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感觉自己胸口的肋骨都要被踩断了,但她还是咬死不说实话,嘴里怒骂着:“我就是恨你,你一个乡下女根本就配不上世子,你马上从侯府滚出去!”
“不说实话是吧?”姜茶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那婆子的肋骨断了。
“啊……”那婆子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并且不顾疼痛的叫唤,“杀人啦,杀人啦,世子的救命恩人杀人啦……”
夜深人静,婆子凄惨的声音传了很远,隔壁的陆玉璋自然也听到了,并且很快赶了过来。
姜茶听到拍门声便过去开了门,脸上带着薄怒跟陆玉璋告状:“瞧你家里的下人,半夜往我屋里吹迷烟,还不说是何人指使。”
她拧着眉,心情很不爽,一边往里走一遍跟陆玉璋吐槽:“我就说不住你家,你非得让我留下,你看这麻烦事一桩接一桩,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还不如住梅园呢。”
陆玉璋看着地上的刘婆子捂着胸口,燕南飞拿着灯笼过来照亮,陆玉璋就发现那婆子口吐鲜血,脸色惨白,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刘婆子像是看到了救星,也不站起来,就在地上爬了两步抱着陆玉璋的腿:“世子爷,奴婢好心打算去看看姜姑娘睡的好不好,打算给她盖被什么的,谁知奴婢还没有进屋,姜姑娘不由分说就踩断了奴婢的肋骨,奴婢这条老命都要没了呀……”
姜茶发现落在地上的竹管不见了,就猜到是刘婆子给拿走了。
“放屁!”姜茶一脚踢开她,从刘婆子身上搜出那根竹管来,递给陆玉璋,“你闻闻,竹管里面还有迷烟味呢。”
陆玉璋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他脸色变得十分恼怒,这竹管里的迷烟味还夹杂着一股子迷情香的味道。
“敢给姜姑娘下迷情香?”陆玉璋的眸子阴沉起来,“谁指使你的?”
燕南飞见了主子的神情,立刻揪着刘婆子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凶狠的开口:“还敢污蔑姜姑娘,刘婆子,你在侯府多年,应该知道世子的脾气,老实教导谁指使你的,否则,别怪我燕南方下狠手了。”
“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惯她,觉得她配不上世子,她还不要脸的勾引世子,她该死。”
陆玉璋拿着竹管给刘婆子看:“你往姜姑娘屋里吹迷情香,肯定还有人接应你。南飞,去看附近藏着什么人。”
“哎呦!”南边墙头传来一道轻微的惊呼声,同时伴随着砖瓦碎片掉落在地的声音。
姜茶指着声音发出的方向:“那边!”
紧接着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好在燕南飞武功很高,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就飞跃了出去,把外面跑出十几步的一个男子给抓了回来。
很快,燕南飞就把那人重重扔在了地上,姜茶借着灯笼的光亮看清了,这人男人肥头大耳,长了一张吊梢眼,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两只手捂着两腿之间,看姜茶的眼神有股子热切。
姜茶一阵恶心,抬脚把他的头踹向一边。
燕南飞也给了他一脚:“还敢看!”
陆玉璋也看出来了,这马六是服了催情药,专门等着刘婆子迷晕了姜茶进屋行不轨之事的。
“把他们两个都带走审问。”陆玉璋很不好意思在姜茶面前审问这种腌臜之人,也怕审问出来的结果是罗见霜指使这两个人来的。
姜茶可不想便宜了这两个人,她也想敲打一下背后主使之人:“就在这里审吧。”
陆玉璋拉着姜茶到一旁,低声跟她说:“审问么,难免要动刑,手段有些残忍,你还是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