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 景光在接到任务时就跟上级汇报了这件事——虽然不知道是否是组织的试探,但用后辈的生命血染自己的母校这种事,他的确不太做得出来。 上级的回复却不如他愿,一句一切以任务为主,还附赠了后辈的资料——景光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对他这个任务寄予厚望——但在看见资料里被上司特地重点加粗的内容描述后辈的父亲是一个多次因为赌博刺伤自己亲近之人的混蛋,后辈自身又是个没什么出息就来当警察混日子的人后,他便明白了上司的意思——和公安的任务比起来,一个人渣的孩子远不够重要。 景光叹息一声,并不认可上司的想法——在加入公安前,他就对公安的作风略有耳闻,但真正见识到这凌厉的处事风格时,他反而有一丝迷茫——但那只是一瞬间,他虽然对公安的正义产生了怀疑,却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心中的正义。 看着后辈的照片,景光悄声说了一句抱歉,再看一眼却莫名感觉这照片眼熟的紧,景光忽然想起什么,瞳孔骤缩。 他深刻的记得自己两年前看见过一张极其相似的脸,栗园千绪的钱包里有一张黑白照片,萩原研二看见时打趣一声,他误以为那是栗园千绪的家人赶快给萩原研二物理封口,而那时的千绪却是以一种温和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的力度轻轻抚摸着那张照片,说了一句:“这是杀死我家人的仇人。” 因为那时有过帮对方找到凶手解决心结的想法,景光便记下了那人的模样——而如今,他要杀死的目标,便是那人的孩子,梨园醉。 组织的作风向来隐蔽,而这次他的考核任务却是在媒体关注的,警校毕业典礼上公然狙杀一个平庸的毕业生——景光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此刻只剩下了为谁复仇这件事。 组织高层自然是不会因为私人感情搞这种事的人——他们选择在众目睽睽下杀死目标,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需要让某人看见这和无数观众共同欣赏的复仇剧——而这目的也只有一个,那便是拉拢谁。 拉拢谁,能拉拢谁呢?小黎安还不懂死亡并且已经被组织转移到美国,栗园千绪也已经昏迷,栗园千理又是个普通(?)小孩——但不论这是给谁看的,那人都必然和他们有些关联。 景光立刻打字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降谷零,后者也表示会让公安去寻找黎磊,降谷零打算亲自去找栗园家唯一还能联系的上的栗园千理当面询问这些。 而景光耽搁这么一会,已经到了要去天台部署的时间。 降谷零遁了,樱桃白兰地不知为何没来,景光在田纳西的注视下架好狙击,和之前的无数次任务一样,瞄准,然后在警校生们合影时扣动扳机。 【漫长的黑暗,夜晚仿佛走不到尽头,夜空没有半点光辉,无论是星亦或者月都藏于重重云下。 在这样的夜晚里,腰间别着一把□□的你熟练地撬开公寓的房门,毫不掩盖自己的脚步声,种种地踏入了房间。 黎磊看见你时怔愣了一下,想起你的身份,他有些心虚地开口:“那个,黎云的死与我没有关”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因为你举起了枪:“有什么话下地狱去亲自跟他说吧,叔叔。” 黎磊的妻子被吓了一跳,她立刻推开黎磊想从窗户逃走,却被你一枪打中脚腕:“作为策划这一切的人,你也一起去吧。” 看见你真的开枪,黎磊脚步一滑,瘫倒在地:“等等,等等,我,我们本来没想杀他的啊——————” 回应他的是你的一声枪响,打在他准备偷偷拿手机报警的手上:“不要找借口了,葬礼都不敢来的懦夫。” “不,不,是那个男人,他威胁” 又是一声枪响,打断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男人痛的说不出话来,他已经退到了墙边,失禁带来的诡异液体糊了一地,他仓皇间只能把快要痛昏厥了的妻子踢到面前来挡着:“真的,真的,那是一个长发的男人,他说” “你还不懂吗?