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为了辟邪,晓骸并没有直接选择村长的卧室,而是选了间最不起眼的卧房。
少数服从多数,新壁尘没什么意见,反正住哪都是住。
景寒和景欢笙倒随和的多,就算刚死了人的房间,也毫不忌讳落住。
前几次任务景欢笙对鬼怪的怕意也减退了些,毕竟还有一个人作伴。
晓骸推开门,里面大多都是摆放不一的柴火,原来是房柴房,里边多出来的一张床明显是刻意的为某些人做的。
他心里庆幸:幸而这地方还没到危房的程度,要不肖则醒来又要骂脏了。
床上积下的灰不算太多,加上又有队友过来一起帮忙,屋里很快干净了许多。
晓骸将双眸闭合的肖则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生怕哪儿就弄疼了他。
晓骸久久望着床上沉睡的人,眼中的光更加黯然,蹲守在肖则身旁许久,想伸手触碰他的手 却又在悔恨中退缩,轻叹一声:“对不起……”
你肯定讨厌我了吧。
“你们看外面。”景欢笙大步跑到大门外,只见一支抬棺的队伍就要经过村长家,且棺材要比普通宽些。
前头领路的一对中年男女已经哭成泪人。
女人哭叫着:“子並啊,我的女儿,妈对不起你,你这个扫把星怎么就先去了呢?”
“去就去了,怎么还把你弟弟也带去了,……”
景欢笙整个麻木住。
子並和小五……死了
与此同时,新壁尘一人在村长卧房中找寻线索,过分投入让她并没过度在意景欢笙的叫唤。
从外到深,连一个犄角旮旯都没放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在床头柜找到了一个线索。
【玩家新壁尘获得线索:一盒神经药剂】
神经药剂?
她懵了。
村长有精神病?杀人杀疯了?
回想起刚才台上村长的所作所为,新壁尘只觉得可笑,那是他咎由自取。
同时这样的想法也让新壁尘觉得现在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徒劳,罪恶的人已经死去,为什么还要再去证明他作为罪人的身份。
这到底有什么意思?
新壁尘脑中的烦乱又被勾起,她现在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这场破游戏结束?现在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
突然身后一道声音响起:“精神病”景寒捡起地上的精神削药瓶,嘴角勾起一个弧:“原来他也快被折磨疯了。”
“谁?村长?”新壁尘言语和眼神从未有过的犀利,就像听到替恶人洗冤似的,正义感使她十分恼火景寒的说辞。
景寒笑了两声:“做个推测嘛,游戏还没结束,不是吗?”
“早就结束了”
“也单只是隐藏故事线”景寒的话堵的她无言以对。
“哼,根本没有半点意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新壁尘离开的时候狠狠撞了一下景寒的胳膊。
在新壁尘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景寒说:“不要被你所看到的表象迷惑,游戏还没有结束。”
新壁尘虽然表面赌气,决然走开,心还是动摇了一下,是她太急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