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门外的人多嘴杂,熙熙攘攘的让人起疑,但是木德扎西想到自己今天被宗主带走的女儿,别人也不敢将他如何,旋即壮了壮胆,便将房门打开。
只见一伙巡城罗汉二话不说涌入木德扎西的庭院,啥时间鸡飞狗跳,让人不能自已。
木德扎西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纷乱的一幕,他的妻子也被两位面色凶恶的巡城罗汉押出房屋,那一身衣物凌乱的模样,很明显有些挣扎的迹象。
木德扎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之前正与自己的妻子缠绵,正道兴起,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木德扎西不经意间看到了他所熟悉的伙伴,那个滩羊皮的大汉。
木德扎西顿时间怒不可遏,怒喝道:“额及扎西,你怎么回事?大半夜带着这么一伙人来我们家。”
额及扎西面色也是过意不去,他是受人所制,没有办法,,若是外人叫门,木德扎西铁定不会开门,便会大费周章。
“木德扎西,没有办法,法主的旨意。”额及扎西有些颐指气使的感觉,催促着巡城罗汉将他们一边带走。
那伙巡城罗汉倒也没有停手,推搡着木德扎西的妻子押送而出。
“我看谁敢!”
木德扎西好歹是个畜牧大汉,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如此欺辱,纵使心惊胆战,但还是怒喝而出。
“木德扎西,你也逃脱不了,一并带走!”
额及扎西正说着,一旁的巡城罗汉携着棍棒,一棍子便打在木德扎西的身上,木德扎西尽管没有倒地,但也呲牙咧嘴的,很显然那一棍子疼得不轻。
“额及扎西,你什么意思,大半夜这叫什么事情!”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
额及扎西好说歹说也是这里的乡长,在这那雪鄂宗的十里百户平日里都由他嘘寒问暖,可今日法宗就像疯了似的来到他们家里,威胁他们全家性命,让他带头出来将今日里知晓这些事情的人带出来。
额及扎西心中也很操蛋,但也没有办法,他不清楚的是,自己挨家挨户所寻的人都一个个的见了佛祖。
额及扎西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和那两个异邦人有关联,但他就是个下等人,上等人的事情,他可不敢掺和。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迎面而来询问之声钻入木德扎西的耳畔里,他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摊上了什么事情,他不明白,也不清楚。
木德扎西略微抬头,看到了一个面色淡然、华衣服贵的光头和尚,他认出那是今日所见的蝶衣法宗,不过,此刻蝶衣法宗的穿着与往日大相径庭。
额及扎西向前向蝶衣法宗屈膝复命,似乎在请赏,至少在木德扎西的眼里,额及扎西就是这样的阿谀奉承。
“蝶衣法宗,您可要为我们伸冤呐!”木德扎西哀叫一声。
“伸冤?你们私藏异邦人的毒药,还要本法宗为你伸冤?”
“我……我们没有私藏!”木德扎西支支吾吾的开口,他想起今天那两个异邦人给自己的女儿卓玛一个青花荸荠瓶。
“是我女儿接手的,跟我们老两口没有关系……”木德扎西随后又说道。
“你女儿现在所在何处啊?”蝶衣法宗明知故问,他知道木德扎西的女儿被师父带走了,可是他偏偏询问出来。
木德扎西被蝶衣法宗这一句给问蒙了,他今天清清楚楚的看着蝶衣法主恭迎着真名宗主,还夸耀了他们几番。
“蝶衣法宗,我的女儿被真名宗主带走了,您今天在场啊!”木德扎西一脸无奈的表情,但依旧弓着身子,低声下气的开口。
额及扎西也听说了木德扎西的女儿被真名宗主带走的事情了,所以心里充满了嫉妒,当蝶衣法宗说要让他把木德扎西一家带来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的答应了。
蝶衣法宗看着木德扎西,怒言道:“我什么时候来过你这下等人的家里,你算什么东西?”
此刻他看到额及扎西还在此,旋即催动灵力,一掌打向额及扎西,只是一瞬间,额及扎西当场炸裂,血肉飞溅,血沫溅到了木德扎西的脸上,此刻,木德扎西就算不清楚蝶衣法宗为什么这样做,但他在额及扎西迸溅的血肉中了解到,这事情远比他所思所想的复杂。
“你算什么东西!”
蝶衣法宗的功力也算深厚,那拍击额及扎西的手上没有沾染丝毫鲜血,旋即又拍打到木德扎西的脸上,那一掌没有动用灵力,可那简简单单一掌,就将木德扎西的脑袋拍断,脑门炸裂,脑浆一地,血冒如柱。
“啊……”
木德扎西的妻子当场惊吓的大叫起来,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呼喊,却没有一家人出门。
死寂,微风吹拂一般的死寂。
空中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蝶衣那看似温和的面庞上,阴影上的模糊让木德扎西不寒而栗。
“砰!”
只听一声骤响,蝶衣法宗动起灵力,冲向木德扎西的妻子,让她紧闭口齿,而那浅短的灵力的冲击似乎并没有让木德扎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