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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樱桃白兰地不造点阴影算什么正经酒哒

之后就发生了就他妈离谱的货车刹不住车案,你不理解为什么一段可以被车开上去的高速路会在中间断开,想来也是给立本的飙车党练车的罢,而且谁能想到这么倒霉的事,受伤最重的除了佐藤家的马自达,只有松田阵平的脸上被划了一道。 你虽然没有和奇迹般の降谷零一样被松田阵平拽着做空中飞人,但你发誓以后绝不可能坐萩原研二开的车时,还被他暗讽了你没考到驾照的事——可恶啊。 于是你就给栗园千绪报了个驾校,周末整天去学,三个月后只要不是太离谱,就可以拿到驾照了。 而你的本体也在琴酒的摧残下在磨难的训练场中倔强地生长着,历时一个月,你一边上学一边晚上赶场训练,他把你磨到1200米,精准狙击600米后,发现你就算再有提升也难以稳定,终于是给你登记了个狙击1312(660)码放你走了。 你出去后还在跟接线员抱怨你哥哥都没这么逼迫过你,但接线员提醒你今天警校的那六人去找外守一的时间后,你立刻骂了一句可恶的琴酒,转身返回训练场底下的武器,在组织网络上登记了一把你平时常用的狙击,随后便戴上面具和一顶黑色帽兜披肩完全盖住头发,骑上了摩托,火速来到正对着洗衣店百米外的天台。 你时刻盯着栗园千绪那边,监视并指挥着他的每一步,在景光冲上去救人时,你让栗园千绪也跟了上去,两人在火海中一同架住了外守一往下跳,而你也在他们落在旗子上爬起来之后打开红点并且开枪,栗园千绪在注意到红点后第一时间摁住景光蹲下,子弹从他的耳朵上一点穿过,刮下几缕白发,然后正中外守一的胸口。 抬起枪起身时,你远远的和降谷零对视上,面具下露出的一点嘴角挑衅般地笑了一下后,你收起枪转身离去。 栗园千绪和萩原研二在那边看守尸体并安抚景光,降谷零表示要去追查凶手,松田阵平也跟了上去,班长则去报警。 一百米他们过来最快也要十几秒,你直接用速降技能跳下天台,借用楼道内的一些框架缓冲降落的同时也往前跑出百米,就在你准备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撤离并且回去给ss写擅自行动的小检讨时,你忽然间感到一阵危机,条件反射地侧开脸,一颗子弹从你脸边擦过。 你皱着眉拔枪转身一气呵成,一眼便看见以标准站姿握枪指着你的川上怜子。 没有成为正式警察却可以携带枪支,有意思。 你金色的瞳紧锁着她,如果可以,你不想杀死任何一个警察——前提是她真的是警察,而不是什么别的地方的老鼠。 你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如果她打算对明显还是未成年的你直接开枪,那就说明她肯定不会是一个真正的警察,你会直接反击杀死她。 “这是个警告。”但你听见她用英这么对你说着,随即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消失在巷口。 真是白日见鬼。 如果不是你平时每次梳头都要玩弄一把的耳发少了一截,你都要觉得刚才那是幻觉。 脚步声渐进,你没有忘记自己是在做什么,捡起地上掉落的那一缕白发,没时间管有没有遗落,利用小巷复杂的地形快速撤离到最近的安全屋,葛优躺在沙发上后魂穿栗园千绪。 景光还在试图给外守一止血,但你相信如果他能救活那绝对是诈尸,你小心地低头,不让他们发现你骤然冰冷的眼神,也没有残忍地提醒他们都知道的,外守一已经没有活路的这件事。 突发的意外吸引了人群,警察很快就赶到,当街行凶这种恶性案件,就算死者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也会引起重视。 你注意到放在一边,应该是景光给外守一止血时从对方胸前口袋拿出的手机,手机上有着一个大洞,你不禁联想起如果四年后也有一个该死的人能替景光这样死去就好了。 “你还好吗?”确定已经无法抢救后,萩原研二把注意力放在了在场的活人身上,他忽然拍了拍你的肩,打断了你的思绪,“小降谷跟我们说过你的事,虽然小诸伏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但我感觉你的问题更大。” “没关系的,我很好。”你勉强地笑了笑,把你自己和栗园千绪该有的情绪分开来。 “这种时候就没必要装作该有的样子的,小栗园。”萩原研二有些苦恼地扶额,“哎,有群不坦诚的朋友真是让人苦恼。” 不,不是装,而是栗园千绪就应该是这样的表现。 你心想着,嘴上却是反过来安慰萩原研二不用担心你,萩原研二摇摇头,没有在意你和景光身上都沾染满血迹,拉着你们远离尸体去另一边面壁。 你盯着洁白的墙,眼睛一眨不眨,恍惚着看见墙上也出现了大片的血迹,你知道这是你的创伤后遗症,在你家人被人杀害后,你偶尔也会想起

