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到冲绳的第三天,也是你可以好好玩的第一天。 可惜今天不是去海边,而是去逛纪念品店——你最喜欢的就是买这些没用的东西,而且你手上那张组织的卡在不洗钱的情况下只适合买这些零散的东西,毕竟洗钱的话太麻烦了,后勤组那边还收你2的手续费——太贵了太贵了! 因为黎安已经不在你身边了,所以你买了点小吃算是吃过早餐后就冲进了和果子店,漂亮的和果子格外吸引孩子们的注意,比如小兰就在精心挑选着想带两份回去送给父母。 她拿起一份好像卖的很火热,只剩下一份的和果子时,一只手和她抓住了同一盒,她侧过头和远山和叶对视上,两人都放开了手示意对方拿。 而这举动也表示了对方能处,远山和叶疑惑地看了一眼小兰,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她,小兰思索了一会,也想起对方为什么眼熟:“你是那时跟着那个自称大阪未来侦探的女孩?” “你是那时追着那个自称东京未来大侦探的同学?”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刻开口。 “好家伙。”你在旁边看着吐槽一声,两人现在见过面,以后大抵是不会有那个“你就是那个叫工藤的女人”的名场面了。 可惜了可惜了。 倒是一边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没有多少接触——毕竟一个人在看福尔摩斯侦探小说,一个人在看木剑,你开始思索会不会有什么“你就是那个姓毛利的男人”的名场面了。 不过怎么想服部平次都不像是会直接冲上去宣告主权的人,顶多以后有些误会看工藤新一不顺眼就是了。 你低头把看中的和果子全部买了五份,两份给监护人,一份自己吃,一份找机会换个摆盘方式送给景光,最后一份烧给哥哥或栗园千绪,真完美。 两位哥哥:? 你打算把买好的东西借口寄存实则全部塞进系统空间,因为你刻意避开了小兰他们,所以这个举动并没有一起她们的注意,你可以直接不来取——然而刚刚出和果子店,你就和一个讨人厌的黑皮撞上。 降谷零看了你一眼,什么都没说目送你火速遁走,你在脑中反复念着你们不认识你们不认识,一边跑一边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不科学的黑色卷毛或鬼头少年——答案是没有。 所以那家伙是专门来跟踪你的吗?总不可能是真来度假的吧。 看着你抱着那一堆华而不实的和果子离开,降谷零摇了摇头,这和栗园千绪一样败家的性格真是出自同源。 刚从危险的地方走了一趟,安布罗修斯给他们俩放了假,让他们可以在冲绳到处走走,等过几天再回去,知道自己的同期已经坐船回去了的降谷零自然乐得公费玩乐,而且以他主打的忠心人设,买点小孩喜欢东西送给安布罗修斯那个家伙正合适。 每次来这种地方他都能回想起当初毕业时和hir还有千绪旅游的时光,如果有一天能重回光下,那样的机会一定是还会再有的。 一定是还会再有的,安室透微垂着眼,坚信着。 你刚从寄存区出来,就撞见了毫无伪装的田纳西。 “好巧啊,你也来冲绳?”田纳西看着你笑了笑,带着孩子特有的见到好友时无法掩藏的喜悦。 你在心中佩服这家伙的演技和谨慎,面上也是微笑着:“学校的结业旅行,你呢?” “我想给志保挑点礼物,就来这条礼品街了。”田纳西答非所问,想来也是没想好借口,他极其自然地把手搭在你肩上,对你眨眨眼,笑道,“一起逛逛吧。” “也不是不行。”你有些担心撞上波本,便去了另一边的礼品店,挑选那些华而不实却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没一会田纳西就看见了什么立刻跑开,拿着一个红色的花环一下套在你头上,花环的做工不是很好,给你扎了一下,你微微皱眉看着镜子里你头上带着像个傻子般的大红花环。 “你不喜欢吗?”田纳西有些遗憾地把花环拿了下来,“我看这个红色挺适合你的。” “我不喜欢红色。”你看见田纳西随手把花环丢到一边,拍了下他然后去把花环放回原位,“东西从哪拿的就要放回哪去。” “啊,我下次一定注意。”田纳西敷衍地点了点头,蓝色的眼睛瞥向了一边挂着的一张沙画,是一对年幼的孩子在沙滩上奔跑,他一下子凭借高超的跳跃能力把画摘了下来,店员立刻惊呼出声,你看的头上青筋一跳,给他头上又来了一下后把画挂了回去。 “这儿的画是以前的游客留下来的纪念品,如果要画沙画的话可以去一边的体验区。”店员给你们解释着,满眼写着 熊孩子快走开快走开求求了。 <
