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起电脑回到房间,整理东西时忽然开口:“线,组织有改造人眼睛的科技吗?” “就目前来看,没有那种东西。” “那为什么我会因为看向田纳西和君度的眼睛莫名信任他们?”你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之处,无论是答应交换下属还是今天,你都在和他们俩对视后对他们产生了莫名的信任。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信任他们时,他们也信任着你。” 你愣了一下,组织的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忽然信任彼此?你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在组织的哥哥——可是哥哥只有一个啊而且哥哥是什么样子来着? 你再次感到一阵头疼,这次是被接线员叫醒过来。 “线我不记得我哥哥的样子了。”你有些不安地把你的发现告诉接线员,“我完全不记得了就和我的童年一样,我只能想起一个模糊的影子和我还有他一起做过的事——但我想不起他是什么样子,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接线员那边安静了一会,可能过去了很久,也可能只是一会他问道:“你还有其他的回忆是这样吗?” “我小时候的记忆也是,只记得发生过什么,不记得其中的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你又尝试回忆了一下,发现整个三次元的记忆都是如此模糊——但你回忆不起童年的事是从十几岁时开始的,只是现在才蔓延到了全部回忆。 “”接线员又沉默了一会,开口安慰你道,“有很多种可能,我先研究一会,别担心。” 你也明白在这个柯学世界里这些事情急不得,便开口缓解了一下气氛:“线,我到时候找哥哥不会也要三选一吧。” “真有可能如果你的记忆模糊是世界意志干的话。” “可是世界意志是二次元的意志,改变不了我三次元的记忆哦。”你眨眨眼,但有一说一,哥哥三选一什么的也太草了吧。 “世界意志没少关注你这边,我觉得,哥哥三选一你加油吧。”接线员给你烧了两炷香。 你一下子发现了华点:“你能感知到世界意志对我的关注?” “嗯,毕竟存在冲突或者说我们互相感受的到。”接线员思索了一下,用一种你更好懂的方法说道,“我们这样的外来者来到这里时,作为这个世界的保护者的它第一时间就会发现我们,但我们毕竟来于较高的位面,我那里的科技可以让我检测到他,也能保护你不被强制摁杀。” “但如果作者意志和世界意志同时希望我死去,我依旧会死?”你记得接线员一开始的吩咐,询问道。 “他们只能杀死你在这个世界的身体。”接线员那边又传来翻的声音,你在心里吐槽他会不会有个穿越手册之类的东西,“而且作者意志是目前唯一可以杀死你的东西,漫画完结成为完整时空后,世界意志才可以杀死你。” “?”你愣了愣,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我得让漫画完结不了?” “烂尾也是同样的结果。” “那我这不是死局吗?难道要作者给我写番外写到寿终正寝?”你当场裂开,要知道你已经得罪世界意志了,想要它良心发现,放你一马,简直是在做梦。 “嗯如果作者的遗留意志希望你幸福一生,给你写个小番外什么的,就可以。” “可是我是反派啊,还是个杀人画面被画进漫画的嚣张反派啊,结局顶多不交代我的结局,要是来个幸福生活青山老贼得被带走的啊喂。”你恍然间明白了接线员一开始不希望你来酒厂的心理——可那时你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卧底?” “不要。” “叛徒?” “太没美感了。” “结局给你打失忆。” “有病是吧。” “你这不自己找死吗。”接线员有些头疼,见你沉默不语,他只好想一些别的办法,“你多刷刷正面形象?日本二十岁成年,主线结束你都才十七,如果你是个干了很多好事的未成年,看在你从小被抓到组织的份上,有个好结局也不过分。” 你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也没少干救人的事假如你栗园千理的身份一直到结局都没有和樱桃白兰地的身份串起来,青山也许会给你写个光明下的阴影之类的彩蛋番外? 话说你樱桃白兰地的身份除了那次狙击以外还有在剧情里露脸吗。 沉思了一会,你兑换了一些看漫画的时长,在一大堆糊到爹都认不出的手稿里寻找你自己的身影,只有樱桃白兰地特别篇——暴风雪别墅杀人案时你有清晰的出场过,一开始工藤新一揭你面具的画面都没有被画出
