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鸢说的不错,他若去同你无事生非,我自然会保护你。”南宫雨辰说着,语气坚定,眼神也是十分认真,柳欣鸢自然相信。
她笑着点点头,很是高兴。
南宫雨辰又要伸手去揉她的头,被她一把拦住了手,“对了南宫,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闻言怔了怔,柳欣鸢解释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任何事似乎都能做到,并且通身矜贵,总觉着你贵气的不应该是在这里的人。”
南宫雨辰闻言,又轻笑出声。
他稍微靠近了一些,柳欣鸢立刻侧耳过去,看她这个反应,南宫雨辰忍不住更弯了弯唇角。
“我是相府嫡子。”南宫雨辰说道。
她略略震惊的看向南宫雨辰,倒不是意外他的身份,而是他坦然的态度。
就这么告诉她了?
“我是淮朝当朝宰相的嫡次子,且也是唯一的嫡子,南宫雨辰。”南宫雨辰说完之后,弯着唇靠近了些柳欣鸢,“可是还要听听我的生辰八字?”
柳欣鸢怔怔的听着他说着自己的身份,有些诧异不已,他怎么这么坦然,丝毫不带隐瞒的告诉她他的一切。
她眨眨眼睛,“你就这么告诉我你的身份
了?”
南宫雨辰挑了挑眉,“有何不妥?”
她闻言,其实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感觉很奇怪。
一旁见一见墨心里咆哮着,当然不妥,而且是很不妥,哪儿有他这样当漏勺的,什么话也往外说。
“倒是,并无不妥。”柳欣鸢艰难的说出来这句话,但是实际上她可真不这么觉得。
南宫雨辰眼含笑意,“那你就不怕我是在骗你吗?”
柳欣鸢想也没想的就说道:“你不骗我。”
言罢,感觉有些不对,抬眼看着南宫雨辰,时候又低下头。
又是嘴比脑子快的一天,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南宫雨辰却忽然神情认真了些,他垂眼看着柳欣鸢,“你倒是信任我。”言罢,又前言不搭后语后语道:“我也的确不愿瞒你。”
柳欣鸢听着他的声音在耳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了。
他心情颇好,弯着的嘴唇都没有下去过。
“不过,你是相府嫡子,还是唯一的,为什么会在这儿出现?”柳欣鸢问道,蹙着眉很不理解。
南宫雨辰就盯着柳欣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也没有过多的情绪。
“我自小身体弱,养在府里什么都做不了,
故此被放到了乡下别庄来养病。”南宫雨辰很是自如的说着,仿佛这不是他自己一样。
柳欣鸢眼里流露出心疼,她问:“为什么因为身体弱就要如此对待,把你送到偏远之地,这不等同流放吗?”
南宫雨辰一笑,摇了摇头。
“我已经在兖州待了近乎十年,这儿民风淳朴百姓安逸,我也过得闲适自在,反倒是鄞京尔虞我诈,不如这里自在。”南宫雨辰说的认真,全然不在意。
他垂眸,“而且鄞京尽是伤心事,何必回去触这份霉头,倒不如就在这里待着,倒也舒服。”
柳欣鸢眼神还是一副心疼的样子,让南宫雨辰很是哭笑不得。
“好了欣鸢,至少相府吃穿用度样样都不曾亏待于我,到底是过的不错了。”南宫雨辰笑着说道。
柳欣鸢一直盯着他看,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