那一天,你的记忆不算好,但某些糟糕的过往就像刻在你的灵魂中一样,一旦你一个人坐下,那些记忆便会像篆刻的碟片一般,在你的脑海中一遍遍播放,如同一场名为命运的噩梦,你身临其境,不断的挣扎,却一步步走向同样的结果。 就如你平时从训练场回来后自己独处时一样,你开始思考,你现在的经历是否也是被命运操纵着的噩梦——作为外来者的你一如当初一般,隔着一道屏障,被命运控制着,目睹着喜欢的角色独身赴死。 “千绪?千绪!”你恍然间回过神来,视线重新聚焦后看见的是景光放大的,带着恐慌的脸。 啊,你还在栗园千绪身体里,他和你不一样,他不是一个人 “怎么了么?景光。”你迅速从不该属于这个身体的情绪中抽离,习惯性地为你又一次因为情绪这种东西失去的搞笑点数悲伤三秒,眨眨眼无辜地看着对方——你的肩膀被抓的有些疼,但你不说,要景光自己意会。 “呼你没事就好。”景光猛的把你捞到怀里,你的脸撞到他的胸口,被手机压的有些疼,而且按理说你们明明等高——你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半坐在地。 在你快因为这个温暖却也硌人的拥抱窒息时,景光终于被萩原研二提醒着放开了你。 “说真的,小千绪你真是吓死我了。”萩原研二看上去也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没有注意到叫了你的名,“你刚才像一只应激了的猫一样忽然瘫倒然后一动不动,把我们吓得不轻。” 这么丢人的吗?你抽了抽嘴角,但在接线员的解释下也明白刚才的情况——大抵是你死机了,栗园千绪ai在你占用身体时无法控制身体,于是你连带着栗园千绪一起瘫了。 “你不会是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吧。”萩原研二思索着,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正好,你可以跟着警察去看看心理医生。” “不用了,我没事的。”担心会影响到你未来的路线,你摇了摇头。 “那天你是不是也在场?”景光只能联想到你家人的案子,委婉地问着。 “那天恰巧回去了一趟不过比起我那个大妹妹,这已经算好的了,她可是正正好目睹到凶手行凶的瞬间呢。”你知道在没必要说谎的时候,你说的每一句话最后都有可能变成设定,所以便简单地合理化了一下你的设定,“我只是恰好看见那一片血不过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做评价不太好,但我还是建议你去看一下医生哦,小栗园。”放松了一点的萩原研二又叫回你的姓氏,“要知道很多小问题拖到最后都会变成严重的大事。” “嗯没关系的,不会变严重了。”你笑了笑,反正最重要的家人你已经失去了,你抬起头看了眼正用写满担忧与坚决的,名作 今天不把你拉去看医生就不姓诸伏的眼神看着你的景光,心想那种事情如果再有下次你估计会自刀重开吧。 萩原研二看着你们俩的互动,完全不信你的邪,他去和警方说明你需要心理医生时,去追你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也回来了,戴着白手套的降谷零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几丝白发——这家伙是显微镜转世吗? 他们把证物袋交给了警方并说明了自己的猜测,然后又来到你们身边,景光小声跟他讲了讲刚才你的情况,降谷零的眼神也变为了名为你不去看医生你今天就给我死校门口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看见了那个川上怜子?”等松田阵平也来到这边后,降谷零扭头询问他。 “川上怜子?”你当然不会忘了刚才诡异的事情,歪了歪头询问着,“她又干啥了?” “我们赶到那栋楼时凶手已经逃走了,然后我们就听见了好似川上怜子的声音,说的是‘这是个警告’,我们追上去时什么都没看见,只有地上有那些新鲜的浅色头发。”降谷零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说着,“不过川上怜子那段松田不让我告诉警方。” 你回忆了一下,当时你计算的距离也是最多甩开他们十几秒,而川上怜子的出现耽误了十秒不到这个误会可有点大。 而且浅色头发的色相在发量较多时才会更清晰,比如栗园千绪偏奶白,你自己偏冷白,黎安莫名带点粉,而川上怜子其实是标准的亚麻色。然而这些只有在对比或者头发掉落量较多时才看得出来,没有对比,单看或者对色彩不敏感的人一般都会统称你们都发色为浅色或白色。 不过这些你可不会告诉其他人,让他们去调查川上怜子最好,毕竟你也很好奇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忽然刷新在那里。 “我们并没有看见她本人不是么?还是说你想只凭一句话判断她是凶手。”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倒也是。”降谷零思考了一

