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说到做到,之后几天确实没有邀请陆时进行戏剧创作。
陆时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把时间和精力全都放在了《枪炮、病菌与钢铁》上,终于在12月初完成了最后的几个章节。
于此同时,给伦敦政经的学生们授课的时间终于到了。
……
清晨,
伦敦政治经济学院,
校门前。
尼加提·尼科利奇骑着车赶到学校,就发现校门口围满了人,其中还有不少生面孔。
他抵肘往人群中挤,
“让让!都让一让啊!”
没人搭理他。
人群就像一坨致密的水银,看似在流动,却根本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尼科利奇几次冲锋都无功而返。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蒂里·所罗门的声音:“尼加提,你怎么现在才来!?陆教授的讲座马上就要开始了!”
尼科利奇骂骂咧咧:“我t从塔桥来的!”
塔桥从建成后就有开放时间的限制,不是随时都能通过的,
而且,塔桥还经常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故障,就比如升起来让船通过,却放不下去,导致交通中断,每个月总会有那么三四次。
所罗门哈哈大笑,
“我来接你!”
他穿过人群与尼科利奇会合,然后合力往大门的方向挤。
两人周围都是议论声,
“真的是个那个吗?”
“应该是!我在《曼彻斯特卫报》上看过照片,是个中国人,而今天要在伦敦政经开讲的这个也是中国人。”
“听说的本名叫露丝,那不是女人名吗?”
“不,应该是卢——植——,你个蠢货,中名都念不好。”
……
一片喧闹。
尼科利奇这才知道人群都是来干什么的,问所罗门:“咱们学校也不管管?”
周围太嘈杂,所罗门没听清,
“你刚才说什么?”
尼科利奇只好扯着嗓子又重复一遍:“我刚才问,咱们学校怎么不管管?”
所罗门翻个白眼儿,
“你忘了咱们学校现在已经是伦敦大学联盟的一员了吗?这些人中,有伦敦大学学院的、有皇家霍洛威学院的、有工艺和娱乐学院的,甚至还有国王学院的。”
尼科利奇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