我只是想要你下地狱而已。”你又一次打断他的话,一脚踢开他的妻子,用枪抵在他的肩膀上,紫色的眼里是一潭死水,“我才不管你为什么要杀他,你自己和他解释去吧。” 说完,你又打穿他的胳膊。 隔壁的房间传来脚步声,随后是一句很大声的:“爸,妈,怎么这么吵啊” 黎磊睁大了眼睛,你以为他要求你放过他的儿子黎醉,如果是这样那你不在乎在他面前打他儿子几枪,而他开口却是一句:“你,你先杀我儿子吧!我当初是为了给他借钱治病——” 这次,你没有心情听他哔哔那些假话,拿出匕首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的妻子看见
丈夫已死,只来得及爬到床下,被你拖出来一刀刺进后心,你站起身锁上房门,拿出另一把干净的匕首,不知何时月亮从云中展露出一部分,刺目的白光照在你略显苍白,有着浓郁黑眼圈的面容之上,将你的罪孽照耀的一清二楚,在生命的最后,你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哥哥,在你决定走上这条路的前一天,你所喜爱的,最珍视的那人依旧笑着和你说着古老的冷笑话,他明明一直都在,你却已经厌倦了被夹在仇恨与爱意之间也许从一开始,你们那你自以为幸运的相遇就是一场错误,若他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现在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一滴泪水落在匕首上,将你从思绪中唤醒,思及黎磊临死前说的那些话,你低声骂了句“满口胡言”,反手将匕首刺进了心脏。】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在你终于逃脱事故现场时,你已经收到景光获得苏格兰威士忌代号的消息——猛然间清空的情绪让你差点因为腿软倒地,又是一辆泥头车创来,你也没那个精神躲闪了。 这次你依旧是被人捞了,萩原研二极限带你躲闪开泥头车,从另一边赶来的松田阵平拳头又一次硬了,萩原研二习惯性先笑着威胁你,发现你毫无反应时,他才感到一丝不对劲。 以往不管他装的有多生气,或者真的有点生气,你都是嬉皮笑脸的,他不太信你这个敢直面炸弹,在二十楼之间反复横跳的家伙会被区区两辆泥头车吓到——那一定是你失踪的这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那边忽然要求和你见一面,萩原研二有种你一定被卷入了很不得了的事情的直觉——他和小阵平还有你的小朋友们明明时时刻刻盯着你了,如果你还是被卷入那些,需要公安解决的事情 松田阵平本来都要开始配合萩原研二教育你了,但看着你低垂着眼的样子和萩原研二骤然严肃的神情,他也同样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该死的你们俩不会合伙瞒了他什么吧。 “还好吗,小千理。”萩原研二深呼吸一口气,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伸手戳了戳你,戳胳膊没反应,戳脸也没躲闪看来真出事了。 他发消息告诉降谷零你出了状况,让那家伙晚点再来——但降谷零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要求立刻跟你见面,不知道是什么要紧事的萩原研二虽然想要顾及你的状态,却又担心自己擅作主张导致什么更糟糕的结果。 “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分出一丝心神,看见萩原研二纠结纠结的模样,开口平静地说道。 “你这可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松田阵平见你开口后狠狠地说道。 “真的没事,我很好。”你轻轻微笑了一下,还示意他们可以检查检查—— 而这却莫名让萩原研二有些不安,你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那是他警校期比较难忘的一件事,一次去便利店,栗园千绪付账时他正好瞟见他钱包里放着一个中年男人的黑白照片,随口调侃了这别致的小习惯,而那时的栗园千绪抚摸照片时露出了一个和此刻的小千理一样的微笑——他说 “这是我仇人的照片。” 