> 你立刻拉着田纳西去了店员说的地方,这儿还没有被小学生占据,你占下一个较大的位置,转头询问对沙又没了兴趣的田纳西:“你会画画吗?” “小时候学过。” 你刚想吐槽他现在不也还是小时候吗,就见田纳西踩着椅子画了一个抽象风的可能是人类的图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他一下子给你把血压爆了:“这是你。” “”看来是胚胎时期学的画了,你叹息一声,站在另一个板凳上,用你毕生所学画了一个田纳西,你曾因有脸盲不擅长画人脸,但在二次元脸盲毫无意义,你画的田纳西大头照不能说是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这才是人类该有的水平。” “是的,但你快赶上我了。”田纳西点点头,你差点在这跟他打起来,为了转移怒火,你把沙画封好胶买了下来,在田纳西写满想要 的目光中把它装进了自己的背包,打算以后等田纳西马甲掉了把它送给某个幸运小伙伴,田纳西见你不高兴,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便抓着你的袖子转移话题,“陪我一起去海边走走吗?我还没去看过。” “海边?”你偷偷看了看老师的位置,离集合应该还早,你让田纳西拎着袋子,把披散着的白发扎了起来,免得等会被风吹成疯子。 扎好头发后见田纳西看着你,你给他解释了一下你扎头发的原因,他歪了歪脑袋,卷了卷落在肩上的金发,说道:“你还有多的橡皮筋吗?” “可以现买一个。”你一般都只带两个橡皮筋,因为樱桃白兰地一直都是各种位置的单马尾,所以在你作为栗园千理时,为了不被其他人有端联想,你会披着头发或扎双马尾,便没有多余的橡皮筋。 你看向一边的货台,找到一个浅蓝色带着海星和和贝壳的线圈,你把它挑出来,安布罗修斯忽然摁住你的胳膊:“我不喜欢蓝色,尤其是浅蓝色。” 你看向他冰蓝色的桃花眼,那如冬日湖泊那样美丽的眼此刻正写满了厌恶,你不大明白为什么现在大家都不喜欢自己眼睛的颜色,就像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都”一样。 你让安布罗修斯自己挑,他又闹着让你来选,你问了一下接线员,对方无语了一会说了个紫色或金色,你一下子看见一个由深紫色和金色交织,还夹杂着带着闪粉的发圈,虽然觉得这个可能太骚了一点,但也许安布罗修斯这个十一岁的臭小鬼正好喜欢呢? 事实证明他的确喜欢,你顶着他期盼的目光去付了钱,他说回去会去银行转给你,你没放在心上,尽量收着力帮他把落在肩上的头发都拢起来扎在一起,扎了个不高不低的马尾辫——但田纳西又有事了,他不喜欢这个发型,你给他折腾了好一会扎了一个特别高的马尾,他才满意地点点头。 所以你为什么要顺着这个小鬼啊艹,要是是工藤新一事这么多你早就一巴掌呼他头上了啊喂。 跟工藤新一发了个消息说你去海边走走,免得等会老师以为你失踪——至于对方抗不抗议就是他的事了,反正你有跟人说过。 今天晴空万里,海边没有什么大风大浪,你也不担心被海浪卷走,就放任田纳西踩着海岸线踢着沙子你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在提前体会五年后带孩子的感觉了——除了田纳西希望你和他并行而非跟在身后以外:“我的家乡在海边。” “你二十分钟前还说你没看过海。”你翻了个白眼,吐槽他的小把戏。 “我的确没看过,对于过去的事,我只有模糊记忆。”田纳西捡起一颗蓝色的海螺,让海水冲掉上面泥沙,“我不记得我的一切,但我在恍惚的时候,总能想起我曾在海边被一个女孩牵着手四处乱跑。” “哦,青梅竹马。”你吐槽着,心想着田纳西自称在组织长大,按年龄来算,如果田纳西真有个青梅竹马,那大概不是死了也是在组织里成为某个小组的成员——而你从没看见过宫野明美和雪莉以外的小孩和田纳西共同出现过,照他这个想把雪莉介绍给你的架势,那个没有提起的女孩怕是和他已经没有联系了。 “兰德露丝,你” “我叫栗园千理。”兰德露丝那个名字被很多人所知晓,你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在场,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不是什么主线剧情。 “好吧,千理。”田纳西自觉地叫着你的名字,和日本这边没有什么重大关系时,都只会称呼姓不同,欧洲那边习惯称呼朋友的名,你自己也有这样的习惯,便没有想太多,“你去过英格兰的南部,一个叫布莱顿的城市吗?” “没有,我从未去过英国。”你微微眯眼,心里怀疑田纳西想玩花的给你来个替身梗——那样你一定把他揍一顿。 “可是你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习惯——” “那是你的问题。”你拒绝做出任何模糊的回答,既然不是他过去记忆中的
人,就不要让他产生什么错觉。 田纳西低下头,蓝色的眼里装满了失落和哀伤,但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抓着你的手腕说道:“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去英国——你去了那里一定会想起些什么的。” “我什么都不会想起来,田纳西,我不是你记忆里的任何人。”你皱着眉反驳道,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你都没有去过欧洲——就算上辈子你哥哥邀请你一起离开,你也以拒绝改变国籍以及不想离开家人为由拒绝了——你能保证你自己的设定和英国毫无关联,但难免,田纳西认识的可能是你那些长相相似的姐妹,“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我感觉你很像我姐姐”田纳西小声地说着,“我的监护人说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就把自己调到了亚洲这边。” 