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的照片上竟然全部都是时丽姣和白子宏亲热的照片,甚至有几张是打野战的裸-照,白子胜平静的看着手中一张张的照片。
柳如云倒是害怕儿子伤心一样拍了拍白子胜的背脊,安慰道:“儿子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上次车祸,这时丽姣在其中也必定扮演了重要角色!这么个恶毒的女人拿来何用?!胜子,你要想明白啊!”
白子胜诧异的看了看柳如云没有说话。
“胜子啊,这次你的车祸就是时丽姣和白子宏他们两个奸-夫-淫-妇做的手脚,我现在虽然有物证,可是苦于没有人证,所以才没有告他们,要是有人证,我……”
白子胜听到柳如云说自己手中有物证,顿时眼睛发出一道精光,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道:“没想到老妈竟然会有物证,看来老妈花了不少功夫啊。”
“胜子,这些事情你都知道?!”柳如云震惊的表情凝聚在脸上!
白子胜嘴角扬起一丝不经意的笑意,道:“妈,你也太小看你儿子我了,我之前还在发愁要自己去找他白子宏陷害我的证据,现在可省了我不少的功夫。”
“什么意思?”
“妈,这事儿你就不必多问了,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白子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胜子,你听妈一句劝,不要跟白家的那些狼争了!妈怕你受伤!你不知道,知道你出车祸的那天,妈心里空荡荡的,就跟被掏空了似的,心痛啊……怕啊!”柳如云呜咽道。
“妈,熟话说入山不怕伤人虎。再说我白子胜这次大难不死醒来,就没打算放过这白家的伤人的狼。”白子胜用极其平静的语气道。
柳如云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白子胜,这还是她的废材儿子么?她很想问问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男人是谁?
看柳如云还想说什么,白子胜脸色柔和的握住柳如云白皙的双手,道:“妈,放心,儿子长大了,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了,你不要担心。”
“我白子胜这辈子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一只安稳富家狗,要做就做一只凶狠狡诈的狼,要么征服群狼,要么被群狼驱除出境!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白子胜宁愿与那群狼一搏,挣个高低三六九等,也不要仰望他人鼻息!”一句句话语掷地有声,像惊涛骇浪一般冲击在柳如云的心房之上。
“我的胜子长大了,妈妈知道你的意思了。今天的话就当妈妈没说,既然你知道,以后要好好防范那些个想要害你的人,别再让自己受伤了,妈妈看着心痛!”柳如云看得出白子胜眼中的坚毅,也感觉到了眼前这个气势非凡的男人不再是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软弱无能的儿子了!
两人坐在车中回到白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过的时间,两人闲聊了两句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
第二天,白子胜如往常一样迟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自己的办公室,在财务室所有人关注的目光中打着哈切走进了自己专属的财务总监办公室。
刘玉洁手中端着咖啡,透过自己的办公室的门缝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这白子胜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还真看不出来,就这家伙能看出我做的帐有什么问题,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还真说得不错。我刘玉洁这回算是栽了!不过……”
白子胜一走进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就立马变了一张脸,哪里还有刚才的轻浮之样,坐在椅子上一板一眼的看起了白氏企业的内部的机密件。
经过几天的奋战,白子胜将白氏商场的操作流程大概都了解了一下后,道没有发现太大的问题,只能作罢。
下班后,白子胜一个人打的去了理顺街。
理顺街在河临市被称作黑道一条街,黑道上的人大多在这里都有自己的一个窝,所以想要找黑道上的人,这理顺街就成了必经之街。
常言道:“要找鸡,上九都;要砍人,到理顺。”这句话在河临市就算是三岁小娃都知道,说的就是这黄黑事儿。
“你找谁?”一双一线天般的小眼配上一副东北大汉特有的块头,再加上香肠一般的双唇,白子胜心里直想笑,脸上却一板一眼的道:“昨天给佛爷打过电话的,今个就马不停蹄地的跑来了,就想见见我河临市的大佛爷,小兄弟给通报一声,就说晚辈来给周大佛爷请安的。”
坐在里屋的周大佛爷轻笑着对一旁朱三道:“这小子会说话,你小子这回介绍的人靠谱。”
白子胜早就得来朱洪志地提点,自然知道这黑道上赫赫威名的周大佛爷这人好大喜功,就喜欢别人说他以往的英雄事迹,白子胜这会是求周大佛爷帮忙的,自然是话都捡着好的说。
周大佛爷这一生就做了两件事,不过就这两件事早就了他现在在河临市黑道上超然的地位。
这第一件事儿就是杀了洪广胜,这洪广胜可以是河临市的一霸,无恶不作,洪广胜还在市的时候,河临市被称作第一暴力城市,可见这洪广胜在河临市有多不讨人喜。
这一件事儿被称为一杀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