萩原研二总能在你身上看见和栗园千绪相似的习性,想来也是堂兄妹的奇怪共同点,既然栗园千绪这个表情表示心情很不好,那你大抵也是如此。 他绞尽脑汁想着这种状态的你要怎么哄——那时诸伏景光是怎么哄栗园千绪的来着?萩原研二有些后悔那时候的自己看情况不对火速遁了好让诸伏景光安抚对方—— 电话再次响起,是降谷零,萩原研二有点不太想接,但你指着来电显示的zer开口说道:“有人打电话来了,不接吗?” 萩原研二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接通了电话,是降谷零告诉他在哪见你们。 他告诉你要带你去个地方,看到你微笑着却黯淡的金色眼睛时,他还是有几分担心,松田阵平也紧皱着眉看着你们:“她应该先去看心理医生。”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小降谷应该知道她今天遇到了什么。”萩原研二权衡了一下,觉得你这种态度对方也很可能因为你不开口拿你毫无办法,便决定先给你预约好心理医生,再带你去和降谷零会和,等知道详细情况后再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看医生哦,我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了。”你看着萩原研二拿出手机预约,语气中带上几分骄傲,“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萩原研二莫名感到一阵恶寒,预约好医生后就给你带上同事的警车,让松田阵平在后排盯着你,然后开车飙到公安总部——对于降谷零来说,进出这儿很危险,但内部绝对是最安全的地方。 拉索:你说得对,但是。 甘露咖啡:诶嘿! <
> “警车啊我还没见过我的家人开警车呢。”车上你到处观察着,语调轻快,“感觉和普通的车没什么区别。” “你觉得会是怎样的区别?”见松田阵平找不出话题,萩原研二开慢了一点分心和你聊天。 “会变成高达。”你其实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区别,被自己随口扯淡的一句笑到,但还是没有忘记要紧的事情,“研二,开车不要分心哦?我爸和我妈经常在开车时吵架——” 你没有继续说下去,萩原研二却直觉你后面不是什么好话,反倒是松田阵平开口问道:“他们被交警抓了?” “一点事都没有辣。”你又笑了笑,看着窗外变化的风景继续说到,“毕竟他们不会开这么快。” 萩原研二:成功有被阴阳怪气到。 松田阵平微微皱眉,在他看来,你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甚至比往常更开朗一些,但他远没有萩原研二强大的直觉却也能感觉到你的状态非常不对劲——他莫名想到了没被他揭穿过去前的诸伏景光。 难道是和你那家人有关的事?松田阵平拿出手机打算看向今日的新闻,却被你抬手遮住屏幕:“车上不要玩手机——因为在有颠簸的地方集中注意力很容易让你神经不匹配,导致晕车。” 松田阵平很想和往常一样反驳两句——但和萩原研二通过内后视镜对视上,他又放弃了和明显很不对劲的你较真些什么。 很快到达目的地的萩原研二很容易就找到了停车位,还没停稳你就打算下去,被松田阵平狠狠地揪住后领拉了回来,因为担心你又搞出什么事情,他干脆提着你的后领跟着萩原研二到达降谷零指定的楼层房间——却在目的地十米外的地方被拦住。 “上级有交代,只能她一个人进去。” 被人拦下时松田阵平拳头硬了,有不好的预感的萩原研二停下来和那个公安交谈着——但你已经越过了大人们,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边走向你所知道的那个房间。 降谷零裹得严严实实的,很显然他并不想让你知道他的模样,毕竟知道的人多一个他身份暴露的可能就多一分,加上他的肤色也需要遮掩,你很想问他一句热不热啊。 “先生。”你自己坐到他对面,这里大概是审讯室,因为顾及你的年龄并没有开强光。 “你有在十到十六这个年龄区间的其他女性亲属吗?”