下,“但把发现告诉警方还是好的吧。” “怎么说呢?以日本警察没有证据完全靠直觉抓人的现状”你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吧。”降谷零想起之前和工藤新一遇到的三个案子,沉默了一会也觉得你们说的在理,便打算私下去调查。 《班长在和警察解释情况jp》 回到本体的你睁开眼睛,面前是琴酒阴沉的大脸——你差点尖叫出声,但很快你就想起你是在组织的安全屋。 “毫无警惕——你早晚会在睡梦中被你的敌人杀死。”琴酒挪开不知道指了你多久的枪——你刚才在那边的经历太刺激,以至于你完全没有看你本体的状况,你承认他说的对,你还是太不小心了。 “哼。”看着你低着头好像在反思的样子,琴酒冷哼一声,“私自行动,你下一次任务的报酬取消,这个月的每周训练加到四次,增加警惕性训练。” “呜”你心里欲哭无泪,正要控诉对方,但琴酒表示已经请示过ss——大寄。 你也要开始社畜生活了呜呜呜。 你又兑换了一分钟漫画,打开警校之景光篇查看,前面的节奏整体比你上辈子看的要快了很多,狙击发生时漫画是降谷零的视角,他猛的回头看向你在的位置,漫画给你黑色斗篷下的眼睛做了个特写——因为是黑白漫画,只能看出不是深色以及非常明显的杏眼,之后降谷零追上去的事则在这章后半部分作为回忆提到,夹在其中的剧情是栗园千绪的ptsd,放大的浅色瞳孔仔细看和刚才出现的杏眼有些许相似,你猜这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章一定会引起不小的猜测。 ptsd中死者和身周蔓延的血迹被画的比较模糊,随后接着的就是栗园千绪被叫醒的场面,然后是降谷零和你们的交谈,漫画没有熟悉的结尾,应该是还有后续等待着发生。 之后你们五人不带约会的班长,只要发现川上怜子行踪可疑就跟踪她,因为担心人多会被发现加上他们在空手的情况下可能干不过川上怜子,每次都是你和其中一个人前去跟踪,他们只以为你是因为心理阴影的那份执着,便真的每次都同意你去。 只有一次因为你本体在考期中,你没有和他们一起出门,而那天他们正好撞上比以往可疑的多的川上怜子,那次跟上去的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就是在这一次,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状况。 当你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萩原研二肩膀上已经缠好了绷带。 “不是说我不在就不要跟上去了吗!”你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差点没压住火气和后怕的情绪,“她对你开枪了吗!” “开枪?”萩原研二一下就注意到你话中的信息,“她有枪吗?” “重点是这个吗!”松田阵平看上去也很不爽,“谁让你帮我把那刀挡下来的啊,混蛋hai!”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刺到你吧。”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萩原研二没有受伤的那边的手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随后又看向你,眼神中带上了一丝锐利,“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她有枪呢?小栗园?” 你沉默着掉了几滴冷汗,但在看见对方脱下半边的衣服下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肩膀,你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之前你们去摩托店我不是临时放了鸽子吗?那天其实是我去跟踪她了。” “诶——所以说那天你差点被打死了吗?”萩原研二一下子联想到一大堆。 “那倒没,她没打中我,只是说了句这是一个警告跟你们那天隐隐约约听见的一样,所以我现在才会选择自己继续跟踪她,抱歉,我没想到你们会跟上去,只是怕你们不让我去调查,才没跟你们说她有枪的事。”你一口气说完,即便是你也不得不承认隐瞒川上怜子随身带枪是很过分也很危险的事——但你是真的有把握她对你开枪你就反杀她啊! “虽说如此,但隐瞒这些真的很过分哦,小栗园。”萩原研二的脸上依旧微笑着,但你能感受到其中暗藏的危险——还好景光他还没来,不然你可是双面夹击,“怪不得你每次都跟在最前面,是想有什么危险先受到伤害的也是你吧——不过你也要想想,跟在你后面的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真的有可能会放任你直面有枪的凶徒吗?” 松田阵平听到这句话头上青筋一跳,想到不能殴打伤者,他看向了你—— 然后你就被拖出去和松田阵平l了一会,回来又被萩原研二和赶来的景光教育了好一会,然后又被降谷零拖出去再l了一会——你感觉你要裂开了。 川上怜子的事情太过危险,但因为她十分谨慎,你们没有拿到分毫证据,但降谷零表示他和景光已经收到了公安的邀

