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戈微微颔首,手中的弓箭紧绷如弦。他们一行人迅速自隐蔽处现身,向远方疾驰而去。
匈奴人见状,立刻策马追赶。蒙戈回头一瞥,见数名匈奴骑士紧追不舍。他瞄准其中一人,拉弦放箭,箭矢如同脱弦之箭,正中那匈奴人心口。
其余匈奴人见状,皆不由自主地止步,目瞪口呆地看着倒地同伴,面上流露出惊骇之色。
苏慕等人趁机逃离,他们驱马狂奔,直至确认远离了匈奴营地,方才停下稍作喘息。
“此次实属侥幸,差点就被匈奴人追上。”潘武气喘吁吁地说。
苏慕点头赞同:“确实,我们太过冒进。今后必须更加小心。”
他们在野外稍作休整,又继续前行。他们明白,任务尚未完成,先前只是匆匆一瞥,便已惊动敌人。
随后的数日,他们一直在匈奴营地周围探寻,但并未发现任何有用信息。正当他们准备撤离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他们立刻提高警惕,藏身于草丛之中。
不久,便见一队匈奴人骑马经过。其中,一名年轻人被缚于马背。
在匈奴营地内,匈奴王刘渊、世子刘和、幼子刘聪以及数名无汉名的将领正共享烤肉。听说刘昂被捉,刘渊放下心来,大笑道:“哈哈哈,兔子岂能逃出狼掌?”他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刘和见父亲如此高兴,心中却有些不安。他明白,刘昂的被捕意味着计划成功了一半,但也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父亲,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刘和问。
刘渊看了他一眼,说:“现在?现在我们只需等待。等待曹杰的军队。”
刘聪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他清楚,曹杰是他们唯一的软肋,也是最大的威胁。
“父亲,曹杰当真会在乎刘昂吗?”刘聪问。
刘渊微笑道:“只要我们打出旗号,尊刘昂为汉皇,他不得不在乎。刘昂可是真正的汉室后裔。”
在匈奴营地外,苏慕等人暗中观察。
他们目睹刘昂被绑于马背,心中充满愤怒。
“我们方才应果断射杀,让他少受些羞辱。”潘武低声说道。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亦无济于事。
苏慕点头,其实他明白,对于刘昂这样志向远大的人,羞辱算不得什么,生命都已准备为梦想献上,何况是尊严。
“我们必须设法潜入匈奴营地,找出他的位置。”苏慕说完,潘武点头同意,明白这是此刻唯一能做的事。他们怀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寻找潜入的机会。
经过一番探查,他们发现营地西侧有一片树林,可作为潜入点。夜幕降临时,他们决定利用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进入营地。
夜深人静,苏慕等人缓缓靠近匈奴营地,匿于树林之中,静待时机。突然,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他们立刻警觉,以为是匈奴巡逻队。
他们紧紧盯着树林边缘,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然而,出乎意料,那只是一只夜间觅食的狐狸。它从树林中窜出,又消失在黑暗中。
苏慕等人松了口气,继续等待时机。终于,在深夜时分,他们发现了潜入的时机。他们迅速穿过树林,进入了匈奴营地。
营地内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犬吠声。苏慕等人小心翼翼地在帐篷间穿行,寻找刘昂的踪迹。
搜寻一番后,非但未找到刘昂,反而引起了一阵混乱。
“情况不妙,快走!”苏慕低声说。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突然响起。匈奴人发现了他们,开始追赶。
苏慕等人驱马狂奔,全力逃离。但匈奴人的速度极快,逐渐追了上来。
他们没有时间祈祷,只是没命地跑。就在即将被追上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号角声。
“是曹大将军的骑兵!他们终于赶到了!”潘武回头望了一眼,说道。
曹杰的军队如洪流般冲向匈奴人,号角声在夜空中回荡,为苏慕等人带来了希望。
匈奴斥候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得不放弃追赶,回援部众,应对曹杰的军队。
苏慕等人也不敢懈怠,驱马狂奔,直至远离匈奴营地,远离战场喧嚣,方敢停下休息。
“这次的逃脱真是侥幸,我们差点就被匈奴人追上了。”潘武气喘吁吁地说。
苏慕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确实,我们太过冒进。今后我们必须更加小心。”
他们在野外稍作休整,苏慕决定先行返回渔阳县,以便策划下一步的行动。
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时刻警惕着匈奴人的可能追击。苏慕等人尽量避开巡逻路线,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营地之间。
经过几日的艰辛行军,他们终于抵达了渔阳县。
回到渔阳县后,苏慕独自前往县丞的府邸汇报情况,而其他人则各自去休息或修理兵器。
县丞见到苏慕平安归来,惊喜交加。“县丞,属下未能将刘昂公子成功救出,只是在匈奴营地中见到了他,尝试了营救,但未能成功。”苏慕在汇报时,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羞愧。
“不必自责,你能平安归来已是万幸。我们北方的汉子,不会过分计较这些得失。而且,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英才,而他不过是个背主求荣的卑劣之徒。”县丞安慰道。
县丞的话,苏慕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这不就是赵子龙和刘备的故事吗?一个英勇的武将,为了救主,不顾一切地冲入敌阵,最终虽然未能救出主人,却因其英勇。
苏慕脑子里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敢表达出来。
苏慕微微一笑,谦逊地回答道:“县丞大人过誉了,苏慕不过是尽了一份绵薄之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