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郃还未向没反应过来的殿前阴差说什么。
一位判正好从殿内走出,当看到殿前的道长时,是一愣之后,便恭敬行礼道:“见过道长!”
话落,他又好奇的看了看宁郃手中的一串布袋子。
“见过李道友。”宁郃回礼,又笑望向这位有过几面之缘的判,“宁某有事找府君,劳驾道友言告一声。”
“道长客气”判不做耽搁,也没有去通报,反而是直接带宁郃绕过正殿,进入偏殿。
因为平日里城隍都是在偏殿中休息,或是处理公务。
等来到偏殿前。
门口的阴差当看到判和道长,是慌忙行礼,“见过道长!见过判大人!”
‘道长?’
屋内正在观看阴薄的城隍听闻,即刻就闪身出现。
他经过半月的修养,法力早已恢复。
宁郃看到城隍无事之后,也是不过多耽搁阴司事务,便从手里一串的袋子中先取下一个,递给了城隍,“此物是宁郃前几日借道友法衣炼制,其内有些许妙用,能储存一些杂物。”
宁郃说着,看向旁边一块一人高的图景雕刻,当着众阴神的面,当头一罩,便拢进了这法袋里。
但在众人看来,就是前一刻前,雕刻还在。
可在下一刻,袋子变大,又变小后,雕刻就不见了。
‘难道?’判一愣,惊奇的看向袋子,‘此物内有天地?’
‘是在那法袋里?’城隍根据道长之前所言,倒是有所明悟,但也不是很信。
‘去哪了?’剩下两位值守的阴差更是茫然,又看了看宁郃手中的袋子。
宁郃则是示意城隍用灵识探知法袋。
城隍非常信任道长,直接用灵识探知这怪异的袋子。
这一瞧,他发现里面果然是内有天地!
那雕刻就在其中一角内放着。
并且他见到这袋里灰蒙蒙的天地和阴司相似,又想起道长大半月前去边界查探,探知那片云雾,还借用他的法衣。
不由得他更是惊讶,下意识脱口而出道:“道长这您难道是借用了天法开辟了一片小天地?”
‘开辟天地?!’
‘借天法?’
三位阴神一惊,看了看道长,又看了看城隍大人手中的法袋。
他们也想瞧瞧这借天法的小天地是何等神异。
“称不上是小天地。”宁郃听到城隍这般称呼法袋,却是否认道:“宁某只是巧借天法开物,又得道友的法令法衣为介,才幸得了八件奇物。
这奇物,也只能储存一些凡尘与未开灵之物,称不上是小天地一说。”
宁郃言道此处,看向城隍手中的法袋,“可唤它为储物袋。”
“储物法袋”城隍等神官是没管这名字,反而还在想着道长借天法开物的奇异。
虽然他们不知道那经过,也别看道长说的风淡云轻,但他们身为阴神,却深知这阴司云雾已有三千年历史记载。
三千年来也有无数修士探寻过这天地奇术。
可是也没见得哪位高人能探索出来什么。
但如今道长却借天法造了一件闻所未闻的奇物!
他们想着这些,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这般借天术法。
宁郃则是把另外三个法袋都交给了出神的城隍。
城隍看到道长递来剩下的法袋,才回神拒绝道:“道长!若是那法衣之事的缘法,一件即可!况且我等阴司各殿都如山,也无物用上这神异之物”
城隍说着,是想都不想的拒绝。
因为他们阴司本身就是最大的小天地,只是无法携带而已。
宁郃看到城隍未收,又听城隍这般言辞,也就不再多言储物一事,而是闲聊几句后便告辞离去。
看到道长离开。
城隍才颇有感慨道:“唉这法袋内有天地而我那法衣,怎么能比得这奇物?”
他说着,又再三赞叹,感觉这奇物他虽然用不到,但可以悬于正殿,让来往阴司做客的道友,都见见这宝物的神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