请,打算之后去调查,可你却早就打听到川上怜子那个逼也受到了公安的邀请——只是不知道是和景光一样是警视厅还是和降谷零一样是警察厅。 不过组织里有警视厅的卧底,如果你能找到他的线索,也许可以威胁他杀了川上怜子?如果他成功了你再找机会把他杀了,如果他失败被反杀了,你更是血他妈的赚。 你自己也收到了公安警察厅的邀请,但考虑到你自己的身份,你表示你的ptsd见到大量血迹时可能会发作造成不良影响,公安的大聪明掐指一算给你送到了很少有机会见血,一见血就离死不远了的爆破处去了——真是太他妈棒了。 想到你未来用栗园千绪和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他们混,本体欺负景光迫害降谷零的生活可恶为什么还没到一年后!你好想在你的安全屋里看见景光! 毕业典礼之前最大的一次活动便是圣诞节。 你总感觉时间哪儿不太对——但柯学就是柯学,半年过五个情人节都没有人觉得奇怪过。 你对这个节日非常执着,但这和栗园千绪无关,你也不想让他和你有太多相似之处——直到你翻警校组草稿时看见一个名叫栗园千绪的圣诞夜的几乎空白的草稿。 原著警校篇可没有这个——但栗园千绪作为多出来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单人故事,现在这篇大抵是他的故事了。 不知道是什么呢你思索着,虽然按照其他人都是解决阴影或展露自己来看你应该和你家人的案件有关——但总不可能要你现在捉到杀死你家人的凶手吧,那你自己本体的剧情还过个寄总之,先看吧。 于是圣诞节前夕,你像自己本体过去过的每一个圣诞节一样,找你的好同期们非常直接的询问他们想要什么圣诞礼物——这样他们肯定会给你回礼了。 问到景光时你耍了点小心思,说给他准备好了礼物,让他猜是什么——这样你可以等他说了之后再去买,令你没想到的是,景光说的竟然是“千绪的话,应该会准备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大家所以一定是些精致的圣诞礼盒?” 所以这家伙对你的刻板印象能不能不要这么死啊!虽然你打算给其他人准备的的确是圣诞礼盒就对了! 好在你旁边还有不知道该说是讨厌还是体贴的萩原研二,他直接戳穿了你的小心思:“小栗园这是在试探你想要什么呢,他现在可完完全全没有准备任何礼物哦?” “这样啊,千绪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狡猾呢,不过这次我可不想让你得逞。”景光没忍住笑了笑,蓝色的猫眼亮晶晶的,带着一丝温柔与坏心思??可恶啊,这家伙被谁带坏了! 接线员:不是你自己吗。 你在心里疯狂p,脸上却是微笑着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转头便去跟现在还青涩的降谷零打听景光会喜欢什么礼物——对方的答案是贝斯。 那种东西会不会太夸张了。 但你还是去附近买了个贝斯——因为你选的手工制作的,要过好几天才能送来,便在店里留下了你的名字和号码——就是在写名字时你脑子一抽写了个栗园千理。 算了,反正都姓栗园。 圣诞节的前一天,你拿到了贝斯和给其他认识的人准备的统一圣诞礼盒——为了表示你的一视同仁,你甚至给川上怜子和教官也送了一个。 平安夜圣诞节两天学校都有组织活动,今天是表演活动,不过那是活动礼堂的事,你们可以在今天的任何不那么阴间的时刻,把准备好的写了名字的圣诞礼物放在室内体育馆的属于你们班的圣诞树底下,你隐隐约约记得川上怜子的班级——放错了了也没关系,反正你送了。 周围莫名传来了窃笑声,你翻了个白眼,还没逃离现场就被萩原研二逮住了:“没想到哇,小栗园。” “别说话。”你退开两米免得这家伙搞事情,率先解释道,“这是一视同仁。” “嗯嗯,一视同仁,我会给你保密。”萩原研二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总让你想揍他——但揍他一定会被松田阵平找理由混合双打,你又没幼驯染,你才不要送人头,正准备溜走,就见萩原研二想到什么般挑眉,一下子搭住你的肩,小声问道,“你给我们所有人送的礼物里面不会都装的炸弹吧。” “?”你疑惑地看了萩原研二一眼,没想到他xp这么怪,“你喜欢这个?” “一视同仁。”萩原研二提醒到。 “。”你拳头硬了,但还是没有揍人——这次是因为今天是平安夜,“就是普通的礼盒!” 大抵是你们的动静太大,越来越多的同学注意到这里,你隐隐约约听见“那是醋了吗,原来萩绪也好磕”“可我站萩松”和“可是松绪不香吗”甚至“我觉得不如萩松绪皆

大欢喜”的声音,其中还不乏有你同班同学(男生)磕绪怜的声音——这些家伙的脑子都被伊达航打坏了吗!!! 萩原研二对远处的妹妹们丢了个k,妹妹们也许还有弟弟都秒变梦女梦男磕起了乙女乙男这家伙是掌握了什么克制关系吗! 你赶快拉着萩原研二逃离了室内体育馆——身后的窃窃私语声音更大了!!! 希望他们毕业后别跟你本体撞上!不然你必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组织的残暴和社会的险恶! 出门你就丢下萩原研二打算回寝室,结果又被他拉住后衣领:“等等,小千绪,今晚我们打算出去买件礼服。” “礼服?你毕业典礼穿吗?”你疑惑地打量了一眼萩原研二——你早就发现这家伙和你一样喜欢一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但实际上无论你给栗园千绪准备多少那样的衣服,他自由行动时都会抗拒地脱下——哈利波特的魔法袍除外,但警校是柯学世界里最科学的地方也许吧。 “是圣诞晚宴啊!晚宴有个跳交际舞的活动,小千绪你不会不知道吧。”萩原研二有些震惊地看着你——在他印象你你绝不会消息如此闭塞。 “”最近你两头跑快忙死了,昨天才把给工藤新一那群小兔崽子的礼物飞出去,明天早上你本体还要和毛利兰出去逛礼品店不过圣诞节跳交际舞什么的,不都是欧洲那边才有的传统吗? 