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本以为,是同事恶搞她。实际情况却是:顾晋深坑害她。 卑鄙!下流!无耻! 林浅能想象出,顾晋深此时此刻,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张狂嘴脸。 走到办公室外边,林浅站在空旷无人的走廊上,咬牙切齿的怒斥:“顾晋深,你下作到没边儿。人贱自有天收,活该你被吴婧婧祸害,活该你变成没根儿的狗太监。” 她字字句句直戳顾晋深的肺管子,顾晋深气到破防,“我没根儿还不是你导致的,伤害了我,你必须对我负责。赶紧跟那个糟老头子离婚,回到我身边。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就让我们相爱相杀的纠缠一辈子吧!” 他语气里,透着不加掩饰的病态占有欲,林浅没感受到他还爱着她的余情,倒是感受他骨子里透出来的自私自利。 完全以自我为中心,跟吴婧婧有得一拼,果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这对渣男贱女,真的是天造地设,完美般配的一对。 林浅抬手,按开电梯,疾步入内,等电梯门合拢,她轻勾嘴角说:“通话,我录音了。姐夫,你这个电话,打的太及时。我发自内心的对你说一句,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我说我被人坑害了,顾总不信。您的电话,正好让我洗清自己。” 反转来的如此之快,顾晋深猝不及防,“林浅,你,你……” 他“你”了几声,喘了几口粗气说:“你厉害,我小看你了。” 林浅轻嗤,“就你那个充值二百万还欠费停机的狗智商,想弄死我?再等八百年吧!” 不等顾晋深再说,她径直挂断电话。 …… 时隔一个多月后,林浅再一次回到吴家。 上一次,她以清洁工身份,乔装改扮溜进屋。这一次,她正大光明地登堂入室。 如今的吴家,穷得一贫如洗,家中仆人悉数离去。林浅敲门时,是蔡欣娜亲自开门。 看见她,蔡欣娜兴高采烈,回头就喊:“老吴,你看哪,那个小贱人回来了!咱吴家,有救了。” 林浅目露睥睨,这行若狗彘的一家子。 若吉尼斯世界纪录,要评选世界上最无耻之人,吴家三口,毫无疑问要拔得头筹。 一开始,他们靠她妈妈的卖命钱发家致富。后来,吴婧婧靠着剽窃她的设计稿一炮而红。现在,他们败光家产,又要靠她的卖身钱,苟延残喘度日。 一家子全是吸血虫! 林浅进门,脚步款款进屋。 一进客厅她发现,好一派家徒四壁的穷酸样,高档家具,高档电器,消失得一干二净,屋里空空如也,一无所有。 隔壁餐厅里,传来笑语喧哗声,有陌生男人醉醺醺的嘟囔声,更有吴天理谄媚巴结的讨好声,夹杂吴婧婧浪声浪气笑语声:“这是进口的助兴药哦,效果特别特别的好哦。吃一颗,保证你几小时威风凛凛哦。” “快,”蔡欣娜指了指餐厅,“去餐厅,陪蒋总喝一杯。” 林浅抬脚上楼,一边拾级而上一边说,“我知道,他想玩弄我。我去吴婧婧的卧室,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他。” “算你识相,”蔡欣娜兴奋得合不拢嘴,“一起上去,我帮你开门。” 林浅心里暗笑,表面上不动声色,“你怕我跑了是吗?我跑得了吗!我既然到这来了,就没想过临阵脱逃。” 说话之间,两人已来到二楼。 蔡欣娜打开卧室门,推了林浅一把,“进去!” 林浅顺势抓住蔡欣娜右手,生拉硬拽拖她进门,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闭防盗门。 蔡欣娜后知后觉意识到情况不妙,她下意识的扭转门把,试图夺路而逃。林浅顺手从梳妆台上抓起个花瓶,拼尽全力砸中她后脑勺。 “哗啦——”花瓶碎裂,蔡欣娜白眼一翻,晕晕乎乎倒地。 林浅抱起她,丢到床上,打开手提包,取出化妆品,速度飞快的在蔡欣娜脸上涂抹描绘。 描眉,画眼,涂粉底……随着各式各样化妆品的层层叠加,蔡欣娜那张风韵犹存的面容,逐渐妆扮变成林浅的模样。 易容完毕,林浅收拾好化妆品,悄无声息偷笑:“吴天理,马上就要入秋了,我送你一顶绿帽子,聊表孝心。” 她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化妆成蔡欣娜,又扒下蔡欣娜身上穿着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再拉开被子,遮盖住蔡欣娜不着寸缕的身躯。 屋外,传来含糊不清的嘟囔声,吴婧婧和吴天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声。 不消说,是父女俩,扶着喝的醉醺醺的蒋
总上楼。 林浅拉开卧室门,站在门口,模仿蔡欣娜的嗓音说:“我把她打晕丢到床上了,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吴天理乐不可支:“太好了!太好了!蒋总玩儿高兴了,打发给我们几百万,我们又有好日子过。” 吴婧婧亦是兴高采烈:“我要拿着录像机,全程拍照。以后拿录像威胁她,逼她从她老公那里拿钱,养活我们一家。” 父女俩打着如意算盘,扶着醉到半清醒半迷糊的蒋总进屋。 两个人,都没有留意站在门边的“蔡欣娜”,更是没有察觉,“蔡欣娜”的高矮胖瘦不太对。 三个人进屋,林浅一溜烟下楼,速度飞快地离开吴家。 再说楼上卧室里,那龌龊思想的蒋总,见到躺在被窝里,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他更是把持不住。 他浪叫两声扑上床,肥硕身躯,严丝合缝遮挡住小美人,如饥似渴地又亲又吻。 吴婧婧放下摄像机,跟随吴天理出门,还非常贴心地关拢房门。 蒋总依稀仿佛觉得,小美人的触感不太对,皮肤松弛,赘肉嘟囔。 被药效支配的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畅快淋漓地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