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傅昌宥!你教的好儿子!整整五条人命,该当何罪!”
傅昌宥连忙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冤枉啊!冤枉啊陛下!我儿一心为盛朝,日夜在军营中奔波,这女子不知道是谁安插进老臣府中,可怜我儿被伤了之后还要被倒打一耙!”
顾湛淡漠的看着下方,冷声道:“那按你这么说,这是被人安插进你府里的?”
“陛下!老臣虽然人微言轻,可一颗忠心天地可鉴!犬子洁身自好!定不可能坑骗清白人家的女子,更不可能害人性命!他是一位将军,守护百姓怎么可能会去杀百姓呢!陛下明鉴啊!”
朝中傅昌宥一党的人开始纷纷袒护
“陛下,傅大人乃两代元臣!忠心耿耿!定不可听小人胡言啊。”
“对呀!”
“陛下要明鉴啊!”
“傅尚,您说话可要当心啊,这可是欺君之罪。”
“顾宴玄!你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顾宴玄眉梢微挑,笑着说道“你说傅将军洁身自好,当时挞纳崖王子还未离开时,我和王子都亲眼看见傅将军去了南风楼,这南风楼是什么地方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你!你胡…陛下!我儿确实是去了这南风楼,我儿他…他确实是断袖…这更加证明了那女子是在撒谎啊!”
顾湛背着手,令人看不懂他的想法“哦,那这么说,你确实对朕有所隐瞒。”
傅昌宥开始哭诉起来,只是没有眼泪“陛下!陛下!臣…臣实在是难以言说啊!”
顾湛目光慢慢移到了顾宴玄身上,此时,另一位言官进言道“陛下,不如传唤此女到御前来辩。”
顾湛同意了。
“传。”
那言官与周围人窃语了几声,面色沉重“这段时间,傅尚不是有意开始为傅将军议亲了嘛?你既知你儿是断袖还让你儿娶亲?这不是祸害人家姑娘嘛?陛下,傅尚如此想要戕害朝中贵女,当真可恶!”
“你胡说八道!你们如此同仇敌忾,莫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这几位言官是顾湛的人,自然同仇敌忾。
顾宴玄打趣道“大人,你可真矛盾,称自己儿子是断袖,却忘了自己又在为儿子议亲,莫不是为了躲罪瞎编骗陛下的?”
“顾宴玄!”
顾湛冷哼一声“好了!傅昌宥,是非定论自有清白,可若是你骗朕,朕绝不轻饶。”
“是。”
赵司缪与顾宴玄对视了一眼,朝中暗地里不知道掀起多少次腥风血雨,皇帝自登基以来,暗暗不知道收回了多少权利,但有些老臣,根基错综复杂,他只能慢慢去架空。
今日这份大礼,你可喜欢,顾湛。
作为朝中两代元臣,傅昌宥可谓权贵之间不知道勾结贪污了多少。
女子被带到殿前时,猛的磕起了头。“陛下!求您救救民女给民女全家一个公道!陛下!”
“事情朕已经听说了,你可有证据证明,是傅沛杀了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