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有下次!”季海棠鞭子又是一甩,面色冰冷而无情,张氏看见鞭子还以为季海棠要打她,连忙哭着躲到了季正义的背后,连看都不敢看季海棠的。
季正义和季罗两个大男人也是胆小如鼠,被季海棠这翻作为吓得魂不守舍。
季海棠一收鞭子,地上的季到底身体弱,疼的都晕了过去。
季海棠发泄完了,也是该离开了。她知道接下来,季家要安份很长的一段时间,今天这番震慑真真下破了他们的胆。
当着季家认的面儿打了季,就是给季家一个警告,当然这个警告的作用能有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季海棠离开季家,和白施宣的人说道了谢,请他们回去,自己才回到沈家。
季海安还是没有醒过来,季海棠给王氏和柳氏吃了定心丸,让她们赶紧去睡觉。自己和季海海守在季海安的床边。
直到后半夜,季海棠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要水。
季海棠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立刻倒了水,在避开季海安的伤口将季海安扶起,喂她喝水。喝了一大杯水,季海安似乎才醒过来,眸子动了动,才慢
慢睁开。
“姐姐,呜呜呜呜!”季海安睁开眼,看见季海棠,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流,心里的委屈完全爆发出来。
“海安,不哭了,不哭了,姐姐在!姐姐在!”季海棠轻轻的拍着季海安的后背,用轻柔的语气道。
季海安一把抱住季海棠,像是在确认什么似得,抱的很紧,几乎要勒的季海棠喘不过气来。眼泪很快就将季海棠的肩膀打湿一片。
季海棠也任由季海安抱着,她自己季海安的不安,一个小女孩被卖到人牙子手里,又被买进青楼,还被打骂,心理要遭受多少的害怕和恐惧。
“姐姐,我好害怕,五叔他把我打晕了带走,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又在季海歌的家里,季海歌掐我脖子还把卖到人牙子手里,呜呜呜,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季海安哭道。眼泪更加的汹涌。
“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在这里,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只要有姐姐在一天就绝对没有人敢伤害你,放心吧,姐姐帮你报仇了!”季海棠道。
季海安还是个孩子,虽然害怕,却没有恨意,在季海棠说已经报仇了之后,心里便放松了下来,眼泪
渐渐地收住,哭着哭着,抱住季海棠又睡了过去。
季海棠把人下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又轻轻的拍着她,就如同母亲一样。所谓长姐如母,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的!
季海安睡下了,季海海又迷糊的睁开眼睛问:“大姐,是不是海安醒过来了!”
季海棠轻声道:“嗯,现在睡着了,人醒来了就没事,你去睡吧,我在这里继续守着,明天可能又要旷工,记得和掌柜的说一声!”
季海海点头,看了看睡着的季海安,一颗心也总算平安的落下,睡梦里没有了担忧,睡的很是踏实。
早上,当季海棠醒来的时候,季海安早已眨巴眨巴星眸咕噜咕噜的转着,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了不少,人也精神些了。
季海棠一瞧她这样,也知道没多大事儿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做了早餐去了。
被香味儿吸引的季海安忍着身上的痛十分坚强的自己上了餐桌,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她贺饿死鬼没什么区别。
柳氏和王氏更上只恨不得将一桌子东西全部让季海安吃下去。王氏更自言自语般的道:“你看看,这一天就瘦了,可得好好补回来!”柳氏
附和的点头,两人又开始加菜大业。
奇怪的是沈慕祁,吃个早饭,竟然还发起了呆,神游在外,好几次筷子什么夜没有夹道还往嘴巴里塞也不知道。
“沈慕祁,你今天怎么不对劲?怎么了?”季海棠终于还是把憋在心里的关心话脱口而出,问道。
“啊?没什么……”沈慕祁先是楞了一会儿,才闷着声音道:“我吃饱了,去读了,你们吃吧!”说完还剩着一大碗饭的沈慕祁转身去了房。
只关注着季海安的柳氏丝毫没有看到沈慕祁的反常。
季海棠三下两口吃完了自己淡定东西,重新装了一碗,就走到了沈慕祁的房,说是读,可沈慕祁连都那反了,明显又是心不在焉的。
“你这样读,作用不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季海棠走到沈慕祁的面前,将反着的抽了出来。
平日里沈慕祁从来不是这般模样,事出反常必有妖,季海棠可以断定,沈慕祁一定有心事。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我虽然读了这么多的,却半点事情也办不好,每次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是你一个女子在外面撑起一片天空,而我
这个男人,倒像是个靠着你养的软饭,简直丢尽了颜面,昨天晚上去要人,却也做不到!”
沈慕祁这是在怀疑自己没有能力,也确实,但凡有什么事情,季海棠从来没有让沈慕祁帮过忙,反而帮淡定最多的是白施宣,昨天晚上瞧见白施宣三言两语就将季海安要了出来,对沈慕祁的打击十分的大,他几乎一夜没睡,总在怀疑自己没有能力,虽然读了却做不了什么事情,连自己家里的事情还要靠季海棠。
季海棠拍了跑他的肩膀,送上一碗心灵鸡汤:“每个人生来都不是无用之人,都有每个人存在的意义,虽然可能现在你还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作用,但不代表你没有作用,只要你好好的去学习,总能发挥大作为的,要相信自己!”
“是,等我考上举人,那就不一样,考完了举人,我还要考状元,那样,我就能保护你们了!也可以不让你在那么的劳累。”沈慕祁仿佛茅塞顿开,重新起希望。
“哈哈,加油,考中举人,相信你一定可以!”季海棠笑着说道。
“你就等着吧,我再过些日子,我一定会考中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