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与无尘去了隔壁雅间,静等着萧鸣酒里的迷药发作,蝶衣端起一壶酒,路过暗廊时与二人默默对视,沈知轻点下颚。
“师兄,等下你可不能冲动啊,师姐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沈知提醒道。
“知道知道,再说她要怎样与我何干。”无尘毫不在意的冲着沈知摆摆手。
“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啊师兄,这可是京都,我师姐这样一个摇曳多姿的美人,这里的富家子弟可不少人惦记着。
你一七尺男儿,就不能主动点,把这层窗户纸挑明得了。”沈知戏谑的眼神看向无尘。
“少说废话。”无尘放在腿间的拳头,默默的握紧了。
萧鸣喝的醉醺醺的,趁着酒劲儿瘫坐在雅间里,叫嚣道:“蝶衣呢?怎么还没来,叫蝶衣过来陪我,本公子今日就是来见她的。
竟这么不识抬举,我爹可是当朝丞相!”
蝶衣将房里的美娇娘都赶了出去,径直坐在萧鸣身旁,伸出那纤纤玉指,轻捏起酒杯,就要往他身前送。
“萧大公子,奴家这不是来了吗?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来,奴家先敬您一杯。”
“呵呵…蝶衣姑娘,我可是日日都在这暖香阁,盼星星盼月亮的,只为能见你一面。
可姑娘从来都不肯赏个脸,今日你可要陪我喝个痛快。”
萧鸣却未接过蝶衣的酒杯,而是色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美人,将那双脏手放在了蝶衣的大腿上调戏。
蝶衣完全没在意他的手,脸上仍是挂着媚笑,将那酒杯又往他嘴边送去。
“瞧您说的,奴家岂敢呢,您能来我们暖香阁,那是给奴家面子,往后啊,这暖香阁还得靠萧大公子多多关照呢。”
“好说好说,在这京都城里哪个不看我们萧家的脸色,蝶衣姑娘,我们喝个交杯如何?”
萧鸣颤颤抖抖的拿起那酒壶,迷糊着也倒上了一杯,而后与蝶衣手臂交缠,一双贼眼上下打量着蝶衣,轻碰酒杯,示意着蝶衣饮下。
“哎…沈知,那里面可有迷药,蝶衣她……”无尘立刻坐不住了,便急着要起身。
沈知将他按在凳子上,压低了嗓音:“师兄,你安心坐下,师姐必定做好了万全准备,你瞎叫唤什么。”
蝶衣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眯起双眸看向萧鸣,将那交杯酒一口饮下。
萧鸣见此大喜,赶忙仰头喝下……
“哈哈哈……还是姑娘的酒好喝,又甜又暖心,不知今夜姑娘可否在此陪陪萧某。往后暖香阁在这京都城里,绝对无人敢造次。”
萧鸣急不可耐的握上了蝶衣的手,猥琐的看向一旁的软榻。
蝶衣将他另一脏手从腿上挪开,冲着萧鸣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的说道:“萧公子急什么?奴家这不是来了吗…”
然后将手挣脱出来,又给萧鸣倒满一杯,亲手喂着他喝了下去……
“沈知,她可从未与我这样讲过话,你听听她这声调儿,人都快贴萧鸣身上了。喝酒就喝酒,直接灌进去不就行了,你这药效何时发作?”
无尘在隔壁雅间里实在待不住,蹲在了暗廊,趴在门缝里,使劲的往里瞧,边看边狠捶着沈知的胸脯。
“咳咳…师兄,你小声些。再厉害的迷药,也不能立马将人迷晕了啊。”沈知疼的咬牙切齿的。
没过多大会儿,蝶衣便拉开了房门,无尘没来得及抽身,直接扑摔在了地上。
蝶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地上的无尘,扭头冷哼道:“你这是何意,在这儿偷看呢?
就这么好奇我与别的男子的风流事?用不用回头与你好好讲讲?”
无尘没搭理她,拍拍身上的土,指着酣睡如泥的萧鸣,对沈知说道:“这厮如何处置?”
沈知轻捏着下巴沉思:“从后院走,已备好了马车,把他弄回刑部大牢,师兄今夜得麻烦你出手了。”
“你说吧,将他大卸八块还是直接抹了脖?”无尘冲着那萧鸣的后脑勺,就是一掌。
“呵…莽夫。无尘你何时能沉住气?”蝶衣冲他翻起白眼。
“不用你管。师弟,你说怎么处置?”无尘不耐烦的看着沈知。
“将他挪回刑部南狱,那里的衙役已被寒云下了迷药,师兄要将那牢里的犯人全部处理干净。
将尸体带出来几个,找个没人的地方毁尸灭迹,然后嫁祸给萧鸣就可,寒云已在牢里等着了。
切记,一个不能留。这包迷药给你,临走时放在萧鸣身上。”沈知神色严肃。
“师弟,将牢里的犯人全都杀了,你该如何脱身?那毕竟是你管辖的衙门。”蝶衣疑惑不解。
“那些犯人都是些该死之人,杀了也是为民除害,我嘛,师姐莫要担心,长公主自会保我。”沈知说到楚云漓时,突然就变了脸,笑眯眯的。
“呵呵…师弟你此时可真像个小人。”蝶衣嘲笑道。
“没错,还很猥琐。”无尘竟也跟着点点头。
“废话少说,师兄快去吧,万事小心。若你被捕了,可别将我供出来,我可不去捞你。”沈知贱人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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