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云飞的一席话,众人初时觉得颇有道理,但接连发生的异事又让人难以相信纯属巧合。
疑惑交织间,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离尘身上。
他缓缓言道:“往昔百年安宁,皆因鼎上封印未解,而今封印已破,任何触及此鼎之人,恐将招致不可预测之祸。”
离尘目光平和,对太云飞流露出的轻蔑与质疑置若罔闻。
“哼,说得好听,还不是想独占宝物,企图借此大发横财?竟敢打我们太家的主意,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家族是何等势力,真是胆大包天!”太云飞对离尘的淡然颇为不满,心中暗骂其虚伪。
“太子哥言之有理,此等贪念之人,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明白不是谁都能轻易招惹的。”太云飞身旁,一位名叫小山的年轻随从,一脸谄媚地附和道。
他如同太云飞的影子,处处逢迎,专司助威呐喊与琐事打理,对太云飞的脾性了如指掌,总能适时献上合心意的言辞,以此博得太云飞的欢心。
察觉到太云飞投来的赞许目光,小山心中大喜,仿佛得了莫大的奖赏。
在这狗腿子的角色中,他乐此不疲,既要小心翼翼避免触怒主子,又要绞尽脑汁不露痕迹地恭维,尽管如此,这份工作对他而言,却也自有一番乐趣。
在太家众人面前,他是唯命是从的模样,但在外界,他却摇身一变成了举足轻重的角色。
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他背靠太家这棵大树,尤其是太家最为宠爱的太云飞少爷!小山言之凿凿,随即怂恿众人:“都给我上,替本少爷好好教训这个冒牌货!”
随着太云飞一声令下,其随从保镖蠢蠢欲动,欲对和尚不利。
刘导与张哲等人惊恐万分,连忙劝阻:“住手!万万不可!太子哥,请三思啊!离尘大师乃法华寺高僧高徒,绝非江湖术士!”张哲更是挺身而出,誓死护在离尘身前,生怕太云飞的无理之举会触怒这位神秘莫测的高人。
“对对对,定有误会,太子哥息怒,切莫冲动!”刘导紧随其后,与张哲并肩而立,坚决扞卫离尘。
他们深知,法华寺非同小可,与各界显贵交往甚密,一旦得罪了离尘,恐怕整个圈子都将无他们立足之地。
“误会?笑话!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太云飞怒不可遏,保镖们闻声而动,迅速将离尘团团围住,一场围攻似乎在所难免。
“这太云飞怎可如此蛮横,怎能动辄打人!”邓爱心系离尘安危,焦虑不已。
“真是过分至极!大师何错之有,竟遭此无妄之灾,他这行为,与市井无赖何异?典型的仗势欺人!”刘萍萍对太云飞的行为同样嗤之以鼻。
尽管众人心中愤慨,却无人敢轻举妄动,深知此刻介入,非但无益,反而可能引火烧身。
唯有陈静影,神色淡然,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早有预料。
作为修行之人,她深知即便不诉诸武力,亦能化解危机。
更何况,对方不过是些凡夫俗子罢了。
这场景恍若是对陈静影预言的某种验证,当那几位保镖蜂拥而上企图动粗之际,离尘仅轻启眼帘,随即,众人眼前上演了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单边压制。
那些自诩为铁壁的保镖,在离尘的手下犹如稚童般毫无招架之力,转瞬之间,方才还嚣张跋扈的他们便一一倒地,威风尽失,狼狈不堪。
这一幕震惊四座,尤其是太云飞,他难以置信,这位看似江湖术士的离尘,竟身怀绝世武功?
心中暗忖:如此身手,何须行骗江湖,做保镖岂不更为风光?
离尘步步逼近,面色沉郁的太云飞心中五味杂陈。
张哲与刘导见状,急忙上前阻拦,生怕任何一方受伤,毕竟,无论哪方受损,他们都承担不起后果。
两人如同夹缝中求生的勇士,左右为难。
“大师,请看在在下的薄面上,放过太子哥吧,您大人有大量,别与他计较。”张哲深知太家人对自己的重要性,此刻若不挺身而出,日后恐难安身立命。
“离尘大师,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武啊!”刘导亦是心惊胆战,既担心离尘,又害怕太子哥受伤,他不过一介小导演,生活已是不易。
然而,离尘对二人的恳求置若罔闻,他的目光紧锁在面色苍白、显然受惊不浅的太云飞身上,语气淡然:“你欲取鼎,我无拦你,但日后若有变故,需自行承担。”
言罢,他决然转身,潇洒离去,只留下一众神色复杂的众人。
刘导与张哲愣怔片刻,方才恍然回神。刘导立即吩咐成成追赶离尘,意欲护送其返回法门寺,可惜未果,反遭责备。
离尘大师的离去,干净利落,众人原以为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却不料如此平静收场,心中情绪复杂难言,既感庆幸又略带失落。
“人……真的走了?”太云飞仍难置信,自己竟能从这位高手手中全身而退。
“是的,太子哥,您慢点,我扶您去那边休息。”小山亦是心有余悸,连忙搀扶着腿脚发软的太云飞,坐在导演的专属椅子上,同时指挥工作人员为太子哥买水,以作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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