来,只有他第一次看见你背影时的关于上一次来长野县的回忆,也就是温泉杀人案那次栗园千绪,诸伏景光,降谷零一同出现的剧情。 不过既然你们三都有露脸,这个特别篇应该在特别后的地方——少说也是在波本三选一的中间或之后——不过你觉得更有可能会是什么樱桃白兰地三选一,而不是证明你是樱桃白兰地。 特别篇应该很长,目前你能看见的只是其中三分之一的量,你思索着青山老贼想表达的意思——一个是把栗园千绪强行拉入三选一,另一个就是关于组织可以制造人造人的线索,还有个很隐蔽的你和景光中有一个人是白毛的伏笔。 有可能在这个剧情后就会暴露你现在的身体是人造人的事,然后强行在栗园千理,栗园千绪和一个神秘人中根据你平时的行为,三选一樱桃白兰地。 三选一这种东西,目前还没有开创过选不出来的剧情,顶多就是多重误会套娃,然后机智的小柯早已看穿一切什么的。 既然青山老贼打算这么搞,你想不掉马的概率不高——如果想要把自己的身份误导成好人,要么要青山老贼觉得你太好看了强行给你安排一个卧底身份,要么就成为打入红方的一枚反向卧底,反正现在还没有这种角色。 可是卧底这种东西,结局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给你不爆出来啊。 越想头越秃,你担心自己陷入什么死胡同,干脆躺平摆烂,魂穿回自己的本体,多刷刷红方的好感,没准哪天就有哪个有梦想的好心人,想着帮你改邪归正,给你伪造个红方身份,成功打出个温馨救赎结局呢? 平静的,带着黎安到处玩的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黎安也踏上了前往美国的路。 听说这路上是一阵腥风血雨,田纳西作为诱饵独自和前来拦截的公安火拼,拉索和黎安走另一条路去往机场,但在第三层的公安上来以逮捕国际罪犯的名义搜机。 看了前传后面的剧情,你找准机会魂穿黎安,此刻易了容的拉索正警惕地看着公安挨个捏脸,打算等他们接近就直接动手。 你一眼看见甘露咖啡,隐蔽地对她招了招手,但那家伙直接视而不见——也是,你小孩的特征实在太明显,就算让她来给你放水,也会有第二层审查——一个聪明的卧底肯定知道不会选择帮你。 你用监视器四处飘了飘,在极限距离看见了在跟机长沟通的,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专心记下他的声音,你把华子放出来,给他爪子上涂了致幻剂,娇小的猫猫突地一下冲出去,如同一颗炮弹般直接冲进机长室,叼起负责人腰间的对讲机就跑,公安负责人愣了一下,看见是只猫后立刻去追,你小心的避免这家伙和其他公安撞上——他们大概来了十几人,大多数人在给你们捏脸,七人在机内守门,除负责人外剩余六人四人守在两个入口,两人守着两个卫生间,你让华子从守前门的两个公安之间穿过,负责人跑的有些狼狈,又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一只猫抢了东西,只好火急火燎地说有点事让两个公安先守着门听指挥,华子在下面转了两圈,刻意等他吩咐完后才继续逃跑,一路冲到机场的厕所,才一爪子挠向负责人,让他自己在幻觉中抓猫。 你让华子丢掉对讲机后快点赶回来,自己则用本体联系田纳西,让他指挥甘露咖啡把对讲机送到黎安手上——不得不佩服田纳西的效率,甘露咖啡假装来给黎安后面一排的人捏脸,实则把她多带了一个的对讲机顺着座椅的缝隙滑到地毯上,你立刻把对讲机交给拉索,把要说的话打出来,乘客不满的喧闹声是你们最好的掩护,离你最近的后排乘客已经被甘露咖啡迷晕,前排也被你用容嬷嬷针法一人一针麻醉剂。 在你用伪音告诉拉索那个指挥人的声线信息后,她对着对讲机说道:“情况有变,情况有变,目标并未乘坐该航班。” 你注意到捏脸的公安们都停下来听命令,便告诉他们目标乘坐的是下一班航班,所有人员立刻前往部署。 还在捏脸的公安立刻跟手下的人道歉,不得不说这一波来的公安可能都是精英,撤离的异常迅速,甘露咖啡拿出另一个对讲机回应一声是后也跟着撤离了。 飞机起飞预告时,华子刚好窜回你的脚边,你趁拉索还在抓紧时间联系上司汇报状况,便把华子和对讲机都丢进系统空间偷渡回你本体那边。 再看前传视频那边,田纳西这个小男孩独自战公安的画面异常刺激,鬼头面具被报废了一部分,被追到荒郊野岭的仓的田纳西直接一丢面具,金发的小少年表示看到自己的人都得死——然后引爆了炸弹。 看来纯黑的噩梦播出前田纳西就已经掉马了。 负伤的田纳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已经成为废墟的仓,立刻就收到了来自你的消息,也不疑有他,让甘露咖啡把对讲机交过去后,才后
