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傅闻笙什么都知道了,在这儿跟自己打哑谜呢!
他不得不说出实情,“对,合作方是周聿风,真的只是谈生意。”
“是啊,我知道只是谈生意,不然谈什么?我问你对方人怎么样?”
时初被问住了,这问题实在难答,他憋了半晌道,“还,还可以,就是一般人。”
傅闻笙像是被逗笑了,“是嘛,周聿风那样顶级的alpha,在时初少爷口中都只是一般人,那我呢?时初少爷觉得我怎么样?”
前面好像有无数的坑等着埋自己,时初的求生欲不允许他消极回答,他弯着眼角,“傅少爷当然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一般人比不得的。”
“你不装傻的时候,脑子确实也好使一点。”傅闻笙说完,继续道,“去沙发上趴好。”
这次时初没多想,估计又是要例行检查伤口了。
时初乖乖趴在了沙发上了,傅闻笙转动着轮椅走过来。
俯身拉了拉时初碍事的高领衬衫。
“你喝酒了?”
傅闻笙的质问从头顶传来,时初“嗯”了一声。
“医生说过了,吃那些药不能喝酒,你到底有没有往心里去?”他的声音变得急促严厉。
时初确实对那一长串没往心里去,低声嘟囔道,“只喝了一杯,米酒,甜甜的没度数。”
听到是米酒,傅闻笙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下来。
“你们都是喝的米酒?”他检查着伤口,状似无意地问道。
“没有,只有我。”
傅闻笙夹着高领衬衫的手颤了颤,哼了一声,这么大型的合作,周聿风竟然会让时初一个人喝米酒?
见伤口没什么异常,他稍稍安心了些,放下衬衫,为时初换下纱布,重新抹了药,又换上新的。
结束后对时初道,“不想死的话,就安分点。”
时初不知道他指的是吃药喝酒这件事,还是见周聿风这件事,还是两者皆有。
傅闻笙转身,时初突然问道,“笙笙,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傅闻笙转动轮椅的手停住了,“怎么,见了前未婚夫,回来就想理清和我的关系了?”
“跟别人没有关系,我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时初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傅闻笙面前,想得到一个答案。
但傅闻笙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只说了一句,“喝了酒,今晚就不要再吃药了。”
时初瘪瘪嘴,进了浴室。
傅闻笙再次回到窗前,他也在想跟时初的关系,到底打算怎么办?
时初是个ta,自己从前想都没想过跟ta结婚,但现在却并不打算放手。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傅闻笙起身拉着轮椅,来到门口。
时初刚把花洒打开,就听到敲门声。
他急急关掉了,围上浴巾去开门,“干嘛?”
傅闻笙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时初,对方全身上下只围着条浴巾,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他沉声道,“脖子上有伤口,不能洗澡。”
“嗯,我知道,我会避开伤口的。”
“不能开花洒,有水汽会溅到伤口上,你直接接水擦身。”
时初没料到傅闻笙会这么婆婆妈妈的,这伤口不也是你的杰作吗?怎么现在这么上心的样子。
他“嗯”了一声,关上了门。
夜里,时初伤口诱发高烧,一直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