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未曾与其过多接触,但好歹每日同朝为官,对其为人多少还是了解的。观其为人,绝非邓囿所言这般。
见众人一副不信之色,邓囿便哼道:
“你等不信?你们可知朱国弼因何被陛下释之?”
“这不是朱国弼之妾室寇白门以金所赎嘛!谁个不知!”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邓囿一脸冷笑的对着众人言道:
“此事若无孟毅相助,寇白门岂能成事?”
众勋贵一听,皆是默默点头。却听邓囿接着道:
“而孟毅为何助那寇白门?还不是贪慕其身罢了!”
此话一出,一众勋贵瞬间来了兴致,皆是一副吃瓜神态的盯着邓囿。
邓囿见众人来了兴致,不禁暗自得意,接着便又抛出一重磅炸弹。
“诸位应该皆知那酒泸卞玉京吧!此女亦与其有染!”
李祖述却是嗤笑道:
“定远侯越说越没谱了,那卞玉京我亦识也!此女向来高傲,一向只重士才子而轻视我等勋贵武将。又岂会与那孟毅有染!”
“我如此说,自有其证!你等可知孟毅曾向陛下献一与图?此与图便由卞玉京所作!”
李祖述却又是笑道:
“这便更不可能了,卞玉京虽善画,但与图岂是她之所长。此定谬传也!”
邓囿哼道:
“若是有人真见其入得卞玉京之居所过夜,你等信否?”
李祖述不由楞道:
“此言当真?”
邓囿轻笑一声,接着便又说出一个震惊众人的爆料:
“是夜可还不止卞玉京一人,寇白门亦在其中也!”
此言一出,一众勋贵瞬间哗然。随之却是纷纷一脸嬉笑的调侃起来,但那些污言秽语说来说去,其中之意无过是言那孟毅玩的够花!真是人不可貌相。
更有甚者竟仅靠想象,与人探讨起孟毅那夜所用何势夜御两女的。
本来身份尊崇的一众勋贵,在此时竟变得如此下贱。
邓囿对众人如此之态很是满意,接着便又言道:
“你们说,如此之人,又岂会舍得禁这押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