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 晚上19:55,吴铭上pp,等刘乐。只要采访,他都提前一点点时间等候,养成守时的好习惯。他出道不久认为,记者假如不能准时采访,往往会给采访对象留下不佳的印象,偶尔会干扰采访顺利进行。因此,吴铭往往早点预备,等待采访。20:00,刘乐准时上线。的确,优秀记者做事通常准时无误。 吴铭迫不及待询问:“刘乐,你的同事了解到禅山市怪病患者住在哪家医院?” “阿铭,我下午问同事,他居然不晓得这件事。他反而问我,从哪里得来消息?我告诉他,来自首都的同行。”刘乐憨憨一笑,“真是丢人。本地跑线记者后知后觉,不如外地记者消息灵通,失职。” “哥们,不能这么自我批评你们广南省记者同仁。我最先得到怪病消息,来自禅山市明德县的大学室友;得到正规渠道的消息,来自《越州晚报》记者。你的同事不了解,可能和他与当地通讯员联络不紧有关。你了解江源市怪病消息,蛮迅捷。” “兄弟,你还别说,这次怪病消息,江源市通讯员没有像以前主动知会我,而是我昨日早上与对方线上聊天,问江源市最近有没有什么料?他才提起一个怪病患者。” “刘乐,你怎么意识到他说的料有新闻价值?通讯员,如何判断是怪病呢?” “对方说,主治医生透露患者的症状出现呼吸困难、肺部x光片有白斑,高烧不退,貌似不同于普通的肺病。还有病情急剧恶化,住了一天院呼吸愈发不畅。所以,救治医生认定病人得了一种呼吸怪病。”刘乐道出判断,“何况,更异常的情形是,治疗他的医护人员三天后有人出现同样症状。据此,我身为跑线已久得记者,立刻预感这起怪病消息挺严重,具备特殊得新闻价值,必须报道出来,向社会发出必要得警报,让人们注意小心预防。” “广南省卫生医疗线通讯员不和记者主动说这个怪病,你不觉得奇怪吗?” “同感。通讯员都是医务工作者,对院内疾病有一定的了解,知其性质轻重。我问通讯员为什么?对方没有粗暴拒绝说无可奉告,但声称不便透露。我和通讯员关系谙熟,反复打探就是不明缘故。”“对方叫我理解他,于是我不好继续查问,也不想乱猜。” 经我打听,他立刻打电话查询禅山市通讯员,了解到那个病患正住在禅山市人民医院。之前,他从南水区中心医院转院过去的。 听到刘乐说明转院情况,吴铭心想:兄弟李旷东好似个马大哈,没从律师同事了解清楚。不过,他转念一想,他毕竟不是记者,你不能强求他会详细打听信息真伪。至少人家能帮你打探到一点有用的消息,怪病真的出现在禅山市,具体医院就考验你做记者的挖料功力乐。吴铭告诫自己,不能苛求朋友,哪怕是自己的好兄弟。常言道,为人对己严、待人宽,也就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方能交际广泛,毕竟朋友多了路好走。尤其做记者,需要神通广大的人脉资源,才能更好地挖掘独家新闻。 义兄丁宇曾经教导自己做事不要急躁,待人宽容,就能令工作更加顺畅,少走或不走弯路。他时常提醒自己尽管毕业于燕清大学,踏入社会要提升情商段位,有时情商到位反而有助于智商的飞跃。双商合璧,顺风顺水。吴铭,你自己忘了视为知己的兄长教诲?吴铭走神,自问自答。 不经意间,吴铭说出“旷东,你不要毛草”,下意识仍然嗔怪室友。刘乐和他用pp语音对谈,觉得莫名其妙,“阿铭,旷东是谁呀?此人和我们聊天有关吗?你是不是没在听我说话。” 刘乐一问起,吴铭被点醒:“不好意思,我刚才开小差。他是我的大学室友,要好哥们,最早给我报料广南省怪病。”“虽然他没有准确告知禅山市怪病患者住院的医院,但说出广南省存在怪病的事实,所以我非常感谢他。”吴铭解释到, 刘乐,我南下采访广南省怪病的时候,将和你相会,得到你进一步支持。待采访结束,我顺道去见好室友。” “阿铭,你同学很热情呀。他不是记者,竟然给你这个外地的京西市记者报料,蛮有新闻意识的啦。你下来采访,何不邀请他与我一见,或许以后他也可以给我报料,哈哈哈。”刘乐爽朗的笑声响起。 “刘乐,好。但他愿不愿意,我会征求他的意愿,尽管我俩老铁。”