很好奇柯学世界的男式礼服的你还是答应了萩原研二的邀请——景光他们已经在校门口等你了,班长身边还站着个漂亮的浅柠檬黄色短发少女,你一眼猜出她是娜塔莉,没想到班长这家伙竟然舍得带女朋友来见你们! 班长对你们的解释是,因为晚宴允许自带舞伴,所以他非常想要和女朋友一起在毕业典礼之前的晚宴上跳一支舞,你们几个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名为明天一定要起哄的眼神。 班长一眼看出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果断看向松田阵平,问道:“你们有人要自带舞伴吗?毕竟是很难得的活动。” 你想起刚才萩原研二对你的迫害,果断抓住他迫害松田阵平:“萩原,你那个姐姐,不如骗过来给我们亲爱的松田嗷嗷嗷!!!错了错了!!别打脸嗷——” 结果就是你被松田阵平的铁拳追着撵的嗷嗷直叫。 一边被伊达航护着看戏的娜塔莉没忍住笑出声:“你们平常的生活真好啊。” “以后还会继续这么好下去呢。”伊达航看着你因为百忙之中不忘回头嘴欠调戏了一句景光导致被降谷零和松田阵平混合双打,不禁为有你们这样活泼的同期而感到开心与自豪。 之后你们还是平安完整的来到了礼服店,虽然是在日本的地盘,但大家都偏向于为圣诞晚宴准备一件欧式的礼服。 你艰难的把视线从卖裙子的区域挪开——你真的好喜欢这里的裙子,可惜他们不卖童装。 但你那一瞥还是被全程盯着你要想办法揍你一顿的松田阵平注意到了:“怎么,你想买女装?”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成功把除了在和娜塔莉看裙子以外的其他三位搞事小能手都吸引了过来,降谷零首当其冲地大声问你:“什么,你要穿女装?” “学校女孩很少,小栗园一定是为了牺牲自己不让大家找不到舞伴,快说谢谢小栗园。”萩原研二帮你把误解扩大。 挂好原本看上的衣服姗姗来迟的景光不知道听见了什么断章取义的东西:“谢谢千绪。” “什么啊!!”你当场裂开,能感觉到来自栗园千绪核心的抗拒,“我只是看看有没有我妹妹能穿的尺寸。” 萩原研二故意做出一个震慑的表情,赶快说道:“炼铜打咩哟。” “不是,我妹妹她也要过圣诞啊算了,解释不清了。”你扶额去墙角捏个纸人诅咒可恶的降谷零! “不是为什么诅咒的是我啊。”降谷零本来想把你拉回去结束玩笑,结果一下子看见你在一个姜饼人上面用巧克力笔刻上了诅咒降谷零一辈子单身。 “你单身说明景光跟我跑了。”你瞥了他一眼,得意的把姜饼人吃了下去,“我单方面宣布,诅咒生效了!” “还调戏我家hir呢。”降谷零黑着脸一下子捏住你的脸,让你吐出来,你被他的暴力行为捏的嗷嗷嗷直叫,疯狂地用眼神向景光求救,结果景光只是温柔的笑着——越飘越远了啊!!!!! 说好的不离不弃呢我的天使呜呜呜呜! 后面的事你不想回忆了,该死的萩原研二真出了个给你换女装的鬼主意,你疯狂挣扎,最后被迫挑了个很花里胡哨的礼服——你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衣服远远的看着真的很像穿着女

装,你只求你明天和毛利兰过完圣诞节回来时栗园千绪ai没有偷偷丢掉这件衣服。 好在你家小千绪真的有遵守命令,只是把那衣服挂在小角落里,自己一个人在另一边用巧克力笔写了一上午的“诅咒降谷零单身一辈子,诅咒萩原研二撩到男铜,诅咒松田阵平天天看萩原千速和别的男人秀恩爱”的各种诅咒姜饼人。 希望他跳舞时别被颠吐。 你对栗园千绪的所有同情和愧疚都在看见有个姜饼人上刻着祝栗园千理永远孤寡上面消失殆尽——你就不该觉得这家伙对你毫无怨气。 你把他吃不下的姜饼人全部包装好,写了你名字的那个收到空间,剩余的丢到篮子里,结果被过了一会冲进来逼你穿那套衣服的众人平分了淦! 你的礼服从远处看真有一种女装的既视感——远处的路人看你们的眼神都变得内涵了起来——你甚至听见了什么“栗园公主和他的王子们”还有“猜猜栗园公主会选哪个舞伴”以及“怜子今天穿的竟然是男式礼服,她要抢婚吗”的奇妙议论声。 所以川上怜子不会又搞什么幺蛾子吧。 一进到室内体育馆,你就忽然扑向景光,还没得手就被防了你一路的降谷零揪住了后颈处夸张的装饰:“那是我的幼驯染。” “呜呜呜你们幼驯染两两配对班长还有女朋友,就多一个我,呜呜呜!” 你嘤嘤直叫,成功听见后面的窃窃私语声从“栗园公主果然选了诸伏王子”变成了“降谷公主出来抢亲了”。 “为什么我也成公主了。”公安公主降谷零很显然也听见了,他有些迷惑地回头看了看。 “就是就是!景光才是公主!”你点了点头,成功从微笑的景光身上感到亿丝压迫感。 你赶快想向你的其他同期求助,却看见萩原研二已经去撩妹了,丢下拳头硬了的松田阵平。 后面的议论声成功转移对象变成了“萩原王子把他的松田公主丢下了”。 听我说,谢谢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发现你看向了他,收起拳头嘲讽你道:“怎么,你想跟我跳?” 好了,这下子讨论声又变成了“栗园公主和松田公主看对眼了”。 所以为什么忽然就变百合了啊!!! 最终还是你这个小机灵鬼拿了四张扑克说搞两两配对,在你的出千之下——你被降谷零打了呜呜呜!!!! 最后因为你无论怎么求接线员他都不愿意给你开那种不符合柯学的挂,公平抽卡之后,你成功抽到了一脸怎么是你这家伙 的降谷零。 啊————世事不公! “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分配了。”