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肠胃不好,吃不下硬邦邦的大饼,只能吃阿漾的软饭。”
然后,老领导骂他受个伤连脸都不要了。
骂归骂,也没为难他。
“阿漾,我听他们在电话里的意思,好像在了解我在这边的一言一行。所以,他们大概也归查你,会知道你身手好、医术佳。”
到时候,只怕是老领导不仅催他回去,还会让他把阿漾也拐回去。
他和阿漾经历了许多,其实他们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
这里有山,有水,有一直疼爱阿漾的乡亲们,是他们在这世间的家。
这里就很好。
如今的他们没有什么大志向,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多挣点钱。
当然了,国家有需要,他们也会义不容辞。
不是非他们不可的情况,他和阿漾是真不想管太多。
但无聊的时候,他们也可以管管闲事。
江漾明白季安青话里的意思,那也是她的想法。
两人从空间出来,搬了小凳子坐在院子里,仰头望着蓝天。
“老季,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跑一趟京城。欺负过你的人,要是放任不管,我就觉得亏大发了!”
季安青跟江漾脑袋贴脑袋,也望着天上的蔚蓝:
“我也觉得亏。他们欺负了我,报应不报应另说,多少得给赔偿吧?
事情过去挺久了,利息翻几翻,他们的财产应该归我了吧?
我的财产要上交给阿漾养我,他们不交出来,就等于霸占了阿漾的东西,这不能忍。”
随即,他话锋一转,说道:
“在那之前,我们应该先领证结婚,到时候住招待所才能住一个房间,安全有保障。”
江漾轻笑出声:“我们不住一个房间也很安全,如果有想大晚上对我们图谋不轨的人,有危险的只会是他们。”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家老季现在聊什么都能兜回领证这件事上面。
只听见季安青说:“不,阿漾忘了大家都说我是病弱知青吗?我需要阿漾贴身保护。”
江漾悄咪咪把手探进他的上衣,在他腹肌上摸摸按按:
“这种贴身吗?”
季安青急忙抓住她的手:“阿漾,说好的晚上再那什么,现在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末了,他还放了句狠话:
“阿漾,我猛到不行,晚上会让你哭着求饶。”
江漾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晒了那么一会,她坐不住了,拉着季安青陪她一起炮制药材。
忙碌的时候总是过的飞快。
晚上吃过饭没多久,江漾就拉着季安青前往知青院,
今晚轮到知青们参与体检,江漾要去给他们把脉。
给几位老知青把了下脉,都没什么大问题,跟乡亲们一样就是一些劳累病,以及营养不良。
轮到时少恒时,江漾微微叹了口气:“时知青,这是给你体检,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做什么?”
时少恒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要的确实不是命,是我兜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