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晖出生在华国北方的一个小城市,父母都是国营厂的工人,秋晖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四岁时父亲就托关系让他拜在当地一名咏春拳高人门下习武,七岁时家里的表叔从少林寺艺成下山,见到秋晖是练武的好苗子就私下传授一些少林功夫。那时的秋晖白天上学晚上练功,别人家的小伙伴一起玩耍时他只能默默的重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踏步崩拳和木人桩。夜半时分他也曾因为浑身的疼痛而哭泣也想过放弃,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认识到习武的好处。
那是秋晖12岁上小学六年级那一年,放学后秋晖和同桌周红相约去她家听他父亲讲战斗故事。周红的父亲周连生是一名退伍军人,曾经参加过自卫反击战,退伍后在当地的搪瓷厂担任保卫科副科长,在秋晖这样的男孩心中,周叔叔就是英雄,所以经常去听故事。周连生很喜欢秋晖,虽然这小子看起来瘦瘦弱弱但性格坚毅再加上从小习武就带着一点英气而周连生这样的军人也有着同样的气质。周红的家距离学校不远,是搪瓷厂的家属院,家属院周围都是一条条狭窄的胡同。
秋晖和周红一边走一边说着班里的趣事浑然不知什么时候在他俩身前钻出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
“小子,早恋啊!”一个小青年甩了甩额前的长发调侃道
“什么早恋,我们是同学!”秋晖将周红拉到身后大声说。他认识这个小青年,他叫张良是附近中学的初中生,经常逃课在小学这边勒索小学生零花钱,据说中学曾经给他处分但他屡教不改。
“哟,这小子还挺横!你们俩放学不回家跑到这僻静的地方幽会还说不是早恋?”另一个小青年上前几步指着秋晖说:“我告诉你老师去,让学校给你处分”
“老师才不会相信你们这些小流氓!”周红在秋晖身后愤怒的说
“你就是周连生家的丫头吧,挺泼辣啊,周连生那个老鬼上次把我兄弟送进派出所我还没找他算账了今天碰上你算你倒霉!”第二个小青年叫李景涛比张良还要大一些,早就退学成为社会青年了,之前伙同几个小流氓一起去搪瓷厂偷东西被周连生抓了一个送去派出所所以一直怀恨在心。
张良手插裤兜走到秋晖面前抬腿踢了秋晖一脚,“兜里的钱都拿出来”
“没钱”看着两个比自己大许多的小流氓,秋晖把裤兜翻过来给他们看了看,因为天天习武秋晖一直处于饥饿状态,家里给的零花钱中午就被他加了餐。
“td穷鬼!”张良当胸给了秋晖一拳又看向周红问:“你呢?”
“我也没有,有也不会给你们”周红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咬牙说出后半句。
“呵,小丫头还嘴硬!”张良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啪”张良的手并没有扇在周红的脸上而是被秋晖伸臂挡了下来。
“张良你真是废物,这么个小学生你都弄不了?”李景涛在一边嘲讽道。
“,”张良恼羞成怒抬腿踹向秋晖小腹,在他看来这些小屁孩只要扇两记耳光一个蹬踹就全傻眼乖乖的奉上口袋里的钱。
没想到秋晖微一侧身踏前一步左拳闪电般击打在张良大腿内侧。习武不仅仅是强壮身体更重要的是提升身体反应速度,了解人体结构用最短时间击打有效部位让对方失去战斗能力。秋晖这一闪、一步、一拳正是上述所有的综合体现。
张良不过是一个街头小混混,甚至都不算是一个合格的混混,至少他没经历过几次街头的斗殴,实战经验并不丰富。他的蹬踹之后没有其他连招所以秋晖突进击打他的大腿都没有遭遇任何反抗。
一阵酸痛让张良失去了对右腿的控制身体一歪倒在地上。李景涛目光一缩,他可不是张良那样的菜鸟,打过很多次街头烂仗的他一眼就看出秋晖出手狠辣完全不像一个小学生。
而这个出手狠辣的小学生此时却一脸懵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秋晖习武已经八年,和别人交手也有很多次,但那些都是师兄弟之间的对练,打人却是第一次。看着平时狠人一个的张良此时抱着腿惊恐的看着自己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还只是一个12岁的孩子。
李景涛最先反应过来,经验丰富的他猜出这是秋晖的第一次伤人所以他几步窜到秋晖身旁一拳打在他的右眼上。
秋晖只觉得右眼传来一阵刺痛眼前一黑竟然无法视物,紧接着又是一拳鼻子也涌出一股热流,还好他机警的向后连退几步避开了李景涛后面几拳。这些小混混打烂仗无非就是封眼、锁喉、踢裆,李景涛虽然成功封眼但是后面几招都落空了,他只能紧追几步再重新把招式来一遍。只可惜秋晖已经不给他机会,他强忍不适,左眼看清李景涛的来势双臂交叉格挡住他的右手,脚下一个极为迅速的裙下腿踢在李景涛的迎面骨上,这个动作极为隐蔽,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就像旧时大家闺秀藏在裙下的玉腿哪能容你看到真容,自然也就无法防备。李景涛脚下不稳身体前倾,秋晖借势双手抓住他的前胸衣襟身体后滚双腿猛蹬他的小腹一个漂亮的滚背将李景涛踹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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