景光拿着手中的红心a,把松田阵平手上的红尖a和降谷零手中的梅花a都收回来还给你,“如果zer和松田一队,或者你和松田一队,你们肯定会打起来。” “说得好像我和这家伙就不会打起来一样而且这是个什么组合序列啊,都怪萩原研二。”你泪眼汪汪地看向了景光,对方的笑容温柔依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拉着松田阵平退后了几米。 “看来你们已经分好了啊。”萩原研二领着一个漂亮的陌生的姑娘回来了,你们用看叛徒的眼神刺了他好几下,他却是开启了高情商模式,“这不是怕你们不好分配吗。” “”虽然有道理,但你们就是很不爽。 吃到怪p的围观群众依旧没放弃窃窃私语,忽然有人喊了声怜子竟然外带了个女生,你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成功看见穿着男士礼服的怜子带着个穿着公安制服,看上去是匆忙赶来的褐发女人走进了宴会厅。 感受到附近多了很多道同情的目光,成功有被那些观众刺到的你一把拉住降谷零的手腕:“你会跳什么舞。” “普通的交际舞会一些——你可别踩到我了。”降谷零嘲讽地看了你一眼。 “哼,我还担心你跟不上我呢。”你嘲讽回去,“我以前可是舞池的k!” 降谷零成功有被乐到:“舞王僵尸是吧。” 你要是本体说这些那是没什么嘲点,但现在不行,中二都中二过了,怎么能如此中道放弃:“那等会我跳弗拉明戈。” “啊?”降谷零的思绪断了半秒,拿出手机查了查后才知道你说的什么,降谷零,地铁,老人,看手机。 一般交际舞双方即便跳的动作不一样,都会因为有一方主导而不那么离谱——但一个人跳华尔兹一个人跳弗拉明戈那就不是有没有人主导的问题了。 最后在降谷零叫来景光给你施加来自幼驯染の压力后,你同意了降谷零跳华尔兹的邀请,但又因为谁跳女步起了争执——

最终你们谁都没妥协,等舞会开始时,直接表演了什么叫各跳各的——所以即便你们都跳的不错,也显得十分的烂。 一曲过后,你就丢下降谷零一边凉快去了。 左边有一闪而过的闪光,你以为降谷零那坏家伙还没丢够人,不耐烦的回过头,却发现是川上怜子。 此刻她身着冰蓝色的渐变高开叉旗袍,戴着配套的长手套,平时耳边扎着的小麻花上有一个冰蓝色的蝴蝶结——但是除了涂了个橘红色的口红以外没有化别的妆。 你记得她刚刚进场时明明穿的是男士礼服,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在哪去换的衣服,以及她的舞伴去了哪里。 她径直走到你面前,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她冰蓝色的眼好似比以往更深沉了一些——你和她对视着,奇妙的没有了以往想要赶快换个位置离这危险的女人远点的想法。 “栗园同学,共舞一曲么?”川上怜子对你伸出手,脸上是温和到让你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谁假扮了的笑意,“看在圣诞节的份上。” 神使鬼差地,你搭上她的手,听见她清脆又喜悦的一声笑,你感觉到深深的违和感,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另一个川上怜子,却看见她带来的那个公安少女正对着川上怜子的背影比了个赞。 你实在怀疑她是不是有人易容冒充的然后一边想着事一边被对方带入了舞池,她悄声告诉你她会跳弗拉明戈的女步,要你可不要太丢人,你条件反射地回以一个挑衅的笑容。 下一首曲子远比之前两首激烈,也适合你们此刻狂热的舞步,川上怜子即便身着不好大动作的旗袍也没有被影响太多,而你借着她搭在你肩上旋转的瞬间碰了下她的脸——挺软的。 川上怜子呵的对你笑了一下,那眼中的嘲讽——绝对是本人。 这一个小插曲并没有耽搁太多,你们这一支舞完全可以说顺利至极——明明完全没有提前串通过,她却好像知道你下一步的每一个动作。 真是个危险的女人。 一曲终了,你行完礼就丢下她回去了——反正这家伙肯定是故意让你觉得她是被人假冒的好骗你去跟她跳舞。 独自一人喝着饮料,你看着一棵棵绝不会让人忽视的圣诞树,记忆有一瞬回到了曾经。 “我想做医生,大家生病了我可以救大家!”浅色长发小女孩把自己的愿望写在纸上挂在树上她所能勾到最高的地方。 “我没什么心愿,大家都能活下去就是最好。”黑发的,看上去十分阴沉的姑娘低声说着,拄着拐杖把自己的愿望随手挂在枝丫上,打了个死结。 “美男成群!被所有人爱着!”异瞳白发的少女潇洒地笑着,把她的几十个愿望全部挂上,还不忘和鄙视她的姐妹们吵吵。 “我想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如今日这般,平凡快乐的活着。”你站在角落里,想起自己平日里还需要想尽办法从各种危机中活下来,不由得叹息一声,有些羡慕其他姐妹的无忧无虑,你写好自己的愿望,叫哥哥帮忙挂在星星的另一边。 “我想和你一起回家,不过,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哥哥摸了摸你的脑袋,隐晦地安慰着你,把你的纸条挂了上去,却没有把自己的愿望写在上面。 “我想拥有一身羽翼,化作飞鸟,和小安一同重获自由。”