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缇,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茹儿眼珠子一转,抽抽噎噎开口。
“都怪茹儿丢了国公府的脸面,怪不得嫂子不帮忙,都是我不好。”
宁茹儿哭哭啼啼,一边用帕子擦泪,一边开口。
“本来就该怪你,本来就是你不好。”
宁茹儿懵了,怔愣的看着沈珞缇,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长公主何等尊贵,那小郡主是她的心肝,川儿淹死了她的猫,你们能囫囵个回来,就该烧香拜佛,竟还不知悔改。”
宁茹儿正要反驳,可沈珞缇怎会给她机会?
“川儿还小,他不知道长公主的脾性,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好好看着川儿,你听了吗?”
宁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珞缇。
她何时说过。
“嫂子,你不能为了替自己开脱,就胡说八道。”
“我开脱什么?是我淹死那猫儿的?是我出言指责长公主和郡主的?”
没毛病,错的不是沈珞缇,她为何开脱。
“国公爷,我同你说过,让你好好叮嘱妹妹,怎么她惹了长公主,还赖上我了。”
江淮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你说她指责郡主和长公主了?”
上首的老夫人却听出了其中的深意。
“是,妹妹说长公主养的猫儿是畜生,郡主不该为了畜生伤了川儿。”
“话里话外都说长公主为了一个畜生,枉顾人命。”
宁茹儿心里这般想,沈珞缇就帮她一帮。
“我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
“若是没有,长公主怎会发怒将你们赶出去?”
说罢,沈珞缇看向老夫人。
“祖母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在场的夫人小姐都听到了,而且川儿的伤是郡主不小心弄的,根本就不是有意为之。”
宁茹儿不是喜欢添油加醋吗?
沈珞缇便让她尝尝这其中的滋味。
“嫂子,你是想我死吗?你居然这样诬陷我。”
宁茹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祖母,茹儿没有。”
宁茹儿跪着来到沈珞缇的跟前,伸手扯着沈珞缇的衣摆。
“茹儿知道嫂子心中有气,要怪就怪川儿不知好歹伤了阿允,嫂子你打我吧,只要嫂子能出了这口气就好。”
“是我没用,可是川儿和之韵不是野种。”
“妹妹,我可没说过他们是野种。”
“珞缇,你怎变的如此尖酸刻薄。”
江淮楠上前将宁茹儿扶起来。
“茹儿,你起来,有祖母和哥哥为你做主。”
宁茹儿顺势靠在江淮楠的臂弯,呜呜的哭起来。
沈珞缇心中咋舌两声,真是好‘哥哥’。
“够了,闭嘴,成日就知道哭。”
老夫人重重将手中的佛珠放到桌子上,太阳穴突突跳起。
“我几次三番叫你安分点,你这耳朵怕是不想要了。”
“祖母,茹儿已经够委屈了。”
老夫人气得差点一口气厥过去,真不知江淮楠喜欢宁茹儿什么?
“祖母,我没有。”
沈珞缇气定神闲,看几人表演,时辰差不多了。
就在此时,一个小丫鬟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老夫人,长公主身边的嬷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