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张威虎的军官冷哼一声:“叫陈晨自己出来受死,其余无关之人速速离去,三分钟后我们将对陈家实施炮击。不愿离开者,一同陪葬!”
李伯额头上滑落细密的冷汗,他修炼一生,何时遇过如此磅礴的灵力威压。
“前辈,这其中定有误会,还请您给我个机会澄清。”
张威虎身后一名修为低微的炼体士满脸愤慨地跨出一步:“澄清?你能有何解释?老朽,胆敢阻碍朱雀卫执行仙令,便是身陨道消之局,还不速速退下!”
话音未落,那名炼体士便化作一团血雾弥漫开来,瞬间将张威虎等人尽数沾染。众人瞠目结舌,骇然注视着眼前突然显现的修士——陈晨!
陈晨的出手如雷霆般迅猛,没有丝毫预警,竟直指朱雀卫这一仙门势力。人群中的宋骄阳握紧双拳,掌心沁满了汗水。作为一名宗师级的修真者,陈晨的那一击对他造成了极大的震撼,这般实力让他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无力感。然而宋骄阳的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幸灾乐祸,此情此景之下,陈晨竟敢公然出手杀人,显然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恐怕难逃一劫。
陈晨上前稳住了险些跌倒的李伯,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前方的朱雀卫将士们:“今日本家祭祀,限你们一分钟内立刻撤离!否则,生死自负!”
一片哗然声中,众人暗自摇头。此人莫不是失心疯了?此时此刻,居然还不知收敛?
“哼,真是笑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敢口出狂言!”城防军将领李响讥讽地笑着。
“阁下何人?”陈晨的眼神愈发阴冷。
“小子,告诉你,本将军乃是……”
只听得一声闷响,李响瞬间化为一团血雾。“死去之人,其姓名无须知晓。”
一片倒吸凉气之声四起。众人皆惊,这陈晨究竟是在做什么?竟然如此疯狂,连生死不顾。
张威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与他预料的情况截然不同。他颤抖着嗓音质问:“你以为就这样能吓得住我们朱雀卫吗?”
“张某人张威虎,朱雀卫营队长。”张威虎并未示弱,反而直接自报家门。
陈晨淡漠回应:“原来你就是张家的那个漏网之鱼。”
话音刚落,张威虎瞠目结舌,震惊之余发现陈晨眼中的寒光,让他内心一阵慌乱。但想到背后的朱雀卫大军,他硬生生挤出了凶狠之色,厉声道:“开阵!斩他!”
“且慢!”
“切不可启动法阵!千万不可!” 正在此刻,人群中匆匆挤进来两位修真者,正是白鸿成与武更道。
他们赶到张威虎面前,焦急地说道:“张营长,万万不可开启法阵啊,此事还需我们坐下来细细商讨,切勿鲁莽行事。”
“正是啊,张营长,一旦法阵开启,后果不堪设想哪。”
白鸿成也在一旁急切地劝阻,心中暗想:张威虎,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啊。
张威虎见到二人,顿时面露不满:“什么后果?胆敢挑衅朱雀卫尊严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武更道矗立于陈晨前方,唯恐他意气用事而触发冲突。
"你们武术协会与执法殿,莫非欲与我朱雀军团对立不成?"
他沉声道:"竟有胆在我朱雀军团眼皮底下,滋生侮辱军团、屠杀平民之事,而你们不去妥善处理,如今反倒阻挠我军团执法,速速退避,否则休怪我仙器无情!"
"这"
白鸿成二人目睹张威虎这般强硬姿态,一时之间进退维谷。
武更道再度发声:"张队长,我此举实乃为朱雀军团考量,亦是顾全大局之举。"
张威虎冷笑回应:"哼,你们竟以为我堂堂朱雀军团还会畏惧此子不成!"
"唉,此人修为深不可测,张队长切勿鲁莽行事。"
白鸿成脸色凝重,面对如此硬茬,他也束手无策,能说的话已尽,之后如何发展,他只能听天由命。
"我劝二位速速退避,以免仙器无眼,误伤无辜。"
张威虎脸色阴郁,目光中满是对陈晨的愤恨之色,今日定要陈氏子弟伏诛。
白鸿成二人互觑一眼,摇头苦笑,能做的他们都做到了。
武更道转身离去前对陈晨言道:"陈真人,此事我相信并非朱雀军团本意,请您出手之时不必客气。"
武更道几乎是恳求地说出这番话,他深知若触怒此人,后果难以预料。
陈晨面色淡然地开口:"无论何人之意,胆敢侵犯我陈家领地者,皆要有陨落之觉悟。"
果不其然,武更道深深叹了口气,便偕同白鸿成离去。
"呵,无知至极。" 张威虎傲慢地扬起下巴,右手一挥。
刹那间,众士兵纷纷拔剑指陈晨,只待张威虎一声令下。
然而陈晨却从容举手,凝聚灵力。
这是他晋升元婴境以来的初次出手。
只需一击,即可荡平眼前数千人。
见状,张威虎以为陈晨已然惧怕,嘴角勾起讥讽之笑:"现在害怕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兄弟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