知后觉反应到你为什么会知道甘露咖啡的身份。 之后他给你发的消息你到现在都没看。 视频已经跳转到了黎安那边,你这才发现在你刺激的一波极限操作完成后,黎安因为用嗓过度咳出一口血来,拉索立刻紧张地挂断了田纳西的电话,但黎安表示不要声张,自己一个人忍下了疼痛。 不得不说这小孩的ai比栗园千绪那傻卵靠谱多了。 你切出去回了田纳西的消息,直言是黎安发消息告诉你感觉那个公安很不对劲,加上看见拉索和她眉目传情,你立刻便拿照片询问了君度酒才确认——你还告诉田纳西不要去找君度对峙,因为他说你们交换联系方式的事要互相保密,你主动告诉他也是希望他不要让你为难——田纳西骂了君度几句,但好在结果是好的,他也没有深究。 前传里播出了田纳西的怀疑和你们的联系,又回忆了一段你们三在你家的见面——纯黑的噩梦播出前君度也掉马了? 应该是安室透告诉观众的吧你心想着,继续往下看,见田纳西已经开始排卧底——拉索昨天来接的黎安,目的是为了让你不知道航班——但现在看来你通过黎安知道了,不过看你对转移黎安的事这么急,今天能转移成功,你,拉索,黎安本身和甘露咖啡的功劳缺一不可,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来自公安的卧底不在你们之中。 今天的行动涉及的成员少了很多,知道今天行动的有田纳西威士忌安室透科罗拉多威士忌路易十三白兰地拿破仑白兰地君度力娇酒和朗姆,而知道航班信息的更是缩小到了田纳西威士忌拿破仑白兰地甘露咖啡君度力娇酒和朗姆四人身上,你并看不出卧底是谁——视频里显示的另外三人中有两人都没露脸,他们三还都是组织的元老级高层成员,你思索着难道卧底竟是田纳西自己,就见ss发给他,让他后续不用调查了的短信。 既然是纯黑的噩梦前传,那这个事必然是对后面的事情发展很有些影响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卧底到底是谁。 你把你不认识的酒名都记了下来,万一哪天碰上还能再研究研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君度酒的事让田纳西警觉起什么,你本体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能撞见没有任何伪装的他。 你想他大抵是要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你本体认识了——如果你不是有个马甲的话,你还真不想和着家伙绑在一起。 因为之前琴酒脑抽让宫野明美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田纳西便是借由名为宫野明美的在外留学完归来的表弟的身份,又编了个在你刚回日本就和你认识的理由,频繁的来学校找你。 工藤新一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特征明显的男孩,在田纳西又一次扒拉在窗台上看你为什么还没下课时,工藤新一终于是没忍住在老师板时隔着走廊戳了你一下:“那个男孩,是你亲戚吗?” 你不知道工藤新一为什么对你的家属这么执着,摇了摇头说道:“是我的朋友——人有点傻,别跟他说话,免得你被传染。” “所以说你是被他传染的吗?”工藤新一小声嘀咕一声,被你一字典打回原位。 这么大的动静,老师听不见估计就是个聋子了,她画完最后一个音符后回过头,一眼看见正在揉脑袋的工藤新一——二话不说把他点起来以上课不要做小动作为由训了一顿——工藤新一早已习惯这双标的音乐老师,学着你平时摆烂时常说的啊是是是,成功让老师怒火飙升,叫他放学去办公室。 放学后,你越过正拉着毛利兰逃跑的工藤新一来到田纳西面前,他随手递给你一盒子糖——这是他家乡的礼仪,拜访他人必须拿礼物啥的,之前他带的都是花,在你表示华而不实不如好吃的时,他很是震惊(组织绝大多数成员都不会吃经别人手的东西),但之后还真给你带吃的了。 