趁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小小的女孩淡色的眼里升起一抹血色,她抿着唇迅速将另一张赤色的愿望偷偷挂在树上,再站到大家身边时,又变回原本单纯的模样。 “我看到了哦。”萩原研二一下子挤到你旁边,熟练的搭住你的肩膀,打断了你的回忆。 你瞥了他一眼,衣服有点乱,姑娘不见了,便开口嘲讽回去:“你个最先叛变的好意思说我吗?” “但我可没有摸别人姑娘脸。”萩原研二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我该不会是因为你们的感情纠纷白挨了一刀吧。” “”说起这个你就理亏,只好给他解释道,“她今天不太对劲,我以为有人伪装成她。” “哦——是吗。”萩原研二伸手在你衣服上大力地刮了一下,带下一片口红——你本想躲开,但想到这家伙挨的那一刀,就放弃了躲闪,“你完全斗不过她呢。” “那是我没认真。”你自知在谋略这块玩不过谁,但如果她要对你动手,你必开本体来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碾压。 舞会没有持续很久,也许是对你们而言没持续多久,找到景光和松田阵平后,你们丢下还在和娜塔莉踉踉跄跄的班长去自己班的圣诞树下拆互相送的礼物。 不知道是哪个海螺姑娘把礼物都分别送给谁的摆好,你们甚至

不需要花时间去找。 你一眼看见景光送的礼物,也第一时间选择拆他送的——拆开是一件七岁小孩尺寸的小洋裙,你瞳孔地震地看向景光,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这是谁冒充景光送的吗qaq,你一脸被背刺一般难以置信地看向景光,在看见他想解释却被降谷零捂住嘴的表情后忽然明白了什么——这家伙不会是因为你上次说想给妹妹买裙子就准备了这种礼物吧!!! 好吧,谢谢他。 “我替我妹妹屑屑你。”说完你瞪了一眼狂笑的松田阵平,把裙子放回盒子里打算等晚上通过系统空间寄给黎安,然后继续拆礼物。 松田阵平送的是一副拳套——果然,他才是那个自己喜欢什么送别人什么的家伙。 和刚拆开你送的圣诞礼盒的松田阵平对视一眼,你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深深的嫌弃与鄙视还有一丝 果然如此 。 萩原研二送的东西就正常多了,是一把漂亮的华而不实的装饰剑——这家伙怎么知道你喜欢这个的。 降谷零送的是一堆,好像是现在的畅销小说可能是栗园千绪这个小马甲会喜欢的吧。 班长送的是很多零食——实务,你喜欢,就是保质期都不长,估计得分给其他人吃才吃的完——还是班长会啊。 拆完他们的礼物还有两个盒子,一个肯定是川上怜子的,还有一个估计是栗园千绪的迷妹吧。 两个盒子大小一样颜色相似,还都没有署名,你准备先拆右边那个,却听见了很小声的咔的一声。 你当场愣住,赶快呼叫了接线员,他可能也去过圣诞节了,过了一会才过来感应了一下:“恭喜你,是炸弹,你还压到了感应按钮。” 感应按钮,也就是说你一松手就完蛋。 川上怜子,好样的。 “未必是她。”接线员提醒道,“总之你先求救吧。” 但你就不。 询问了接线员知道另一个盒子里只是简单的糖果盒后,你的同期们已经因为你奇怪的举动注意到了你,你果断站起来说:“有人恶作剧在这个盒子上涂了点史莱姆——可恶的川上怜子,我去清洗一下。” 然后你也不管他们信不信,手黏在那个盒子上站起来就跑,来到操场上——因为圣诞节的关系,这儿空荡荡的,你蹲下来查看炸弹,所幸不是什么大剂量的炸药,顶多炸出个小烟花——你现在松开手估计也只炸个轻伤的程度。 但里面的线路却是十分的复杂——尤其是对于单手操作的你来说,要一边叼着手电筒查看线路一边单手刮电线,还要时刻保证右手按在上面不能泄劲。 不过这对你而言都是小事——因为你的同期已经因为察觉到不对劲来找你了。 你原本也想着这如果是个大炸弹你就给它放系统空间里一辈子,但只是个小炸弹的情况下你完全不用慌——你回头对脸上写着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景光嬉皮笑脸道:“这有个炸弹。” “嗯,挺惊喜的,而且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景光发了个消息给其他人后蹲到你对面,“史莱姆感应炸弹,我还是第一次见。” “哈哈哈。”你干笑几声,“你跟他们说的是的确是史莱姆?” “能让你一个人跑出来的炸弹,一定不是好解决的。”景光浅看了一眼线路,微微皱眉,“我来替你压着,你来拆?” “这个炸弹唯一的操纵点就是这个感应器,但我不知道它对压力感知的设定。”你摇了摇头,见景光眼神凝重,继续说道,“不过我会拆,我告诉你拆哪条线。” “好。”景光立刻应下,按照你的指示,很快就干掉了这个炸弹,你摸走□□后在炸弹剩下的部分上写了个是炸弹后就把它丢到一边,景光不赞同你的做法,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布把它包了起来,你和他一起把这个送到了教官办公室。 鬼冢教官不在,你直接把黑布包着的炸弹放他桌上,然后直接用他的电脑黑入并删除你们过来时的监控,还设定它五分钟后才会启动,足够你们撤离了——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做法好像比刚才更缺德了一些——你忽悠景光说这样教官就会去查是谁把这个东西带进来的,成功给教官送了一个圣诞惊喜。 回去的路上,你又起了坏心思带景光绕路,明白你又在气降谷零的景光有些无奈,但还是陪着你走了最远的一条路。 你用手机搞了半天,终于黑掉了这两天在室内体育馆的监控,却发现昨晚的监控被删掉了一部分——等断层结束,你们的礼物已经是那摆的整整齐齐的样子。 是一个黑客动的手——或者说同伙是个黑客。 你第一时间想到了川上怜子,尤其是在你试了试

