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清的话，旁边的赵福成几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要影子承认，他们今天就完了。
影子看了李清一眼，缓缓摇头道：“杀手从不透露客户的秘密！”
影子的成表现，有些出乎李清的意料。
没想到，死到临头了，影子居然还想保守客户的秘密。
“不说你会死！当场死的那种。”李清沉声道，“如果你死了，客户给你的酬金你也没命花。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我……”影子犹豫了一下。
其实他心中抱着的希望是，如果入监狱，还可以找人捞出来，或者越狱。
自己要不当场死，就还有希望。
但是当场死，就一了百了了。
“不，我不能说！”思考了一会，影子还是坚持“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不能破坏！”
他不相信李清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他。
要知道，他是被差人抓住的。李清不可能在差人面前杀他吧？
差人也不允许，肯定会保他安全的啊。
况且，现场还有那么多领导呢，李清当众杀人，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相反，如果说了，不但李清，就是赵福成也会想办法弄死他。
岂不是白白多了一个敌人？
所以，还是顽抗到底明智。
旁边的赵福成听到，松了一口气。
自己影子不供，他就是安全的。至于以后…肯定是要杀人灭口的！
“嗯，有点骨气！”李清说道，“不过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既然你不愿配合，那你就伏法吧！”
李清说完，直接拖过习镇北，把他拖到周小云的灵前，“跪下！”
习镇北当然不愿意跪。
李清二话不说。抬起脚就是一脚。
踢在习镇北的小腿上。
力道奇大，习镇北支持不住，直接跪了下去。
“磕头！”李清又道。
习镇北当然也不愿磕头。
当了那么多年的杀手，傲气还是有的。
“不磕是吧？”
李清说着，上前，二话不说，抓住习镇北的头发，就把他的头颅往地上猛然按去。
咚！
瓷砖的地面，和头盖骨相撞，发出相当清脆的声音。
影子的额头顿时流出鲜血。
按完一次，李清提着影子的脑袋，又接着按落。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