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自由的蒙德似乎刮起了旧时代封建贵族的歪风。
“来,张嘴。”阿贝多将剥好的瓜子投入落冥口中,荧撸起袖子捶着后背,温迪捏着落冥的大腿。
落冥还是很好哄的,更何况落冥也没有真的生她们的气。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里面喜欢睡墙角,也就是说今晚上落冥旁边只能睡一个人!
要不是怕落冥嫌弃自己,她们三个估计又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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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来争去,还是没有争出来个结果。都想便宜自己,毕竟只要闻一闻落冥落冥的气息磨损都修复了几分。
更何况自己的失败固然伤心,但闺蜜的成功上位更让人愤怒。
三人相互对视,安顿好落冥走出门外。
阿贝多从口袋掏出一副金丝眼镜带上,看了看天上的满月。
“要么?”阿贝多变出几瓶酒水放在地上。
荧顺手拿过来将其一饮而尽。
“说实话,不如冥宝。”刀剑斩水水更流,用酒消愁愁更愁
“讲真的,我的情绪不知道多久有这么大波动了。”阿贝多靠着墙壁时不时往房间里看去。
“谁不是呢,上次发脾气还是看见那个白毛娘们儿。你呢,温迪?”
旅行者看向卖唱的,谁知道温迪只是面色冷狠,没有回答旅行者的问题,只是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酒。
“呵,了解了。”荧看着温迪的反应大概知道了什么,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刀子呗。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但并不需要说,将别人捂住的伤口扒开给众人看,这不是保护他,这是在伤害他。
一瓶酒、两瓶酒……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宁静的夜,圆润的月,安详的风让几人发现这样简单的生活自己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了。
“今晚上枕落冥,有什么意见吗?”旅行者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把落冥当枕头睡。
让落冥自己选择旅行者肯定没有份,落冥还是会选择阿贝多,不为什么,因为落冥还是认为阿贝多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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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说着是睡觉结果还是撸着落冥,落冥也不知道自己哪点被她们看上了,反正自己挺舒服的。
开玩笑,阿贝多答应了要陪落冥玩。
“-_-”温迪和荧还是第一次用变态这个词来形容阿贝多。
阿贝多像春天的动物……将头埋在落冥的发间,贪婪的呼吸着落冥的气息。只有脸上焉坏的笑容让二人觉得那么欠揍。
使劲的往里面的身上挤,像极了多年没见过主人的狗子。
落冥不会追人,那自己就倒贴。反正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落冥的,落冥不懂阿贝多可以让他懂。
在阿贝多的床底下有好多好多关于落冥的画像,什么捆绑、铁链、伤疤……里面的主角就是阿贝多本人??( ﹡??﹡ )
你以为阿贝多学绘画是干什么的,当然是画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_”落冥看了看阿贝多的炼金手稿。
“你确定我以前是干这个的?”明明什么每一个字都认识连成一句话就不认识了。见过上大学的大学生吗?落冥此时就那个状态。
“姐,你有树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