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觉得这姿势怪怪的,不得劲!算了,凑合吧!
东极灵力自太虚生发,一道又一道青光钻入颈动脉的伤口,探察到那股法力还在继续造成破坏,犹如一根鱼刺扎在肉里并不断搅动。
现在她虽然还是虚弱,但相对于冶炼厂那个时候已经好太多了,对付这股残余法力不难。
但伤口内腐坏的脓肉和新长出的肉芽粘在一起,简直是一团糟!
她叹口气,只能刮骨疗毒了。以灵力为刀,剜去烂肉,清除脓血,然后再运行真炁诀,同时辅以生机和滋养。
只是,要是有麻醉就好了,真特么疼!
正当越欣欣一点一滴修补伤口的时候,帘子外面的手机响了。
徐向阳连忙抓起来,是陈默。
那个老家亲戚?
但那个人看越欣欣的目光,似乎不大像是一个亲戚。
观察是徐向阳的职业习惯,通过几次见面之后的感觉,他认为老家亲戚是个幌子。
再凭借第六感,他潜意识里把陈默划入不友好之人的行列。
于是,以越欣欣“不许任何人打搅”之名,果断挂掉了电话。
陈默连续拨了好几个都被按掉,气得差点没摔了手机。
迅速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几天不回家,你在干嘛!”
徐向阳打开一看,顿时惊掉下巴。
什么意思?住在越欣欣家里?真是亲戚!
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要有礼貌一点,于是回拨过去。“喂?”
陈默一愣,怎么是个男的?
“你是谁?越欣欣在哪儿?”
“我是她朋友,她现在不方便听电话,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
电话那头沉默半天,陈默其实是打不开热水器。
因为越欣欣离家的时候把总阀关了,这是她的习惯。
刚开始他就只是想问问怎么打开,但越欣欣好几天都不接电话,把他给郁闷坏了。
邀请别人来住,主人却几天几夜不着家?
再说了,一个女孩子不着家,她在哪儿过夜?!
“她怎么不方便了?”
徐向阳把帘子掀开一条缝,看到越欣欣躺在床上,四肢僵硬,浑身暗暗用力,脖颈伤口处隐隐有青光闪现,双眼闭得很紧,眉头皱成川字,表情似在忍受极大痛苦。
他见越欣欣这副模样,不由得担心起来。
她这样给自己疗伤,能行吗?真的不需要现代医学?
陈默等了半天没听见回话,不免催促几声,这让徐向阳更加心烦不已,嗓门不由得大起来。
“哎呀你就别管了!不方便就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