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切都来自那个女人。
柯洋打开手机，给姜姜发去一条消息。
一手拿着车钥匙走向停车场。
柯洋：在哪？
姜姜：你猜
看到姜姜的回复，柯洋心里的预感更加强烈。
姜姜离开公司，直奔了系统说的工厂仓。
仓看管员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没什么经验。
从门口成群的苍蝇就能看得出，这个员工比较懒。
姜姜随便编了个借口，就进去仓了。
锈迹斑斑的卷帘门卷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卡在一半，按不动了。
进到里面，又潮又闷。
一股腐化的味道扑鼻而来。
姜姜捏着鼻子继续走。
下层的纸板大部分都被老鼠啃烂了。
角落里堆满了材料废品。
到处都是灰尘。
厚厚的一层。
想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
拍完视频和照片，姜姜也不想继续待在仓里面。
刚走出仓，手机就弹出来一条信息。
柯洋：刚才聚餐你没在，需要我去接你吗？
姜姜在屏幕上打出两个字：谢谢
点击发送。
然后发了个位置。
当然，位置是假的。
姜姜乱按的一个公园附近。
手机放回包里，勾唇一笑。
十几分钟后，看到面前停着的车子，姜姜差点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