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郦莺莺更激动的人是顾思棠,她咬牙切齿:“难道受伤的只有我一个?”
苏倾卿毫发无损,只是被郦莺莺恐吓一通。
栾意致更是完好如初的回来。
唯独她!手臂上留下一条如蜈蚣般,深可见骨的刀伤。
她非常抓狂,恨不得把谢宸诀手里的枪夺过来崩了这几个人!
郦莺莺直接给苏倾卿跪下,诚恳至极:“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苏倾卿想都没想:“别对不起了,直接赔钱吧。”
谢宸诀这些子弹和武器看起来老贵了,出动一次得花不少钱吧!
这都算婚内财产,得算清楚!
郦莺莺倒也是大方:“你们所损失的财产我赔十倍,答应你的条件,再加一倍。”
郦家家大业大,钱对于她来说只是个数字。
她手里握着实权,能结交她比冰冷的钱更有用。
郦莺莺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恋爱脑,极度的爱着栾意致,爱到入骨。
苏倾卿疑惑的问:“所以你为什么会中情蛊?”
栾意致脸一红,躲在郦莺莺身后,娇媚可爱:“我怕有一天我年老珠黄,莺莺嫌弃我,我恰好听说苗疆有蛊毒,可以让她此生只爱我一人,我便动了歪心思。
结果我饮下母蛊之后,子蛊却被调皮的小舅子拿着玩,被我发现后,他怕被我惩罚,便吞下妄图掩盖,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郦莺莺越听越伤心,她差点永远失去栾意致:“蠢货!尽会胡思乱想,我会和你一起变老,如果变老就会影响我们相爱,那我们未免太肤浅了。”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苏倾卿嘴角一抽:“……”得,两个恋爱脑凑一对了。
此次误会,唯一的冤种顾思棠恼羞成怒:“能不能先把我松开再腻歪?”
她被绑了一整天,手都肿了,手臂上还有一道可怖的划痕。
顾晏行赶来,大步流星,松开绑着顾思棠的绳子。
顾晏行心疼的手都在颤抖,揉了揉她泪眼婆娑的小脸问:“疼不疼?”
“靠山”的到来,让顾思棠委屈的落泪,躲在顾晏行怀里发抖:“哥哥我好怕,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她长相本就柔弱,加上受了伤,显得她更加楚楚动人。
顾晏行把气出在苏倾卿身上:“贱人!要不是因为你,小棠怎么会受这些苦!给她道歉!”
栾意致咂咂嘴:“兄弟,你真贱啊!始作俑者明明是我,怪卿卿姐干嘛?”
苏倾卿忽然理解郦莺莺了。
虽然栾意致无权无势,但谁能拒绝一个一心只有你的解语花呢?
小嘴还跟抹了蜜似的。
顾晏行当然不敢得罪栾意致,于是一身的怒火无处安放,恨不得把苏倾卿生吞活剥:“我再说最后一遍,道歉!”
郦莺莺昂着头,仿佛一直傲娇的凤凰,缓缓开口:“顾总,你这是在打我们郦家的脸吗?需要我给你的小情人道歉吗?”
她冷着脸,身后满是武器,直勾勾的指着顾晏行。
别说郦莺莺不讲道理,作为军阀的郦家,如果还要讲道理,要这些昂贵的武器是当摆设的吗?