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宜斯外使?”
“朕记得咱们之前好像见过吧?”
“对了!你是去年才到任的吧?”
“去年王博达还活着的时候,他带着你好像来过。”
“陛下还记得?”
费尔顿·柏宜斯闻言,立即一喜:“陛下记得没错。”
“我是去年三月才来到隆京出任外使的。”
“到任的时候,我曾经特意前来觐见过太后和陛下。”
“朕当然记得。”
周允炽笑了笑:“而且,印象还十分的深刻。”
“但给朕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因为你的这嘴大胡子。”
“也不是因为你这口非常流畅的新国语言。”
“你想知道朕是因为什么才记住你的吗?”
“还请陛下明示。”费尔顿·柏宜斯赔笑道。
“拽!”
“因为你太特么的拽了!”
“而且拽的很有个性!”
“你当时的那份傲娇与嚣张跟现在这个样子反差太大了。”
“以至于朕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你今天这个样子让朕有点不太“适应”。”
“要不你恢复一下?”
“陛下说笑了”
费尔顿·柏宜斯闻言,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因为,费尔顿·柏宜斯清晰的看到殿内的一名近卫军官已经悄无声息的将手按在了枪套上。
又是那种随时准备掏枪“刀人”的眼神。
这种眼神之下,让人丝毫不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敢开枪
费尔顿·柏宜斯是以外使的身份来见周允炽的,代表的是强大的翰不颠联合王国。
按理说,不管面对怎样的场面他都应该端出强国的范!
但在事关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上。
本就是商人出身的费尔顿·柏宜斯还是相当人间清醒的——自己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打份工而已。
总不能真的为面子拿自己的命去拼吧?
自己来新国是镀金捞好处的,可特么不是来玩命的
所以,非常清醒和惜命的费尔顿·柏宜斯自然听得出来周允炽这番话是好是坏。
看着周允炽那似笑非笑的玩味神色,费尔顿·柏宜斯当即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
只见费尔顿·柏宜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殿上的周允炽就磕了一个。
“请尊敬的大新皇帝原谅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无知之人曾经犯下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