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听我解释?”
“你叫我啥?”
“不不不,赵总,不不不赵爷,我不是人,我该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次吧……”裴四海忙不迭改口求饶。
“若是我输了,你会饶过我吗?”看他一副可怜虫的样子,赵沟渠直接反问。
“会会会,咋说咱们也是一个村儿出来的……”
“别跟我套近乎,既然是你提出的赌约,现在你输了,就得兑现!”
“赵总……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裴四海噗通一声跪地求饶。
“我倒是想放你,可你得给我个理由啊……”现在轮到赵沟渠居高临下,拉着长音说上句了。
“我检举揭发鲁经理贪污挪用车行公款算不算立功表现?”
“算!”
“我揭发了,赵总会不会饶我不挥刀自宫?”
“会!但你不能只揭发一些皮毛。”
“我一定把鲁经理这几年贪占挪用了多少公款都揭发出来……”
“裴四海,我日你十八辈祖宗!”鲁经理怒不可遏地冲过来对裴四海就是一顿抓挠厮打。
“鲁经理何必这么激动?即便是他揭发了,也得得到核实才能定论不是?”赵沟渠反过来,慢条斯理地劝导歇斯底里的鲁燕萍。
“赵总千万别听这条疯狗的,我做经理这几年,为车行鞠躬尽瘁,做出了有目共睹的成绩,被花总表扬过多
次,这条疯狗为了逃避您对他的惩罚,居然四处乱咬,赵总你可别偏听偏信,被这条疯狗的话给蛊惑冤枉了好人呀!”
鲁燕萍完全没了经理的威严,急吼吼地为自己辩白。
“是非曲直,都等他说完了再定——裴四海,我给你这个机会,就看你如何表现,说吧,把你知道的,有关车行的秘密都说出来,或许我会考虑饶过你……”
赵沟渠心中暗喜,能利用裴四海解开车行不为人知的内幕,挽回损失,还真是意外收获。
“我说,我说……”裴四海为了逃避当太监的赌约,还真一笔一笔将鲁经理这些年虚报瞒报,截留贪占了多少公款,说得有鼻子有眼。
新任经理郑小莉边用手机录音录像,边还用笔在小本子上记录。
鲁燕萍开始还百般抵赖,但听赵沟渠说:“我也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索性,咱们报警,让警方立案侦查,到底他说的是是真是假吧!”
“别,千万别报警……”鲁燕萍彻底慌了,急忙阻止。
“可是,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就冤枉一个好人呀!”赵沟渠故意摆出一副,一碗水端平的样子。
“不冤枉,他说的基本属实,我愿意侵占多少,就吐出来多少,只求你别报警,别立案侦查,一旦我身上背上污点,怕是这辈子都再没活路了——我认栽……”
鲁
燕萍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痛骂裴四海——你不是说这个赵沟渠就是个没心眼子的大傻子吗?
就是因为轻敌,才有了现在惨不忍睹的结果呀!
“这样吧,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我给花总和向明月分别打电话,听听她们的意见,在答复你吧。”
其实,赵沟渠只给花总打了电话,因为向明月到现在,还不知道花总已经将林河镇的车行给到了她名下的事儿。
“既然车行已经转让给你了,想咋处置,都凭你随心所欲吧。”花总听了情况,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假如鲁经理退还了之前贪占的欠款,然后回到您的总公司,会如何处置她?”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肯定有办法安置好她……”
“那,那个裴四海咋处置好?”
“这样的人还留他干嘛,直接开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