降谷零没有开变声器,他尽量柔和下语气,让你觉得这不是一场审讯“无论是否存活。” 你眨眨眼,眼底带着可以让对方不用愧疚的笑意,看上去毫不紧张:“我回答你这个问题的话,你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与保密内容无关的事,可以。” “好哦,我并没有这个年龄的家属,但我们家族的人到了一定年龄后生长会缓慢许多——不过代价就是我们家的每一个人都很短命就是了。”你说了一大堆对方肯定很想知道的东西,代表了你的诚意,然后仿佛很无所谓地问道,“黎磊,也就是杀死我家人的凶手他失踪了,对吗。” 降谷零思考着你说的那句话给他的调查带来的可能,听到你后面的话又有些惊讶——在知道景光的任务内容后,他就联系公安去保护黎磊及其妻子,得到的却是夫妻俩早在两天前失踪的消息,虽然不知道你从何得知风声,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呐。”你叹息一声,不理会脑海里接线员的狡辩——你家人的死有隐情,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你的家人是个很温和善良又正义的警察,即便退休他的体质也没有随着年龄有太大的变化,你本以为他能被杀死是因为想要劝说对方走回正道,但是在见到其他警察们后,你又意识到即便是信任自己的亲人,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在直面危险时完全不自卫——要知道如果他放任自己被杀死,对方就是真的完全没有走上正道的机会了。 你杀死那家伙时并没有多听他狡辩——和那种东西多说一句话都是在你的心口刺上几刀,所以即便曾经有机会接近真相,你也放弃了深究下去——毕竟呐,你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如果知道这一切不过一场陷阱,那你不就是个笑话了吗? 可是接线员说过,如果是现实中活着的人被你蝴蝶到这个世界,他们会有一模一样的性格,过去发生的事情也会有极其相似的走向。 而和安布罗修斯发生争吵后,他偷偷发消息给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哥哥的命令——他本是希望你认为你的哥哥在帮你报仇不再生气,但你发现黎磊已经失踪后,明白了他是想要灭口。 太巧了,不是么,你前两天才查到黎磊在这个世界的真实位置——要复仇他明明可以早点动手,总不可能到你查出来才发现对方身份不是吗? 如果真的和那家伙有关 你想
起哥哥第一次失联前,曾经找到自己说想要带你一起离开,逃到他的国家——但你拒绝了。 你说,因为你的家人,你唯一的对你好爱着你,从不因为你是一个女孩而厌弃、殴打你的家人还在这,所以你不能走。 如果真的和那家伙有关 那你不在乎还原黎磊杀死你家人的方法,和他共同走完生命里的最后一程。 发现你眼神带上了几分温柔的杀意,降谷零眼神一凛,但你家人的事并没有被藏的太死,只要他用心查还是能查的出来,他没必要揭开一个未成年久未痊愈的伤口,他只明白你并不会因为那些伤害你家人的亲属的死而难过,他没有经历过你所经历,但只要你没有犯罪,他不会随便对你评头论足,徒增伤害,便转移话题继续了下个目的——他拿出两张照片,放在你面前:“上面所有人的身份可以告诉我吗?” 你调整了心绪后依旧微笑着看向那两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上是四个孩子,最左边的男孩看上去八岁左右,黑短发绿瞳孔,眼睛是大圆眼,长得很像大眼萌版栗园千绪或者说性转版的你,他似乎因为要被留下照片而恐慌,第二个女孩有着白色的双马尾发型和漂亮的金色杏眼,是八岁左右的你,你右手拽着男孩的手腕,笑的很得意,左手则拽着身侧一个红发女人的领带,红发女人看上去比较成熟,但年龄不超过二十,大波浪卷发和细长的血红色丹凤眼,看上去是个很标准的亚洲人,红发女人右手半搂着小小的,目光有些呆滞的黎安,左手推着你尝试让你和她保持距离。 第二张照片也是四个少男少女,最左边的少女黑发齐脚腕,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一个血红色的大叉画在她脸上,血红色缝隙间只露出她微微翘起的嘴角,少女拄着拐杖半靠在站在第二个位置的少女身上。 