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然后也不管秦泽深,准备回房,她只想把药放回房间去。
“喂......”
嘶~
秦泽深看余归晚想走,一时情急抓住了她的手臂,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使余归晚叫了出来。
他赶紧松开手,“你怎么了?”
他也没怎么用力啊!这女人没这么较弱吧,捏都不能捏。
“没事,你捏痛我了。”
“你也太娇弱了吧,我这根本没用力。”
余归晚,“我先去给你倒水喝药。”
秦泽深刚想跟过去,肚子突然又是一阵疼,赶紧钻进了厕所。
给秦泽深倒好水放在茶几
上,余归晚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拉开袖子,伤口红了。
就是这两天天天做家务,不小心碰了水,所以发炎了,还好非特给了她药,好像比上次的更好,摸起来凉凉的,很舒服,也不痛了。
秦泽深又上了三次厕所才终于出来了,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看见大厅里没有余归晚的影子,只有药放在桌上,想发脾气,可是已经没了力气。
想起余归晚刚刚捂着手臂疼的样子,眉头拧了起来,把李婶叫了过来,
“这几天她在家有什么异常?”
“少爷,少奶奶一切正常,我没发现
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她的手怎么了?”
秦泽深想起,上次程叔说过,余归晚的手烫伤了,都这么久了,难道很严重。
手?李婶的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就明白了,解释道,“可能是今天下午在家做饭不小心烫了一下。”
“今天?”
余归晚这手不止一天两天了,李婶说今天明显不对。
“是不是上次颜轻烫的?”
这话一说,李婶心里“咯噔”了一下。
“上次颜小姐只是溅了一点儿咖啡在手上,没什么事,早就好了,可能是今天又烫了一下。”
“严重
吗?”
一听说烫,秦泽深的心就揪了一下,这得多疼。
“不严重,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有点红,当时擦了药我看就已经没事了。”
李婶说只是一点红,秦泽深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有觉得有些恼怒,这个女人一定是欲擒故纵,想引起他的心疼,好不做家务。
果然心机很重。
也是个蠢女人。
秦泽深想上去看看,可突然肚子又疼了,立刻又钻进了卫生间。
深夜,颜家
保镖将一份牛皮纸袋的件递给颜轻,“大小姐,这是你要的资料。”
“嗯,下去吧。”
颜轻
打开看了浏览了一遍,越看脸色越白。
“果然和李婶说的一样。”颜轻气愤的量件丢在一旁。
今天下午李婶说,通过余归晚和秦泽深的对话听出两人可能是旧相识,她就去调查了一下,原来真的是。
资料上显示,七年前,秦泽深还没回秦家时,曾经在侨城当时的首富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也就是余归晚的家。
而且当时两人的年龄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所以……
资料上显示,当时和秦泽深一起入住的还有他母亲收养的一个女儿,也就是秦泽深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