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近日产业损失几何呀?”
“光是今日斋藤家便没了一个赌场和三块地皮。”斋藤夫人声音更冷,
相泽白礼依旧是那副温尔雅的样子:“相泽家这几日损失可不小。”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没有说具体损失多少,
“可能只有中岛家最近赚的盆满钵满吧。”他直直的将矛头对准了四大家的中岛家,
中岛家这次来的并不是家主,中岛家的家主常年有顽疾在身,很少出面,
代表中岛家主而来的那个男人一副社畜的模样,
一听相泽白礼直接将炮口对准了他,他头上的汗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中岛司从兜里摸出一条手帕,紧张兮兮的擦了擦汗,
“没有,没有,中岛家也损失了不少。”他语气谦卑,给人一种,他现在面前要是有刀,能直接剖腹自尽以表诚实的感觉。
“是吗,可是为什么感觉最近中岛家和九变门走的很近啊。”相泽白礼继续施压,
“那是,那是……必要的交往。”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斋藤夫人一拍桌,
“勾结九变门,你们是准备做那正统的看门狗吧。”斋藤夫人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三位家主都知道九变门是如何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小团体,做成如此体量的,
他们很清楚九变门是谁的传话筒,后面站的是谁,
中岛司的脸更白了,他不断的擦着虚汗,
“不是的,不是的,家主有苦衷,有苦衷……”他念念叨叨,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一直喝酒像是围观者的八目雄助也终于从酒中回过神,
“最近中岛家的胳膊是有点伸的太长了。”小酒杯今晚第一次被他放下,
中岛司依旧念叨,像是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家主有苦衷,有苦衷……”
终于几位家主察觉到了不对劲,
从今天晚上一进来的时候这个中岛司就脸色苍白,不断的流虚汗,
他们还以为是这个小辈因为和其他三家家主平起平坐紧张的,
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么简单,
中岛司的脸色这个时候已经快没了血色,
他开始干呕,大滩大滩的血液从他的口中淌出,
他捂着自己的嘴巴,试图将血液止住,可是已经晚了,
他的双眼猛的一瞪,然后整个人都僵直的歪倒下去,
一条血红色的大蜈蚣从他的嘴巴里蠕动着百足爬了出来,
蜈蚣扭动着闪闪发光的甲壳,爬上了矮桌,张牙舞爪的亮出了自己的獠牙,
整只蜈蚣对准了相泽白礼,
斋藤夫人刚想起身,她带来的手下却先一步的将匕首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她带的另一名随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捂着脖子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这一幕同样发生在八目雄助的身边,
唯独相泽白礼这边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甚至还平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闹剧,
即便是那条一米长的蜈蚣正对着自己,相泽白礼也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