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听后,冷冷一笑,“哦,那我洗耳恭听,听听您是谁的爷爷。”
刘管事冷哼一声:“我小姨子”话还说完,刘管事一愣。
登时刘管事更怒了,唾沫飞溅地骂道:“我是你爷爷!老子小姨子是我们县令的小夫人,识相的,就赶紧跪下来给爷爷道歉,赔了银钱了事,不识相的,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只不过他话音一落,顾长青一脚踢到了他的腿窝,刘管事“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
顾长宁笑着道:“您这是要给我拜早年吗,不过我今日可没带钱,奶奶没法给你发压岁钱了。”
围在旁边的人哄笑一片,有人低头耳语道:“这刘金柱夫妻俩人,是咱瑞阳一霸,平时没少仗着他小姨子的势,在咱瑞阳欺行霸市,今个儿终于碰到硬茬了,有人能治治他了,活该!”
顾长青鄙夷道:“一个妾室,都敢称其夫人,这县令真是宠妾灭妻,目无律法。”
刘管事此时已经被羞辱地失去了理智,站起来就从街边捡了块儿板砖,转身就要过来拍顾长宁。
顾长青提起手中的棍子,一个闪手,就把刘管事手中的石头打掉了,木棍的寸劲儿更是震他抬不起手臂,一脸痛苦。
这个时候,朝食铺子的老板娘也彻底不敢叫了。
刘管事在连连后退了几步后,放了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说完拔腿就跑,根本不管他的妻子。
顾长宁转头看向朝食铺的老板娘,问道:“王大姐,您跟我们去趟官府吧,事情调查清楚了,想怎么赔就怎么赔。”
这王大姐一听,立马躺在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并大喊大闹道:“我不去!我不去!你们烧坏了我的房子,不仅不赔钱,还打伤了我和我丈夫,现在还要拉我去见官,污蔑我。”
“没有王法了,杀人了,杀人了”
她这样一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就逞得顾长宁也趔趄了几下,顾长青赶紧扶住顾长宁,顾长宁也顺势松开了手。
而天冬则在后面看戏看出了一头冷汗,不知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他们家平时没少吃朝食铺子的暗亏,可是迫于这刘管事夫妻二人的势力,他们家一直敢怒不敢言。
如今顾家姐弟算是彻底把这夫妻俩人得罪了,现在是替他们出了恶气,可是等顾家人一离开德阳,他们家还怎么在镇子上活呀。
顾长宁似是看出了天冬的担忧,安慰道:“天冬大哥,你不用害怕,今日咱就把纵火的事情”说着看向周围的群众,朗声说道:“还有长虹河塌桥的事情,一并解决了。”
那王大姐一听还要说塌桥的事情,更慌张了,就想着趁顾长宁说话的功夫,偷偷从地上爬起来,逃走。
顾长宁直接从顾长青手中拿过棍子,在她背上狠狠一点,朝食铺的老板娘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天冬擦了擦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现在我们要干什么?”
顾长宁唇角笑意轻牵:“等着,官府来找我们报官。”
约过了一刻钟,那刘管事便带着一群人乌乌泱泱地冲了过来,蛮横地推开挡了他们路的百姓。
等到了跟前,刘管事指着顾长宁和顾长青就跟穿着一身捕快衣服的中年男子告起了状,“董捕快,就是这俩人,不仅不赔我们修房子的钱,还打伤了我和我娘子,您可得为我们做主。”
这董捕快虽说也算是个毛毛雨的官身,但因为这王大姐妹子是他们县令家中颇得宠的小妾,笑贫不笑娼,因此这董捕快平时没少巴结刘管事。
刚才刘管事去找他,说有人打伤了他和他娘子。董捕快顿时觉得自己在县太爷跟前露脸的时候到了,带着一群小混混,就来给刘管事撑腰,找回场子。
谁知那董捕快看到顾长宁后,便眼前一亮,冲着顾长宁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娘子,烧坏了人家房子就要赔钱,你打伤了人,可是要吃官司的。但是如果你向我求求情,或许我可以”
董捕快话还未说完,顾长青直接挡在了顾长宁跟前,一巴掌扇了上去,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直接把人扇翻在地。
董捕快更是啐出一口血,里面赫然带着他的后槽牙。
但此时的顾长青浑身散发着寒意,眼神中更是露出了杀机,“不长眼的东西,我大姐也岂是你能随意打量、戏耍的,收起你的眼珠子,放尊重些。不然,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此时在场的人无不被顾长青的气场震慑到了,董捕快带的那群帮手,更是踟踟躇躇不敢上前,连倒在地上的董捕快,他们都不敢上前去扶,于是董捕快只能自己爬起来。
说实话,此时的董捕快内心也有些发怵。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世族屋前无犬吠。他这几日也有听说,陶大夫家中来了四个从中都来的人,个个气质不凡,衣着华贵。
所以董捕快心中也有些忌惮,怕顾长宁这些人有些什么势力,是他得罪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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