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究竟知不知道抱她的人是他。
“嗯,甜的。”他应下。
她笑了,眉眼弯弯,脸贴着他蹭了蹭,唇息再次喷洒在他脖颈,轻而易举掀起酥麻“你要带我去哪呀”
厉肆臣喉头滚了滚。
“回家。”见她耳边发丝混乱,他长指替她捋至耳后。
她不说话了。
“怎么了”他哄着她,捉过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唇才触及,手倏地被抽回。
厉肆臣眸色再暗,胸腔像被什么堵着,有些难忍。
他盯着她。
她指尖戳他胸膛,凶巴巴的,嗓音却极软,晕出一种说不出的娇羞“拐卖别人的宝贝是犯法的。”
“嗯。”他哑声顺着她。
然而他说完,她却不开心了,胸膛起伏,贝齿咬上唇,眼神看着比先前还要可怜。
“怎”
“我不是你的
宝贝了么”语调听着竟像是被他欺负了随时都会哭出来。
厉肆臣噎住。
“是,”胸腔似乎不那么堵了,他重新捉她的手,不让她挣脱,柔声哄诱,“你是我的宝贝。”
她瞪他,气呼呼地要甩开他的桎梏。
他索性捉过她的手贴上自己左心房,说着从前根本不会说的甜腻情话“这里因为宝贝跳动。”
极近的距离,呼吸交缠。
温度似在隐隐上升。
“谁是你的宝贝”
“温池。”
“是谁的”
“厉肆臣的。”
幼稚的一问一答,她眉眼间重现傲娇笑意。
厉肆臣看着,低头,薄唇吻上她眉心,低低的嗓音下藏着极力克制的占有欲“温池是厉肆臣的宝贝。”
回到住处是二十分钟后。
厉肆臣小心地把她放到沙发上,哄她的语气万分温柔“在这等我,我去煮醒酒茶。”
她潋滟的眸看着他,很是乖巧地点头“好呀。”
吻了吻她的手背,他起身。
手指忽地被她勾住,肌肤相触的刹那,一股难言的颤栗悄然蔓延,紧绷他的神经,直抵心脏。
和上次一样。
厉肆臣喉头滚动,嗓音哑了两度“怎么了”
她却只是眨了眨眼,一言不发。
薄唇微抿,他反勾住她的小拇指,指腹情不自禁地轻缓摩挲“乖,很快就回来。”
“哦”
喉间发紧,怕继续看下去会出什么意外,克制着,厉肆臣松开她,迈开长腿快步走向厨房。
煮醒酒茶,泡蜂蜜水,他双管齐下。
尽管那股情绪始终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但最终被他压了下去,他低着头,有条不紊地做事。
烟瘾蠢蠢欲动,他亦硬生生压制。
很快,他端着温度适宜的醒酒茶和蜂蜜水回到客厅,先将玻璃杯暂时放到茶几上,跟着他在她身旁坐下,单手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