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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你两感情真好 (第1/2页)

宋双盈盈一笑,只听她嘴中缓缓道出那句早已熟记于心的话句:“摇铃钟响的烟火绽放时。”

温韵之怔着一双眼,不自觉地念出下一句:“北海深潭里的巨兽会伸出触角……”

“长歌载舞后的香动……”

“引渡之人将指引正确的门锁。”

越是这般说,宋双的笑越发渐入眼底:“先前还有些疑惑,这下越发确定了。”

“姐姐就是引渡之人!”温韵之先是恍然,接着面上又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她偏头去瞧荀钰,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本以为宋双找她是另有他事,谁曾想,找不见的引渡之人竟自己找了上来。

“你两感情真好,若你父亲在天之灵瞧见你有良人,定是宽慰的。”宋双瞧着两人的动作,揶揄地打趣道。

听宋双这么一打趣,温韵之愣了愣,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确有唐突逾矩,讷讷收回自己的掌心,桃花般的粉红爬上脸颊,这才知道羞,难免嗔道:“这是我师傅,才不是……”

手腕处还尚存余温,荀钰也收回在桌上的胳膊,垂在桌下,另一手不自觉地搭上方才被握过的腕间,他垂下眼睫,浓密齿梳般的长睫微颤。不知为何,听见她这般极力撇清,虽知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却还是心底难免有些怅然。他是怎么了?

说来这地界也并非无人走动,往常这茶肆的生意也算不错,只是今日这外头坐了话头中心的三人,特别曾是行凶者中的一人宋双,然都晓得宋双不是行凶者,却都敬而远之不敢上前,都是心里作祟。

更甚有人在街边私声窃窃,小声议论。

隔着一条街,宋双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从他们闪躲和匆匆的步伐中感觉出,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再难听的话她也不是没听过,如今还能说些什么,左不过是说黄煦的事、陈炕炕的事,也说她的事。

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不过如今他们不往这处来才是刚好,宋双从怀中掏出包鼓鼓囊囊的信,里头不知装了多少信笺。另一封信倒是正常,粗略估算也就一两张信笺。她放在桌上,素指顶着这两封信朝温韵之推了去道:“这是大人托我转交的,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定将这些东西交出去,谁成想你竟来了。”她素指朝那封鼓鼓囊囊的那封信补道,“这封回去没了人时再看。”

而另一封,宋双没再多言。温韵之确也明白,她光是瞧见封上豪迈的阿皎二字,便已泪如雨下情难自禁。

阿皎是她的乳名,只有父亲会这么喊她。她迫不及待地将信封小心拆开,那封信笺捧在手心中,宛若世间至宝。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多到迷了眼,有些瞧不清信笺上的字,可温韵之眨了眨眼将纸上的字一一看去。

阿皎,爹爹不想你来,你却依旧来了。这朝堂之上浑水满腹,面前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兽,寻个山清水秀的地界也好,离得远远的。若你执意要深究下去,那就去敦海西界的朝岛,找那的汛地,我的挚友易保丰,他会帮你。最后,万事皆以自己的性命为重,珍重。

为何父亲留下的信,如此令人痛心。爹爹的字里行间,分明是知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却无可奈何。她好像能明白,除了位高权重的人,又有谁能撼动父亲。可高位者她知之甚少,她需得找人问清楚。

而温筠海,恐怕只是其中的一枚好用的棋子,却也是直接害死父亲的元凶。

宋双瞧她哭得梨花带雨,心生恻隐,她掏了个干净帕子,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宽慰道:“妹子别哭了,你爹爹也是希望你日后平安喜乐,我虽不知你现如今走的是什么道,想来是条十分凶险的,仔细身子要紧……”

荀钰在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此时别扭极了,瞧温韵之哭,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明明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劳姐姐费心,只是思念心切,泪有些止不住。”温韵之用自个的帕子擦净脸,一双眼红红的,她将两封信封收放妥帖。

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他此前从未安慰过人,荀钰憋了半晌,替她又倒了一盏茶,僵硬地说了声:“润润嗓吧。”

“噗……”宋双一时没忍住笑了出声,她见温韵之心虚好了大半,朝略有尴尬的荀钰道,“哪有见姑娘落泪叫人吃茶润嗓的,先前夸你是位良人,如今来看倒是个榆木脑袋。”

“唔……姐姐莫再打趣我师傅了,他从前避世山林,鲜少与人往来。”温韵之如今是哭笑不得,她瞥了眼局促的荀钰,心底倒因他这句吃茶暖暖的,连自己也未发觉,下意识地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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