。饱餐一顿后,疲惫的刘天一很快便陷入了沉睡。独孤枭见状,轻轻一挥手,一道鸿蒙元气便将刘天一笼罩其中,确保他能够安稳地休息,不受外界打扰。
诸葛渊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不禁对独孤枭的做法充满了好奇。待一切安排妥当后,独孤枭终于开口,向诸葛渊道出了他留下对方的原因。
“你可知道,我为何将你留下?”独孤枭的语气平淡而深沉。
诸葛渊摇了摇头,表示不解。独孤枭淡淡地继续说道:
“你们诸葛家在推衍之道上虽然盛行千年,但终究无法逃脱命短的厄运。”
此言一出,诸葛渊顿时脸色大变。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家族背景,然而这个瞎眼老人却仿佛能洞察一切。诸葛渊心中警觉起来,但同时又对独孤枭的话感到无比震惊。
独孤枭并未理会诸葛渊的震惊与警觉,继续说道:“既然你的老祖已经下场参与这盘棋局,那么作为他的后辈,你就有义务替他走下去。”
诸葛渊闻言更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独孤枭所说的“老祖”和“棋局”究竟是何意。然而,独孤枭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指了指正在沉睡的刘天一,说道:
“你是不是曾经试图推衍他,却发现无法看透?”
诸葛渊点头默认,他确实曾多次尝试推衍与刘天一相关的人和事,但每次都无功而返,甚至有一次还差点遭到反噬。独孤枭见状,解释道:
“你们诸葛家的推衍之术固然厉害,但终究只是井底之蛙,目光短浅。你若拜我为师,我便教你最厉害的推衍之术。”
诸葛渊闻言心中大为不满,他傲然道:
“独孤前辈,您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我诸葛家乃是推衍第一大家,世间岂有能与我诸葛家传世秘技相媲美的战技?”
然而,独孤枭却并未理会诸葛渊的傲气,他淡淡地说道:
“那么,你可敢与我对弈一局?”
诸葛渊闻言脸色一变,他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似普通的瞎眼老人竟然也精通推衍之道。结合之前刘天一所说的话,他开始怀疑这个老人可能是一个集阵法、符咒、炼丹、推衍于一体的高人。而独孤枭提出的对弈,则是推衍之道中的一种比试方式,不分境界高低,只看推衍之术的水平,是两人将置身于推衍虚空之中,以天地为棋盘进行对弈,以此来分出推衍之术的高低。
诸葛渊深思熟虑后,决定接受独孤枭的提议。随即,两人盘腿对坐,灵魂共赴推衍虚空。在这片奇异的空间中,一个棋盘凭空浮现,诸葛渊手握黑棋,与独孤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推衍对决。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原本闭目养神的诸葛渊突然倒地,汗水淋漓,喘息急促,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我竟然会输?”
此时,独孤枭的声音悠悠传入诸葛渊的耳中:
“因为你们诸葛家的推衍之术并非天下无敌。”
诸葛渊仍不甘心,反驳道:
“我诸葛家的推衍之术独步天下,怎会败北?诸葛老祖曾以此术行走世界……”
独孤枭打断道:
“但他也曾败于一人之手。”
诸葛渊闻言脸色骤变,因为这个秘密只有诸葛家核心成员知晓。诸葛家的老祖在巅峰时期曾遭遇一位高人,在推衍之道上被其击败。由于这位高人隐世不出,诸葛家才得以在推衍界独领风骚。诸葛渊心中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测,他恭敬地问道:
“莫非您是?”
独孤枭淡然一笑,说道:
“我的身份并不重要。现在,你可愿拜我为师?”
诸葛渊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跪倒在地,行拜师之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独孤枭扶起诸葛渊,微笑道:
“既已拜师,那我们之间的事便暂且告一段落。接下来,我需处理一些其他事务。”
诸葛渊闻言心生疑惑,只见独孤枭挥手间,一道鸿蒙元气形成的屏障将诸葛渊笼罩其中。随后,独孤枭踏空而起,悬浮于空地之上,淡淡地说道:
“都出来吧。”
诸葛渊正感奇怪之际,一个声音响起:
“哈哈哈哈,前辈果然神通广大,连这都瞒不住您。”
只见一个中年人从暗处走出,向独孤枭恭敬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