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郎在当场拿出五两银子,与陈家一刀两断,断了关系时。
陈家看着那银子,眼睛都直了。
陈母眼中闪过贪婪,立马厉声斥问:“畜生,你哪来的银子?”
陈李氏也在那里阴阳着:“小叔这银子,不会是拿的你哥的吧。”
陈二郎道:“不是。”
陈母的声音更大:“不是你哥的,那是谁的?你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子?”
陈二朗刚想解释,就听到屋外一个悠哉的声音:“本大夫借的。”
众人看过去,就只见背着药箱的舒兰,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贺风眠习惯性的上前,去接过她的药箱。
见她额头全是汗,甚至还拿出一块手帕,道:“擦擦。”
同时,将他们倒给自己的一碗茶水递给她:“喝点水。”
舒兰擦了汗,又接过水,动作太过自然,让众人看得傻眼,一时间里面很是安静。
舒兰喝完水,看向陈母,道:“银子是我借给他的,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心里自然有意见,但不敢说。
一位是大将军,一位是舒大夫,谁都得罪不起的。
陈李氏哪怕气得不行,可也知道此时不能开口,只能咬牙暗骂他们走运,得到了舒大夫与大将军的帮助。
可他们能得,那自己了?
难不成他们还不如那两傻子?
想到这里,哪怕心里气得不行,脸上却挤出和善的笑容来,在那里道:“舒大夫,你可能不知道,我这小叔子啊,别看平时老实不说话,但其实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你可得当心,别被他骗了。”
看着陈二郎脸黑了,也不在意。
还在那里说着:“像我们家大郎就不一样了,人踏实肯干,上次还说想让我们家光宗去跟你学徒。”
这话,让舒兰险些都笑了,道:“我那医馆小,徒弟也多的很,再多也难养活了,我看你们光宗是有大出息的,去学医太浪费他天赋了。”
看着她居然还脸露得意,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
只是问贺风眠:“大将军,事情解决了吗?”
贺风眠嗯了一声,将手中的断亲交给陈二郎:“收好,以后他们要是再敢找你麻烦,只管将这断亲送到衙门去。”
陈二郎小心接过:“谢谢大将军,谢谢舒大夫。”
从陈家出来,还一直感谢着。
而众人也唏嘘着陈家蠢。
看看人家陈二郎,跟舒大夫与大将军交好,居然还断亲,甚至还说那样挑拨的话。
哪怕不得罪人家舒大夫,想来以后想要帮忙也不可能了。
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等出了陈家,一直在那里悠哉吃草的惊风,自动的来到他们身边。
舒兰在上马之前,对陈二郎道:“那草棚对花娘养身体不易,当务之急赶紧把房子建好吧。”
“我知道,我现在就去选地建房。”
“嗯,明天我再过来吧。”
说完,上了马。
贺风眠带着她离开。
众人看着他俩的背影,有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大将军也太年轻了吧。”
“可不是,这也不过刚及冠不久吧。”
“听说大将军十多岁就上战场,十六岁就接过了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