“既然广南省跑卫生医疗线的记者不能报道怪病,我想拉个pp群,共商采写事宜。你说妥不妥?” “兄弟,咱俩交流畅通,心意一致,那我就实话实说,不妥。人多嘴杂,说不定你还没过来,采访的消息就传开了,以致打草惊蛇。你可能会收到不如我们的待遇,遭我们省官方封杀寸步难行,完不成采访任务。只要你报题通过,我会把从这边跑线同道们了解的信息,完全知会你。我单线联系你,你不必弄个pp群沟通资讯。你采访我们省怪病,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咱们行当,记者采访忌
讳高调喧哗。阿铭,你考虑下我的建议。” “哥们,对头!” 刘乐,我目前知道广南省禅山市和江源市两地出现同样的怪病,还不晓得两地冒出多少病人? 阿铭,你先别急。我了解的情况市江源市病人其实不是本地发病,而是从打工的深海市感染。他为何回家治病,我暂时不清楚。据通讯员悄悄说,这个病人感染了数名救治他的医护人员。这个特殊的情形,现在,江源市医疗界外并不知晓,尽管市面平静如初,民众心惶然。同事告知我,禅山市病人感染了多个家人和亲戚,而医务工作者并没受感染。两地感染的病况不同,也不晓得是否同一种怪病?两市卫生局,有没有都上报省卫生厅?两市疾控中心,有没有介入展开传染病路线调查?目前,我与广南省一级跑线同行们两眼一抹黑,蒙查查。 禅山市和江源市当地的跑线记者,我不知道他们各自是不是知悉更多更细的病况?迄今,我了解到,两地跑卫生医疗线记者没有和我们省一级跑线记者通气,非同寻常。要知道,地方或省级条线新闻线索,我们双方会沟通有无,以防漏报。可是,这次怪病线索,他们不和我们对接很奇怪。我问了江源市跑线记者,对方不置可否。暧昧的态度,我被搞懵逼了,盘问对方却默然。我不好继续追问,人家也许有难言之隐。 阿铭,我们广南省一级卫生医疗线记者憋着一股子气,我想江源市和禅山市跑线记者同样如此,担心怪病来势不妙。本地媒体却不能报道对外预警,叫全省居民小心,实在是憋得慌。我在两个媒体pp群瞧你一个外地记者耐心问广南省怪病,即使遭到其它地方记者嘲笑,依旧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罢休。如今你明白江源市怪病传染医务人员,算是掀起广南省怪病扑朔迷离的面纱一角。于是我身为广南省记者决定助你一臂之力,彻底揭开这个怪病,尽做记者的一份公共职责。“兄弟,加油!” “兄弟,多谢你!我会努力,争取报道。” 刘乐,两地病人的各自状况怎样?比如,他们怎样染病的?等等?当前,我们知道大致病况,还查一个关键的东西。哥们,你弄到他们俩人的联系方式吗?若采访不到他俩,我的独家新闻即使融合了你们广南省记者的心力,也发不出报道。到时,太遗憾。 阿铭,咱们不是新记者,我当然考虑到这个重要情形。采不到核心人物,新闻报道就不及格。我和同事已经搞到俩人的手机号码,你记下。 给力! 兄弟,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给你打“预防针”。两个病人会不会接受采访,我不清楚,这就靠你自己搞定。前段日子,我看过你报道反响不错的京西市见义勇为牺牲而受助女溜走的新闻,从行里明白你采访蛮顺利,好像吃面一样顺畅。这次广南省怪病可不同于一般的都市新闻,你要做好采访困难的心里准备。 “哥们,过奖,那篇报道不足挂齿。”吴铭谦逊回他。哥们,谢谢你及时提示。从花时间却很难摸透此题材线索来看,我就准备打阵地战。你,等着我下周四报题通过的好消息。不信,走着瞧。 “阿铭,我信。从各家门户网站转载你那篇连续报道一周的新闻,我懂得你追求做独家。你一马当先,令其它同行驷马难追。我尽管仅仅看了你一篇报道,亦懂得你采访全面、稳扎,字功底不错。因此,我相信你采访广南省怪病选题,会深入执行,‘站桩、扎马步’搞定。” 哥们,你提起我那篇报道,有个事儿我至今感到神秘,想请你解析一下。 在第一篇独家新闻里,我只有几句话提及,在采访路途遇见一场突如其来、来去匆匆的滂沱大雨,不像在新闻报道里渲染一丝神秘色彩。