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宇宙大能,通辽可汗有云,人生的路上充满了坎坷,而龙场悟道几乎是每一个强者的必修课。
纵横家的历代先贤用亲身经历诉说,坐牢是纵横家的历代强者保留节目,如果你连大秦的牢都没坐过,那你的人生必然是残缺的。
秦风这个牢,坐的不但安心,还很舒适。
“秦少,够吃吗?要不我们兄弟再给你点五百份?”
“秦少,您这个枕头是不是有点太软了?要不给您换一套硬点的?”
“秦少,在这,您就和回家一样,您住的这间牢房可有历史了,曾经商鞅住过,张仪也住过!在这,您就没必要拘束了,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对我们兄弟们说,咱死狱的兄弟和廷尉走狗是不一样的,咱们贼讲义气,而且手眼通天,您想要什么,就给您搞来什么!甚至说,您要是寂寞了,那泾河八艳,红人馆头牌虽说弄不来,但是次一点的还是没问题的!包您满意。”
手臂粗的高压冲击粒子栏杆外,几十个狱卒对着监狱里面点头哈腰,那模样就和店里的小二没啥区别。
而狱卒们的这个模样落在其他罪犯眼里,那就好像是换了天一样难以理解。
这些个混蛋狱卒,可是各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哪个罪犯见了他们都是双脚打颤,怎的今天变得这么孝顺!
赵高看老头有了疑心,索性直言道,“大王不在宫中。”
琛哥几分迟疑,“这位靓仔,我,认识你吗?”
秦风诚恳道,“琛哥你说,你只要说,我肯定相信!”
琛哥这多半个月经历的事情,是秦风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经历。
“我王族上下,牢记祖训,认清现实,感觉之前和纵横家商鞅,张仪等先生出现裂缝,实乃当时的历史局限性和我们王族的短视行为。”
琛哥叹了一声,说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
对于扶苏的这一套安排,秦风是没有任何问题和抱怨的,毕竟对于自己这样一个欠了一百多个亿,有可能更多的背债大户来说,住监狱都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王伯长叹一声,“大王估摸是知道这事儿了!唉!王族自作孽,不可活啊!”
狱卒里,一个膀大腰圆两米五多高的大块头急忙道,“谢永强!秦少,是我!我是这的典狱长!您有什么吩咐吗?”
但凡秦少能记住你的名字,以后随便提点你一下,你都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此时此刻,狱卒的对面,粒子栏杆里面,是一间朴实无华的大床牢房。
怎的今天变了天!
可赵高作为中车府令,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很快的回过神来,皱着眉头道,“族老,您的这个说法,王族知道吗?”
没有琛哥当初慷慨给自己送金鳞蛋,自己这回已经被子路按在地上打的支离破碎了!
没有琛哥舍己为人,自己已经被人大卸八块了!
那俩饿的奄奄一息的家伙也爬了起来,疯狂炫饭。
别的不说,人家秦少,刚刚拿了惊鸿第一,三科第一,可以说是十八届惊鸿总扛把子!本身还是纵横家!武道天才!科冠军!理科学霸!
如此多的头衔,再怎么株连也不可能株连到秦少的头上!真要是株连,那也会对秦少网开一面!
可现在扶苏公子把秦少送了进来,那只能说明一个情况!
秦少并不是因为犯罪株连被送进来的,只是因为他得罪了扶苏公子被针对穿了小鞋送进来的!
秦风又道,“别这么围着我了!我是来这里坐牢的,是受苦的,不是来这里当明星的,你们一个个的围着我,其他牢狱的罪犯怎么看我啊!大家都是人,不能搞特殊主义,要维护大秦律法的公正和刑罚的权威,该干嘛干嘛去吧……”
秦风回头看向了隔壁的监牢,透过弥散着电闪牢杆,一张憔悴干瘦的脸颊上充满了绝望,他的全身上下满是伤痕,而在他的背后还躺着两个奄奄一息的兄弟。
“是!”
赵高又道,“那要是纵横家不接受王族的善意呢?”
就这琛哥,我秦风打灯笼,普天之下都找不来第二个!
琛哥在秦风眼里,已经不是那种经验包NPC,而是家人,真正的家人,不管多么危险,琛哥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我刚学会无限制武道,琛哥来切磋。
而且纵横家和老秦族血海深仇,纵横家要死了,你们应该开宫廷玉酿庆祝啊,你们慌个屁啊!
可琛哥是个洒脱人,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砍头了,痛快一会是一会!
琛哥隔着栏杆,冲着秦风道,“想不到在我琛某人临死前,还能遇到好兄弟!琛某人这辈子活的不亏啊!”
秦风好奇道,“琛哥,你怎么被送进来的?”
老天啊!
王族和纵横家不都是砍掉脑袋还要相互吐口唾沫才走的深仇血恨吗?
王伯道,“王族和纵横家应该摒弃前嫌,重修于好,希望大王能够看在王族的份上,把那纵横家【胜天半子】秦风放了!”
赵高拦在了王伯对面,眼神越发警惕,“族老,何出此言啊!你这寻死寻活的,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办的事情?你不如给赵高讲讲,赵高兴许有办法!”
而且就算是株连了,伱也得看人下菜,不是什么人都要砍头的。
“事到如今,王族上下非常后悔,商鞅之才,张仪之能,皆为我大秦财富,是为我王族长久着想,而我们却以怨报德,真是惭愧!”
秦风害怕他们噎死,又拿了一些酒水,放在旁边。
这一点,秦风甚至感激扶苏。
被雪豹追,被狗熊咬,吃树皮喝雪水,被刺客排队送温暖,被廷尉诬陷,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