你捻起一颗糖尝了尝,不是什么怪味的东西,便放心地收下:“今天又有什么逼事?” “明天有个宴会,想你和我一起去。”你们一个敢送一个敢吃,田纳西也不想多念叨什么,拿出一张请柬给你看了看。 你看着上面黑字写着的安布罗修斯·默里先生,思索了一下这家伙到底是谁的孩子,但嘴上还是随口试探道:“这是什么任务吗?我可不白打工。” “不是任务,只是邀请了一些大人物和家属。”田纳西怕你不信,把请柬整个张开好让你看清,“我看你还挺喜欢凑这种热闹的你不去就算了。” “是欧式晚宴?”你眨眨眼,有些好奇日本人办的欧式晚宴会不会和日本的中式餐厅一样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田纳西见你有些感兴趣,便继续说道:“而且晚宴上还有交际舞的时间。” “交际舞?跳什么都行么?”你霎时眼前一亮。 <
> 田纳西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见自己即将诱拐成功,还是压下心中的错觉:“是的,只要是两个人跳的舞,都行。” “那好,我把我要跳的舞传给你。”你立刻打开手机,传了一首弗拉明戈的教学视频过去。 田纳西,地铁,老人,看手机。 宴会的蛋糕挺好吃的——如果这里没有你的前监护人贝尔摩德的话。 看着那直接原装出没的女人,你沉默了一会,又戳了两个蛋糕,虽然总觉得在她面前这样吃容易噎死——但管她的呢,甜点架下死,做鬼也呃后面是什么来着? “别吃了,小心等会跳吐了。”田纳西一直跟着你随你征战南北的蛋糕,他想起你昨天发他的舞曲就感到一阵难受——他本以为你会选个优雅的华尔兹,然后他和你难得和气的跳支舞——但你偏偏选了一首极其激烈的弗拉明戈,而且还不同于一般的弗拉明戈,这一首异常激烈。 想到你们等会要像俩疯子一样在婉转悠扬的旋律里跳这种展示力量的舞,田纳西就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看到他表情不对,贝尔摩德开口询问道:“我们亲爱的小安布罗等会要和小樱桃跳什么曲子?” “别问,问就是,不跳舞,打架。”田纳西捂住脸,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要和你跳舞的决心。 你啃了很久的蛋糕,确信田纳西的家属没有出现在你们身边后有些失望,但还是在交际舞环节开始时主动拉着他来到舞池。 “等等,你怎么站的男步的位置?”在看见你非常自觉的站到左边后田纳西沉默了一瞬,带着极其强烈的不好预感开口问道。 “嗯?”你疑惑地看了田纳西一眼,想起自己还没跟对方说过。 你的交际舞完全是哥哥教的,那个脑回路和你完全一样有问题的男人觉得自己会跳男步后应该也学学不会的女步——就强行把男步教给了你,然后自己跳女步,从此你跳舞只跳男步,这个习惯你直到现在也没有改过来,只好跟田纳西解释道:“你会跳女步吗?我平时只学过男步。” “”田纳西沉默了一会,终于是咬牙说出自己担心踩到你,有练习过一下女步记住站位。 于是在悠扬的音乐响起时,本就人数不多的人群中杀出一个混血与异国人的奇妙组合——更奇怪的是你们的舞步,所到之处皆是杀意! 因为你们凌厉又嚣张的舞步,那些本就不怎么会跳的日本人主动滚下台去,其他知道你们在跳弗拉明戈的人也躲到较远的地方跳舞——不过即便你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步行动都充满了力量感,你们也没有误伤到对方哪怕一次。 第一支舞曲终了,你放开依靠在你怀里动作自由的田纳西,在围观群众不明所以但也不明觉厉,在他们的注视下,你重新调整好因为大动作凌乱的圆舞专用大裙摆,在下一首曲子到来时拉着田纳西又跳了支简单的华尔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观众的错觉一般。 后面的交际环节你回去继续吃蛋糕,贝尔摩德打趣了你们两句后就去和自己在日本认识的高管或艺人攀谈,而你也被田纳西叫住:“你的舞步我感觉好熟悉。” “你的也是。”你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巧克力,对着勾唇一笑,“我们好像已经跳过很多次了一般——你很有天赋,田纳西。” “叫我安布罗修斯。”田纳西听到前面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但这很快就被你后面的话抹消。 “行行行,安布罗修斯。”你垂下眼眸,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沉。 平静,平静,平静的日子。 组织自那次大清剿(实际上一个卧底都没找出来)之后再没有什么大动静,你手下有了安室透这个工具人,和他相看两相厌的同时还把所有不想做的任务都丢给了他——没过多久,安室透的代号考核任务就下来了。 你当初的考核是琴酒和ss盯着进行的,但作为田纳西下属的安室透就没那样的荣幸——ss说田纳西和绿川光在围剿毒窝,安室透的代号任务又是临时下达,便需要你来盯着。 情报组的任务向来没有那么血腥,而安室透的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对他而言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组织ss排查了大半年,哪个高层是叛徒没看出来,但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玄乎其玄的情报——这一年七号训练场被带走的底层成员里有一个卧底。 你:你确定是只有一个吗( ? )。 不过既然任务这样发布,ss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就是看安室透和另一个人谁更有实力揪出那个卧底了——没错,另一个人。 这个考
核任务是个竞速任务,先找出卧底并且处理掉的人便能拿到代号,另一个人就得等下次了。 你提前做过功课,知道另一个人是你心心念念的拿破仑白兰地的下属,也出自七号训练场,之前安室透和景光被你们挑走的那一天他正好不在,一个星期后他便被从法国来日本办事的拿破仑白兰地一眼看中带走。 如果不是听说那人从小在组织长大,你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什么卧底互啄的任务。 怀疑对象的照片安室透也已经拿到,这次也是三选一,一个是代号为科罗拉多威士忌的女孩,二十岁,照片上的她披散着芝麻灰色的长发,是行动组兼职爆破组的成员——你在前传里看见过她的名字,想来田纳西撤走时的炸弹就是她埋的。 第二个是来执行这个任务的另一个人,是一个叫浅江的男人,二十二岁,黑发中有一缕亚麻色的挑染,血红色的下垂眼,皮肤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一些瘦弱——这样的人真的能在组织活二十二年吗? 不过浅江那边拿到的应该也是安室透的资料吧。 暴露的不会是降谷零吧。 第三个人是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三十四岁,代号鸡尾酒——和你在真正的柯南元年看见的鸡尾酒不一样,那个至少还像个人,这个就 等等,鸡尾酒这个代号不会专门给卧底吧。 你本来还有些担心景光,但现在这是半开卷考试,你只需要猜卧底是他们三中的哪一个就行了——大概率是。 因为需要你盯着安室透,你便跟着他去调了七号训练场的监控,你毛都没看出来,他却在故作发现了什么——但你问了接线员,接线员也说监控没有人暴露任何问题。 然后你们去跟踪了当事人——安室透偷偷跟着,你大摇大摆地走在后面,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第一个被安室透盯上的是科罗拉多威士忌,那个灰发的少女正在拉着一个除了发色和瞳色外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矮了她足足十厘米的黑发单马尾少女逛街,根据安室透查到的东西,她们是十岁左右一起投奔组织然后一同长大的行动三组成员,黑发少女的代号是路易十三白兰地,她们俩都参加了护送黎安的任务。 因为有你捣乱,安室透一下子就被发现了,黑发单马尾少女警惕地看着你们俩,灰发女孩骂了安室透一声变态,然后看向了你—— 你为了不被对方继续揪脸,拉着安室透跑了好半天才逃脱科罗拉多威士忌的魔爪,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路易十三白兰地此刻正死死的盯着你的背影。 你基本上可以排除那少女的嫌疑,安室透怎么想你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