出现了!是替身梗!现在你可以确认田纳西口中的那个姐姐已经寄掉了。 不过你很好奇田纳西的监护人是谁——但你不会贸然去问,万一他一高兴第二天把他的监护人,把那个绝对是组织高层成员的家伙领到你家门口的话,你估计当场裂开。 田纳西抬头看着你,忽然开口:“我和我的养父关系不好。” 好,这下是不用担心田纳西把他领过来了。 不过和田纳西关系不好的男人你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君度力娇酒,那个莫名让你很信任却又本能警惕的组织信息部的组长——如果是那样这还真是个恐怖故事。 万一还有更离谱的,君度力娇酒真是你那个打了码的哥哥,那这还真是个超级恐怖的恐怖故事了。 “栗园千理!”打断你们的对质的是工藤新一,他站在离你们很远的地方挥着手,身边正站着已经挑好和果子的毛利兰,“老师说集合了——” “我得回去了。”你转头对田纳西说着,把装着沙画的袋子拿了过来,向你的小同伴们走去。 田纳西站在原地没有离开,海风吹起他颈边的长发,却没有影响他注视着你的背影——等到你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转过头,看着太阳落下海平线,海风转为陆风,他松开手,是那枚已经被捏碎了的蓝色海螺,一些尖锐的碎片划伤了他没有练出多少茧的手,他将那些碎片随风撒入海中,重新踏入属于他的黑暗之中。 之后你们又去了海洋馆,不出所料的将要发生杀人案,你一眼凶手,在他打算动手前把他绊倒,他手中拿着的刀一下子摔到一边,一下子引起了恐慌,你第一时间踩在他抓向刀柄的手,询问他想干什么,让你没想到的是,这家伙为了保证自己的犯案成功竟然还带了一把自制的□□,你一眼看出那做工稀烂的□□如果开枪大概率是随机往一个方向打一颗子弹,所以无论慌忙护住孩子的班主任怎么叫你,你都冲上前去,在他警告并且打算开枪的前一刻把一根涂了足够多麻醉剂的针扎到他的身上——然而麻醉剂也不是立刻起效的,飞出的流弹如你所料没有打中你或犯人,而是斜飞而出打在旁边关着海洋生物的玻璃上,很不科学的一个反弹,擦伤了一个不是你同校同学的小孩的小腿。 所以这次是未来家长报复你的剧情?你放开已经晕乎乎的犯人,走向那个小男孩,小男孩抬头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为什么是他倒霉了,你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带着一丝头疼对本堂瑛佑问道:“怎么又是你。” “我妈妈以前会带我来海洋馆玩”本堂瑛佑眼角带泪,你略而有些无奈地从背包中拿出绷带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然后让班主任叫个不用管孩子的随行教师把他送去医院顺便报个警,被背走前,本堂瑛佑在老师背上扒拉了两下对你问道,“你是哪个学校的?” “问老师。”你们这次出来没有穿校服,只在胸口带了校徽以分辨身份,但你并不担心本堂瑛佑知道你的学校后转过来——因为你马上就成功毕业了。 不过这倒霉孩子今天没有害你被泥头车创真是太好了——你看着一边没有刹车撞上玻璃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的鲨鱼想到。 随后你又被老师和冲绳的警方教育了一会,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的你拉着对此同样已经毫无波动的工藤新一一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甚至忘记了吐槽这次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许是因为冲绳是美军的基地,这儿持枪的人和混血儿一样多,你又解决掉一个持枪的凶手后,终于是踏上的返回东京的旅途,回到那依旧拥挤热闹的城市,你第一时间返回自己家,然后魂穿到马甲身上去接你的第二个下属——赤井秀一。 不,也许应该叫他黑麦威士忌了。 赤井秀一被从你身边带离了三个月,也就是这三个月,他通过了组织的忠诚考验,以极其出色的能力通过了由拿破仑白兰地负责的代号考核任务,在拿破仑白兰地毫不吝啬的夸赞下拿
到了属于他的代号。 你本以为赤井秀一凭他出色的能力,一定会被组织判断在你之上,然后被强行要走派到组织高层成员的手下,你也乐得这个一定会暴露的凶残卧底离你和你的苏格兰远远的——然而昨天接到要你安排他住宿的消息时,你狠狠地愣了一下。 你表示让他先在外面鬼混一天后,今天中午便让苏格兰开车带你一起去你们安排会面的地方——知道你要去见光速拿到代号的黑麦威士忌时,苏格兰表现的有些抗拒,但这很显然是他因为上次抗议黑麦被你带回组织而演出来的,能有机会逮捕一个能力极强且凶神恶煞的组织成员对他而言是个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