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橘没什么大碍,就是饿坏了,喝了奶粉之后窝在猫笼里呼呼大睡。
两个大男人脑袋凑着脑袋,挤在猫笼旁边小声说话。
初殷捧着脸:“好可爱”
魏来道:“这是小母猫,就叫安吉丽娜欧润橘,怎么样”
初殷哼唧了一声,道:“瓜兮流。玛丽苏看多咯”
魏来:“那你说叫什么”
初殷想了想,道:“叫大橘。”
魏来反对,“土兮兮。”
初殷道:“我不管,你的猫还是我的猫”
魏来道:“那可不就是我俩一起捡的嘛你啷个这样”
两人宛如争夺小孩取名权的父母,又一本正经地理论了半天,什么也没理论出来,倒是初殷困了,打了个哈欠。
魏来见状忙道:“你快去睡,睡醒了再讨论。”
说到睡觉,初殷又想起了毛毛球,娇气地揉眼,嘟囔道:“我睡不好了。要做噩梦的。”
魏来想起他和初殷的初遇,语焉不详道:“我们那次一间房,你不是睡得挺好的”
初殷眨了眨眼,道:“可能我喝了酒。”
魏来招呼道:“来来来。我有。”
不多时,魏来不知道从哪里捧来了一罐药酒,厚厚的玻璃罐里泡着一条蛇,外面贴着:壮阳秘方,专治不孕不育,领跑冠军男人。
初殷:“我不喝,喝假酒是会死的。”
魏来:“我不是还活着吗噢,这个小广告不是这个酒的,你别误会。”
初殷仿佛隐隐约约明白了魏来为什么热衷于当0,心中顿生同情之感,道:“不了。这种好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
说完,初殷脚步飘忽地上了床,把ji缩进被子,安安静静地睡成了一团。
魏来仍挂念着初殷说自己会做噩梦的事,坐在床边如慈母般守着,倒不是不相信初殷会做噩梦,而是太相信了。要换他和陈枚衔那渣滓待一天,晚上都得噩梦连连,更何况是初殷这种待了好几年的。
魏来玩了几局麻将,又睡了个午觉,睡梦中忽闻身边人呼吸变得急促,凑过去拍拍他脸,“初殷”
初殷皱着眉,似乎睡得极不安稳,无意识地抓住魏来
的手,把脸垫在了魏来手心上。
魏来:“起床。”
初殷:“呼呼。”
魏来躺下去推推初殷,道:“你压着我手了。”
初殷迷迷糊糊地扒拉,压在魏来身上,哼唧道:“要拍背”
魏来:“”
魏来勉强拍了几下,道:“多大人了呀还要拍背”
初殷:“毛毛球。”
魏来马上投降:“好的,我拍。”
拍了一会儿,初殷的脑袋又毛绒绒地凑过来,“揪揪脖子。”
魏来:“我警告你啊,别拿我当按摩仪用。”
初殷蹭蹭:“毛毛球。”
魏来:“好的,我揪。”
初殷被揪了后颈,舒服地闭上眼,安分地在魏来怀里呼呼大睡。
魏来揪了几下,突然觉得不对,很小声很小声地问初殷:“初殷,我是谁”
初殷:“呼呼。”
魏来不揪后颈皮了,不依不挠地道:“我谁”
初殷不满地扭了扭,“魏老鸨。还要。”
听见初殷没把自己认成陈枚衔,魏来顿觉满意,快乐地捏住初殷命运后颈皮,一阵猛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