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安永公等着人过来。
在没到公府的时候,韩凌枫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既然已经见面,安永公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就开门见山。
安永公要求韩王保尉家安然无恙,他该做什么自己心里也明白。
韩凌枫便就说:“公爷莫不是有些过分小心了,尉家是什么样的家世你心里也明白。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吴吉修吧,根本不足挂齿,何必非要担心。”
安永公便就说:“刑部尚吴青越最擅长的就是网罗罪名,构害他人,又深得陛下的宠幸。如今他可是在我安永州死了独子,我又怎能不担心。”
“那你还敢留下这老奴才。”
刘老福往后退了一下,怎么还扯到自己头上来了呢?
安永公说:“刘老福跟了我多年,对我忠心耿耿,我不可能陷他于困境之中。况且如果把刘老福推出去,岂不是说吴吉修是我安永公府所害的,他明明是自讨苦吃才对。”
自讨苦吃的说法,恐怕吴青越是不会认的。
安永公看着韩王说:“韩王你手握兵权,可却只能任由吴吉修根在身后,恐怕也是不想得罪他老子吧。”
韩凌枫说:“本王没有必要
甩掉吴吉修,不过刑部那边,我自会想办法的。”
安永公说:“毕竟韩王你在都城,而且又得陛下信任,还和吴青越有几分交情,想必比我更能够帮得到我那侄子吧。”
和吴青越有交情,韩凌枫无奈的摇头,要不是吴青越的兄长,以前是自己父亲的部下,恐怕也没这种交情。
只是如今吴青越的哥哥都已经战死了,再提这种交情就未免有些强行攀关系了。
只是以前想要攀关系的是吴青越,现在居然变成了他韩凌枫。
韩凌枫说:“这事怨不得他人,吴吉修的事情本王也查的差不多了。本王自会修一封给这刑部尚,想必他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点了点头,安永公说:“那不如韩王现在就赶紧修吧,一会儿我就直接派人给我那侄子送过去。”
韩凌枫笑了一下,便就从自己身上拿出来一封信。
还是韩王爷做事快呀,安永公急忙接过,递给了旁边的刘老福。
一拿来信,刘老福瞬间就跑出了房。
等到刘老福走了之后,韩凌枫便就说:“安永公想好了,应该怎么做了吧。”
点了点头,安永公便就说:“王爷放心吧,‘为国尽忠
,死而后已’,老夫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
“如此甚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安永公便就说:“王爷,我为什么非要你修呢?不如你现在就和我那侄子一同回都城,当面解释多好。”
摆了摆手,韩凌枫说:“恐怕本王现在还离不开这里。”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安永公有些意外。
韩凌枫说:“公爷你这次的七十寿辰可是吸引来了不少的人,有些不该来的人可也是来了,既然如此,本王当然要看着公爷你把这场戏唱完。”
他们来了也好,安永公表示有他们在,恐怕这场戏会更加逼真。
韩凌枫说:“若是这戏台子一旦搭了起来,那本王若是现在离开了,恐怕这安永州会出乱子。”
安永公说:“那王爷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笑了一下,韩凌枫直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