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不会的就不能学了?身为云家大小姐敏而好学也是错?”
一连三问云霓裳对上她的眼神莫名慌乱一时哑口无言。
被钱浩扯了扯袖子才又言辞犀利道:
“那你之前徒手从火里拿东西是怎么回事?皆是凡人血肉之躯怎的你就突然特别了?”
说完云霓裳得了劲似的定定看向云姝然。
“那日姐姐都亲口承认自己是妖怪了你不是也在场?你和一个妖怪日日在一起你就不怕有一天丧命?”
此话一出场面微微有些凝固云霓裳差点就按捺不住动手的冲动。
又来了又是这般看白痴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我怎么不记得阿姐说过这话?云霓裳你栽赃陷害也要有个度除了你还有谁能帮你作证?”
“你!你不是也在吗?!”
云霓裳突然抬手指向他们身后眼神极其忿忿不平。
云栀和云姝然转头便瞧见手里拿着药包行色匆匆的姜瀚似乎只是路过。
姜瀚一顿走到云姝然身边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云姝然简单和他说了姜瀚默然抬头看向云霓裳的眼神与她们如出一辙。
“这位小姐当今圣上最厌烦的便是颠倒是非、舐皮论骨之人。云小姐身份尊贵可不是在场之人能随意议论的。”
这话不仅是说给云霓裳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人听的。
门外聚集了不少人茶楼里坐着的人不乏明年开春就要科考的生。
若是这事是在带着他们蹚浑水那他们的前途可就搭进去了更何况姜瀚在他们之间还是有些名气的。
虽然同是进京赶考但他的学识风骨都在他们之上不然怎么就得了云家小姐青眼呢。
所以即使姜瀚这话有帮云栀说话的嫌疑还是有生清了清嗓子开口。
“凡事讲究证据仅凭两句话就能认定云小姐是那藤妖附身未免是在管中窥豹?”
“既然是影响大祁国运的事传出去不就是欺君之罪?”
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众人心有戚戚不敢再开口。
云霓裳盯着姜瀚白净俊秀的脸捏紧了手里的绣帕。
他竟能短短几句话就扭转了局面欺君之罪四个字谁又能担当得起。
道士却是面不改色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究竟是不是妖一试便知道。”
“藤妖喜热喜潮最怕阴只要用极阴的动物血便可让它现出原形。”
说完打开手里的瓷瓶就要往云栀身上泼云姝然眼疾手快拉着她后退可她的裙角还是沾上不少血迹。
与此同时一股极腥极臭的味道在空气中快速蔓延熏得人几欲作呕。
“这什么味道?闻起来怎么像死老鼠的味道臭死了。”
道士听了这话略有得意的点头“正是鼠血。”!
“那又如何?不会的就不能学了?身为云家大小姐敏而好学也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