没办法恢复监控后,更加觉得是她的可能性很大。 “你平时是用黑客能力赚钱的?”见你放下手机,景光询问道。 “嗯,会接一些简单的单子。”你发动了演技技能——反正只要景光不觉得你是走不法渠道赚的钱就好。 “其实我觉得挺奇怪的,千绪。”景光又看了你一会,犹豫一会终于下了决心,问道,“你会的东西挺多,还有一些很先进的科技产品是因为你的家庭吗?” 你眨眨眼,虽然柯学世界的柯学很怪,但身处此世中的你会的和知道的确有些超模了,被人怀疑也不奇怪,只是你没想到是景光问的这些,便再次开演技技能编了起来:“唔那些东西都是我闲的没事学的,太离谱和太专业的我也不会——倒是我那个远房表哥挺不得了的。” “这样吗?好吧,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千绪”景光停下脚步,和你对视着问道,“你选择当警察,代表你的立场和我们一样,对吗?” 你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景光想问什么,栗园千绪虽然设定上是个混血,但他的前国籍是中,加上又有强大的天赋实力甚至黑客能力,还有来历不明的高科技产物——如果栗园千绪不是在日本长大加上那些能力没有被暴露在好友之外,这家伙绝对不可能考进警校,甚至还被公安邀请。 所以景光是在怀疑你是间谍?这可比他妈组织成员离谱多了。 不过在景光面前,你相信你说个我永远拥护祖国也不会怎样——但他虽然不说多防着你,以后肯定也什么关于日本的事都不会跟你说了,还会巧妙阻止别人给你透露任何机密——不过你也可以通过别的办法通通知道就是了。 但是你不想和景光有隔阂。 你有些头疼,上次面临这样的绝世难题还是在家人和哥哥之间,他们都希望你能够向着他们自己的祖国,你最后的选择便是即没有跟哥哥离开,也没有考警校继承家人的警号成为警察——这是为了表示他们在你的眼中同样重要——你宁愿做一个普通人,也不会偏向他们任何一方。 沉默了一会,你终于是想到一个折中的答案,在景光的眼神完全化作失望和遗憾前,你抬起头看向夜空中若隐若现的月亮,开口说道:“我的家人一直想教会我的,是善良与温柔。” “如果有一天,是正确和正确起了冲突,无法左右任何局面的我,不会偏向任何一方,只会尽我所能,避免由于我让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中立是最懦弱的方式,却也是我能做出的唯一选择。” “”景光愣了一下,对你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却没有表示出任何的负面情绪,他顺了顺你的狼尾,许是在安慰你,“抱歉,难为你了。” 他只是想问问你的立场,没有把你往太坏的地方想。 只因为大多数人都只是普通的人,所以有能力的人选择不作为往往就成为了一种过错。 在警校的这些年景光懂得这些道理,但他却明白自己不会遇到这些矛盾——前提是你不是他的敌人。 他了解过一些混血人才或者他们父母的经历,拥有不同立场的血脉或者感情的他们如果只是平庸一生,没有人会在乎他们站在哪一边。 但如果有一天,他们的能力被两方争夺,那他们无论选择哪一边都会成为背叛——如果他们选择中立,那更是两边都不得好。 这不是像他救外守一时那样是为感情复仇与为正义救人的冲突,而是一种更令人难过与犹豫的,属于正确与正确之间的冲突。 栗园千绪的能力一直没有表现出在某一方面出众到引人注目的地步,但景光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得到对方一直在努力藏起自身的锋芒。 就如他所说,既然他的能力无法决定任何局面,那他宁愿做一个平庸的人,也不让未来某一天,把自己卷入两难的抉择。 景光顺着栗园千绪的目光看向了那一轮月——今天的星光不弱,月亮在群星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对不起。”“做你想做的就好了。” 你们几乎是在同一刻开口。 你看向景光温柔的目光,一时间差点破碎在那深蓝色的湖泊中。 “对不起。”“你只代表你自己。” 又是同一时刻开口,只是这一次,你是作为栗园千理说的这一声道歉。 景光还想和你说些什么,你却摇摇头,拽住他的手腕,重回室内体育馆。 (在组织的事上栗园千绪不会中立,但栗园千理如果确认哥哥的立场是组织,在景光和哥哥间取舍时,会和在家人与哥哥中抉择时一样选择中立,所以才会有两次道歉。) (为什么景光能和哥哥同地位,因为栗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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