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月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道:“皇帝如此昏聩无道,国家灭亡只是迟早之事罢了!”
“你这么着急赶回京城,难道是想要去支持某位皇子争夺皇位不成?”说完,江岳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虎威将军。
虎威将军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以殿下的惊世之才,即便没有我们的支持,他照样可以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整个南诏国中,唯有他才有资格继承这大统。”
江岳闻言,心中不禁一动,他好奇地问道:“哦?竟然有如此出众的皇子,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不知是哪位皇子,竟能得到你如此高的评价与敬仰。”
虎威将军眼神冷漠,冷冷地开口道:“哼,你根本不配知道这个答案,若再不闪开,休怪我们刀剑无情,直接杀过去了!”
江岳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嘲讽地说道:“南疆边关的虎威将军?南诏都快要亡国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在内斗。真是可笑至极啊。”
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妨告诉你,如今是太子在监国理政,你们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无功。不管你们想扶植谁上位,都已经无济于事了。你身处边关,应该还不了解朝局情况吧?”
然后,江岳声音渐渐严厉起来,大声斥责道:“身为边关的将军,不好好镇守边疆,却跑来参与这些权力斗争。倘若边关失守,你们担当得起这份责任吗!”
最后,他抛出一个重磅消息,让虎威将军等人震惊不已,只听他缓缓说道:“你们可知道,现在南梁国的军队已经兵临南疆城下了吗!”
虎威将军心急如焚,日夜兼程地赶路,一路上消息闭塞,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当他听到江岳所言时,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怒声呵斥道:“你休要信口胡言!”
片刻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说道:“你这等山贼草寇,近日听闻尔等四处劫掠,目无法纪,猖狂至极!若不是朝廷此刻无暇分心,你们岂能如此嚣张跋扈,逍遥至今!”
正当他准备下达冲锋命令之时,一名传信士兵骑着快马疾驰而来,口中高呼:“报!”
“边关急报,南梁六十万大军压境,城关火速告急!将军,城关危在旦夕啊!”话音未落,这位信使便因过度劳累而昏倒在地,他所骑乘的马匹也因疲惫不堪,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什么!六十万大军?”江岳听完这名传信兵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盯着传信兵,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一般。他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反应甚至比虎威将军还要激烈。
紧接着,江岳毫不犹豫地发出了一道命令:“所有人听令!立刻随我前往南疆。马山,令人带足三个月的粮草跟上!”他的语气冰冷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马山立即领命离去,带人回山搬运粮草。
然后,江岳转头冷漠地看着虎威将军,厉声道:“若他们有事,定斩你头颅!”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插虎威将军的心脏,让他不禁浑身一颤。对于这句话,虎威将军莫名所以。
“出发!”江岳一声怒吼,身形如电般跃上一匹骏马,挥舞马鞭,向着南疆城疾驰而去。身后的两万五千名士兵紧紧跟随,他们步伐整齐,气势磅礴,如同一股钢铁洪流。
江岳所到之处,虎威军众人纷纷让路。而义薄云天之众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命令,更没有人会疑惑去南疆做什么,他们只是默默地执行着江岳的指示,义无反顾地向前迈进。
虎威将军站在原地,额头上冷汗直流。他内心暗自思忖:没想到这山林里还藏着两万多人,若之前真的带领亲卫冲杀,面对埋伏,纵然我们身经百战也要折服于此!
江岳为何如此紧张?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问题,只能迅速转身,对着自己的军队高声呼喊:“所有人,立即返回南疆!”
随着虎威将军的号令声响起,整个军队开始行动起来。两万骑兵调转马头,快速向南疆进发……
神州历五千一百一十七年九月,秋风萧瑟,阳光黯淡。南梁六十万大军如钢铁洪流般,兵临南疆城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传来了一则噩耗,这则噩耗仿佛一道晴天霹雳,令人绝望到了极点:虎威将军麾下的指挥官总督骑尉竟然叛变了!南疆城顿时陷入混乱。
九月三日,在叛军总督骑尉的协助下,南梁不费吹灰之力的攻破了南疆城,城内硝烟弥漫,喊杀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南疆城的每一寸土地,整座城市仿佛被血海淹没。
九月五日,南梁军队趁势追击,他们长驱直入,一举攻陷了相邻于南疆左右的两座城池:下抚城和上抚城。南诏国转瞬之间痛失南疆城、下抚城和上抚城三座重要城池,国土沦陷,百姓苦不堪言、流离失所,无数家庭支离破碎,犹如风中残烛。
九月六日,江岳率领义薄云天的人马,经六天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抵达南疆城,亲眼见到了南疆城的城墙上,烽火熊熊烧,黑烟滚滚升腾,仿佛在向天空诉说着无尽的哀伤。城内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大街小巷都堆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百姓们的哭喊声、求救声此起彼伏,让人痛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