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拂过。
云桑浑身打了个寒颤。
早知他是个变态,她又何苦去招惹他。
原身做的那些事,确实令人诟病,这个时代本身就对女性不友好,唐慎的话她无法反驳。
云桑明白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摆脱那些压在身上的枷锁。
喝了酒又吹了风,第二天起来云桑的头更疼了。
大年初一,竟把自己给整感冒了。
还不能吃药。
古人有言,新年第一天要是吃了药,往后一年都都泡在药罐子了。
许是因为唐慎的那番话,云桑心中不知不觉的产生了抵触之情。
明明空间里的灵泉触手可及,可她却一点都不想动。
就这样吧。
唐慎不是觉得她是个物件儿么,那她就做个合格的物件儿。
摆烂吧。
本来说好五更天就要出发回唐家村祭祖,到了卯时大家都准备好了,却不见到云桑的影子。
“我去看看。”唐柏松见二叔脸色不好,主动提及。
没等他回应便往后院去了。
来到正房前,屋里连个烛火都没点。
唐柏松暗道不好,看样子是没睡醒。
二叔知道又要生气了。
唐柏松上前敲了敲门,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犹豫了半晌,道:“娘,你醒了吗?要出发了。”
云桑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听到唐柏松的声音皱着眉道:“我生病了,你们去吧。”
祭拜的东西昨天都已经准备好了。
反正她又不是唐家的人,去不去都无所谓。
唐柏松被难住了。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作不得假。
可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生病了呢!
二叔要是生起气来,怕是没人能挡得住。
“只要没死,就给我起来。”唐慎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唐柏松忙回头,身后一坐一站的两道身影不是二叔又是谁。
“二叔,今天过年不宜说死。”唐柏松清澈的目光看着唐慎道。
“好!”唐慎勾了勾唇,这小子是在提醒他不要闹得太过分。
只要她识趣,他自不会为难她。
可屋里的人却没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