左边第二个的,看上去十六岁的少女长得可以说是和你一模一样,只是她黑发紫瞳,披散着长发,是你上辈子的模样,你一只手揽着右边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揪着三号位少年的衣角。 三号位的少年的整个脑袋都被人用黑笔划掉了,完全看不清样貌,只能看得出是个个子很高的穿着西装的少年。 最右边是个不情不愿皱着眉的女人,她雪色长发及至腰间,脸上也被打了个红色的大叉,看不清面庞。 第一张照片你并没有印象,上面的四个人你除了黎安都没有见过,只能说一部分人除了和你长得像以外毫无关联了这是世界意志根据你现在的长相搞出来的幺蛾子吗?可这有什么意义吗?嗯如果酒红色头发的女人跟酒厂有关,倒是可能有吧。 第二张照片是你自己画的好友们,根据柯南的画风画的,但在纸片人眼里这就是照片,你相信降谷零一定试过去掉上面的红叉和黑印,不过这毕竟是被世界意志从画变成照片的怪东西,那些痕迹大抵也成为了照片的一部分了。 你思索了一下计划,指着第一张照片说道:“左边那个男孩我不认识,红发女人我也不认识。” 然后那又看向了第二张照片,眼神柔和了几分,说道:“左边是我哥哥自杀的妹妹,她的长发我很难忘,第二个女人我也没见过,那个男人我判断不出来,但他很有可能是我哥哥,最后一个是我的姐姐。” 降谷零微眯起眼,好像对你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按自己的判断觉得你说的是实话,但组织生活让他最深刻明白的一个道理就是不要小看未成年,便继续试探道:“完全不记得了吗?” 你假装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的记忆有些地方很模糊,我一回想就会头疼你从哪儿找到的这些照片?” 降谷零多看了你一会,见你好像真的有些不适后,便回答了你的问题:“因为你的监护人报案你失踪,我们认为这可能和一起重大案件有关,公安在搜查你房间时从你房间里找到这个笔记本——这些照片中有重大嫌疑人的线索。” 降谷零有注意不要让你误以为萩原研二他们侵犯了你的隐私,毕竟公事是公事,私底下他却是希望你不要和他的同期因为他们的事而生出间隙。 “所以我不能拿走我的东西了?”你却是角度刁钻的从另一方面思考着他的话,“能给我看看那个笔记本吗。” 降谷零可能是把你家全部可疑的东西都带了过来,他从桌下拿出你的笔记本,你翻开看了一下,上面用中写满了你初中时和哥哥研究出的暗号和高中时为了复仇了解的各种偏门“意外”杀人法,你思索着这个笔记本是什么时候被你带到这边的,以及就时间来看,它应该还没被翻译完——你要如何才能保证它不被公安查出什么偷走肯定是不行了,拉索才拜访过公安,而且你不能保证谨慎的降谷零没有复制过里面的东西看着上面凌乱的字迹,好一会你才说道:“这是我小一的时候用过的本子,里面是我和哥哥的奇
思妙想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把它带来了日本——但这个也不能带走,对吗。” 看着你写满了我很懂你们这些无聊的家伙 的眼神,降谷零有些没绷住——但如果是你房间别的涂鸦本都还好,偏偏其中还夹着那张可能含有樱桃白兰地模样的照片,就算很有可能最后发现本子里的内容就是孩子因为好玩写下的东西,他们也不能在调查清楚前将它归还。 你继续看着那两张照片,感觉第一张也有可能是谁画的——黑发绿眼黑发绿眼和你长得相似的人你只能想到想到白狼,而她也的的确确是个大圆眼,没一夜白头前,她一直戴着绿色美瞳掩盖自己的瞳色,照片上有些错位的瞳孔也暴露出了这个男孩带了美瞳的事实。 只是为什么会被画成男孩?白狼那家伙虽然不像个女人,但也绝不会让人觉得她是个男人啊? 还有那个血发的女人——其他人或多或少和你认识的人有点相似点,这个女人你很确信自己没有见过。 果然这照片是世界意志拿来陷害你的? —————————————— 为什么组织要让苏格兰杀女主仇人的儿子:因为女主私自杀了外守一。 照片是白狼和女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