这场大雨,我起初没感到神奇。冬日太阳暖洋洋,首都上午发车,没开出多远就天色突变,昏天黑地,好像《西游记》妖怪出现的情景。刹那之间疾风骤雨,天漏了。冬天的天气可不像春天孩儿脸说变就变,起初我心里掠过一丝疑惑,可想到自己赶去采访现场,就没当回事。仅仅感觉自己不好彩,没带伞将零成落汤鸡。万万没想到,的士0分钟后快到达现场的时候,暴雨乍停。天色放晴,太阳重现。那一刻,我真的讶异。连的哥都嘀咕,在首都开了十多年的出租车,都没见过如此蹊跷的大雨,忒奇怪。那次采访顺利,基本弄清楚新婚男见义勇为亡故的详细情况,在现场也为受助女偷偷溜走愤愤不平。然而,咱是记者,不能在采访当中流露情绪,也不想在新闻报道里详写这个细节而冲淡案件详情,于是寥寥数句带过。但是,我对此迷惑不解。 当晚从报社回到住处。再一想,莫非新婚男的亡魂看到我去采访而匆匆下大雨,发出异灵兆头?刘乐,我申明从高中起就是不可知论者,才会如此猜测。你不要大惊小怪,不要被我吓到呀。 吴铭,我没有受惊。其实,现代科学尽管能够“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却远远没有搞透生命和天
地等人类与自然基本现象。“认识你自己”,亟待科学家上穷碧落下黄泉,继续跋涉探究。那场来去匆匆的倾盆豪雨,可能如你所猜想,我也不能解释。总之,敬畏天地,行善积德就好。 “阿铭,就把那趟采写当作做善事,不用再遐想联翩。”刘乐接回话头,总有一点担忧,我们本省媒体都报道不了,“兄弟,你凭什么自信报题,《京西信报》能通过?” 吴铭踌躇满志,回答: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要是我采访准备不充分,能向编辑部报题吗?你,请听我细细分析—— 广南省怪病自从11月中旬在禅山市忽然暴发,除了在当地人传出各种流言,甚至被传出在省会越州市暴发病例,暗地里传言纷扰。实际上,人们并不清楚这种疾病的具体情况,一传十、十传百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广南省官府仿佛放任,既不公开真相也不澄清流言。我觉得,流言一词并不是贬义词,而是中性词。流言中,既包括一部分怪病存在的事实,也包括不明真相的群众必然会夸大其词的谣言。一定程度讲,流言是遥遥领先的预言。此种关系广南省公共民生“山雨欲来黑云压城”的怪病话题,预示我们《京西信报》编辑部会通过我的广南省怪病选题。此外,广南省一级卫生医疗线记者们报题莫名其妙被否却不说明具体缘故之插曲,加权本人选题顺利通过。况且,我做深度报道,不是泛泛的消息类报道,淋漓尽致报道怪病对广南省人民的健康等造成不良影响,或许还将对未来生活产生不可估量的连琐反应。 从这些方面考究,编辑部不可能否决我报题。综上所述,你认为如何呢? “阿铭,你细致考虑报题计划,让我预感贵报社会通过你的选题。”刘乐被吴铭的乐观情绪感染,“兄弟,广南省怪病选题就看你的了。南下采访,你大胆地往前奔,莫回头!” 兄弟,我不是泼你冷水,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咱们都是记者,只要尽力采访新闻,最终能否发稿由报社以及社外其它不可控因素决定。作为记者竭力采写,则无遗憾。 “刘乐,我注意你慎重提醒我发报道的意外因素,能理解。确实,我们记者尽力采写就好,要预想到毙稿之意外。”吴铭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既然掀起广南省怪病面纱的一角,就一往无前报题采访。” 俩人对话都投入,不觉中已经22点。刘乐忽然说,“阿铭,我要去叹晚茶,宵夜。等你下广南省,一起叹早茶。” “广南早茶,名不虚传,我早就想吃。刘乐,我一定会找你喝茶,一言为定。” “阿铭,不见不散!”(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